第219章 夏七夕相亲24
  “夏家小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徐白一个用力双手捶向那男人脸上。
  “你在这背后做小人,知不知道,只会饶了你自己的清闲,她是你配乱嚼舌根的人?”
  一拳一拳砸向那男人脸上。
  徐白的脸,一点一点渗透阴冷,冷到完全不可估量,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像暗藏着万丈的海渊,深不可测。
  “徐秘书,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了。”
  那人被打的满眼青紫,神色慌张紧张之下,是只差跪在地上的无尽害怕。
  这受伤事小,但是,他如今只怕是保不住这份工作,若是工作保不住,这才是可怕。
  徐白就像着了魔,勒住那人的脖子,领带松垮,一下一下,就跟快要融合进一起。
  没人察觉到他每打一下时,胸口的火有多大,融化的火山,蓄势喷发。
  耳边,那些对于夏七夕一言一行辱骂侮辱的话,就好像有魔咒,在他脑海左右盘旋,来来回回,令他手中的力气愈发的加大强健。
  “疼啊,徐秘书,徐秘书饶命啊!”
  不断的苦苦哀求,言尽于此的决裂,终归拉不回他任何的留情。
  “疼,疼啊……”
  “你还敢说她!让你说!让你说!”
  徐白一拳拳捶下,一声声对于侮辱夏七夕的话,拼命的拳头用力打过去。
  “徐白!你个小白脸!再敢打我,老子去告你,专门勾引有家室的老婆,那些臭娘们见着你这样的男人恨不得扒了皮的坐上去,你也就只配服侍那些个寂寞空虚冷的臭娘们,一个个的,生吞活剥了你!”
  哪知,没想到,那男人瞬间直接将其矢口改变,话锋,瞬间改变,成了另外一种言论。
  徐白愕然,突然,就跟疯了一样的打向那男人的脸上,血,充斥在拳头上,骨节……
  到处,皆是狼狈与残忍的画面。
  “徐白!你这个恶心的白狼人,暗地里陪着那些女人公关,要不是总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这堆破事儿……!”
  对于那人所说的话,徐白生气恼怒,完完全全是挑拨起了他所有的痛感。
  就像,是触及到了一个人最深渊之中的雷池。
  “你他妈还胡说八道?”
  “打人啦!打人啦!”
  那男人见着徐白始终不肯放过自己,这会儿,是气结又害怕,拼了命的逃跑,屁滚尿流的乱跑。
  狼狈的人在后面抓,但奈何,什么都抓不到,仅仅,只有一个人踉踉跄跄的画面。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
  一只沾满了鲜血的手,直挺挺印在了走廊上。
  …………
  楼下,对于刚刚发生在卫生间的事情,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听说徐秘书打人了,是陈经理,刚刚有人在卫生间看见了呢。”
  “怎么回事?”
  “唉,你们不知道吧?陈经理在背后说了几句徐秘书与前些日子来的李总一些闲话,关于李总未婚妻的,谁知道啊,徐秘书就从卫生间走出来了,当场把老陈那个嚼舌根的家伙抓住。”
  “是吗?这陈经理也真是在背后嚼舌根,可不就是他的错!”
  “这话怎么说的,如果事情当真,人家老陈又说说又怎么了?自己和人家未婚妻不清不楚,前段时间没在公司,被叫唤去,我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哈,这孤男寡女,还又是年轻气盛,怎么你不可能?”
  “也对啊,此话有理。”
  纷纷扰扰的声音不乏看好戏的,进来抢个热闹的。
  对于这一类情况,极具多的人,都是觉得十分的热闹玩味。
  “救……救我啊!”
  就在众人面对这番场景越来越不知所措时,一点又一点的微弱声音,袭击而来。
  “是谁?”
  其中,就有一个人立马注意到了异样。
  所有人目光齐齐聚集到了一个位置。
  “是陈经理!”
  “是老陈!”
  一点一点爬来的,手指上染着血的,正是刚刚在所有人嘴里窃窃私语的老陈,陈经理。
  “有血……!!!”
  “真的是血,是老陈,快来人啊!”
  听见声音,所有人立刻就来了,但是,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后面的人也在。
  徐白紧追而来,眼前的人,几乎全部围拥那个姓陈的。
  两边,寡不敌众。
  “徐秘书,是你打的老陈?”
  立刻就有人前来质问,询问徐白,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然而,这期间,越是有人来,就越是事情搞的更大。
  徐白阴沉的眼看向他们,淡淡环视一圈,“就是我打的,如何?”
  “你怎么可以打老陈?他范着你什么了?一点破事还不让说了?”
  破事?不让说?
  徐白的眼神滞留在他们身上,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谁让我再听见你们说有关夏七夕的事,别怪我下手轻重。”
  感情,真是为了夏七夕!
  “你们再说一遍试试!”
  绕是他的嘴里一说有关夏七夕,这三个字,可是禁忌,都哑口无言。
  被打的老陈叫苦连天,好不甘心,瞪着徐白,“老子要告你!一定要死你!你个狗杂种,敢打老子,仗着总裁秘书了不起?我呸!”
  有人就拉住老陈,看着徐白完全是占据上风,没办法,只能忍着。
  毕竟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别人的事,少插手,不关己事,何必多言。
  只是好人坏人,有些人,更想做坏人的好人。
  虽说还是要看徐白脸色过日子,于情于理,一个小经理,哪里有秘书的职务高。
  但是现在是老陈被打,是尽显憋屈了。
  徐白的身影看着这群人就是以看热闹的姿态围聚,心不禁沉了沉。
  “工作。”
  他淡声吩咐,呵斥这群闹事的人,用往常差不多的言语吩咐命令。
  有人托着老陈走,又有人出来调节,跟那姓陈的好说歹说。
  或许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老陈听完后,又气又恨冲着徐白瞪,摸了下脑门上的血,哼出冷气,这才离开。
  徐白的身影随后也离开,胸口处,每呼吸一下,就会牵连进一口伤,由着一下一下的牵疼,目不斜视,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