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当风起时
  将这条小恐龍带在身上,我就朝着图坦卡门的金子塔走去,由于这万年以后与数万年之前的景象完全不同,导致我对这片小岛出现了刹那的恍惚,我不知道该如何确定这条路是不是通往金字塔的,只能靠着模糊的大概去摸索,可能这就是我目前最缺少的一种东西吧,叶筱筱送给我的手表,在这里没有作用。
  而似乎这里的磁场在万年前就受到了巨大的改变,我站在原地,手表上的指针在乱转,导致我无法找到正确的方向,这般错愕的指南针,也让我彻底对摸索路线失去了自信,我想要离开这里,成为了一个最大的难题。
  时间在流逝,眨眼之间便过去了三天,我顺着这条路几乎没怎么挺过一路上看到的不是猿人,就是狰狞恐怖的恐龙,幸亏我有特殊的隐蔽技巧,用一种树叶的汁液将自己的身体和衣服涂抹成了绿色,并遮掩住了身体上的气味,哪怕恐龙锁定了我,只要我稍微变换一下,就可以很巧妙的躲避开来,这是来自于变色龙的躲避方法。
  时间的流逝在眨眼之间,我不知道自己找到的这条路是否正确,我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就在这埃及金字塔的路上,但是顺着这条路,我有所感应了,我抬起头,仰望天穹,终于看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
  不过在这天空之中,漂浮着一朵彩色的云朵,这云朵之下,便是金字塔的具体方位,我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我虽然么有走错,可是这里似乎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段时间我已经发现,这座小岛上存在着很多不稳定的因素,可能发生了意外,整个磁场就会受到巨大的影响,而时间也会迅速的流逝,这种流逝的速度与外界的刺激大小有关系,所以我找到了一个大大胆的猜测,我根本就没有穿梭时空,而是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影响,受到了外界巨大的压力,从而来到了一处人造的空间,这里既有可能就是卡萨计划的核心。
  我站在这中央,无法分辨出这座小岛的正确方位和时间,而这里的时间流逝速度会受到莫名的影响,也正是这种相互牵引,让我的精神一阵颤抖,分不清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在虚幻的空间中,不过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只要经过这段时间,便可以安然的离开这里,就算易林也没有办法阻止,也正是这样的想法,让我的精神出现了恍惚的状态,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的精神保持在冷静状态,而后蓦地转身离开了这条路。
  我在丛林中茫然的穿梭着,这种时间的流逝,仿佛因我的心情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似乎已经找到了这片时空的规律,只要在让我惊下心来,慢慢的去思考,绝对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问题的所在。
  这条路很长,我换了一条捷径,当我穿过茂密的丛林以后,目光顿时被那巨大的金字塔给吸引住了,在旁边是一座巨大的人身狗头像,不过是已经被修复好的,这座石像是个宫殿一样的建筑,在肩膀上站着很多人,他们带着面目,穿着让我无比蛋疼的衣服,这虽然是埃及的服侍,可却不符合大众,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蛋疼不已。
  我在想,埃及在古代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真的如同后世人们形容的那样吗,不过这真的是一个拥有神秘色彩的地方,我记得以米国那样的大国都狠羡慕人家的历史,如果不是历史没有办法更改,他们都极有可能将古埃及的历史给生拉硬拽过来,当成自己米国的历史,这样的事情是米国最擅长的,毕竟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兽性存在,人性几乎没有的地方,同样也是个种族歧视最为严重的地方。
  明明自己活得不像个人,却总觉得自己很高级的样子,当我泱泱大国起来的时候,恐怕他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看着这些古代的建筑,内心泛起了些许涟漪与惆怅,我的头脑一阵发蒙,这些古代的埃及人手法非常的奇特,他们对于各种建筑简直是手到擒来,我甚至都产生了一种想要在有生之年前往埃及一趟的想法。
  这个世界是无比阴暗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离开这座小岛,竟然还想着去其他的地方,这种可笑的想法,在我的大脑中只是维持了将近半个小时,便烟消云散,我很清楚自己的现状,我肯定会掌握到核心,掌握到真正的窍门,哪怕是最悲哀的一代岛主,我也要让其他人变得跟我一样,勇敢坚强。
  我正在摸索着该如何前往埃及人的聚集区,这里都是山坳,没有往下走的小路,我摸索了许久,仍旧是一点发现都没有,反倒是被很多荆棘密布的小道给阻挡住了,我想要往前继续走,难度很大,看来这些埃及人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们早就在这附近安置了很多的险境,如果我能够轻松一点,让自己的脑袋更清醒一点,我就可以完全摸索到通往小岛的规格,只是现在仍然很蛋疼而已。
  我突然想到了贝尔格里尔斯,他似乎就经历过这样的局面,我记得他阿星往下走,但到处都是荆棘,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全身裹住了芭蕉树叶,强行滚了过去,可他的身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狰狞恐怖的痕迹。
  我看着很心疼,但却又没有办法言说,可能这就是我们之间还存在着芥蒂吧。
  其实我冰不觉得他的方法多么的有效,反倒是我在附近观察了一下地形以后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完全可以背道而驰,从旁边寻找出路绕过去,虽然路途会很远,但是完全可以让我避过这些荆棘密布的小路,从而也能让我最安全的度过,我内心沉吟了少顷,精神一阵的抖擞!
  说干就干,一点都不含糊,这里才是我离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