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欠抽
  跟同伴的团聚应该是开心的才对,但是让我无比蛋疼的是,我们必须要前去火山地带,那里是小岛的核心,这个地方极有可能隐藏着很多的秘密,我们能不能安然的离开这座小岛,可能就得靠这座火山来支撑。
  不然的话,我们的自身安全是个问题,而且极有可能将永远都灭幼办法离开这里,而咱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个周密的准备,当我掠过了这座火山以后,当我查清楚里面的秘密时,便可以安然的离开,如果我们破坏了这里的生态系统,那么将极有可能会引发一场大灾难,不然对任何人来讲都是没有好处的!
  故而我们唯一的退路,就是那条巨大的船舵,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就必须运转船舵,这样就可以非常轻易的离开这里,当然最为主要的问题还有一个,那就是这条路是否安全,而且我很想知道这三年来小岛上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翻天覆地变化,我想要离开这里,当然是需要其他人的帮助,这段时间的轮回已然让我身心俱疲!
  我的时间在流逝,他们的时间更是宝贵的不行,当我得知了闫振东离开了以后,那个时候的心态已然彻底崩溃,我只想离开这里,找个好的地方,度过自己的残生,当然最好与冉梦溪,以及叶筱筱,包括艾琳娜。
  当我跟艾琳娜目光接触的时候,我便知道,我们两个人还是有着感情的,只是这感情很稀薄,更像是一种莫名的依赖,可能是很多年前,跟我们相处的时间长了,所依赖的情感,不过我更在意的是在之前的时空穿梭中,我跟艾琳娜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在那里我甚至都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情!
  但是时光飞逝,我也厌倦了,我想要离开那里,回到现实的世界里,也正是我做出了这样的抉择,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静,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当回到现实的时候我却又莫名的想起了艾琳娜,这可能就是一个男人的贱毛病吧,我现在需要时间去消化,去慢慢的消化,有时候可能答案就在我的身边。
  当我决定跟着他们一起往火山走的时候,一个不太恰当的身影在此出现了,这个人我似乎见过,可细细一看,并没有任何的印象,而这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让我的心神受到了莫大的影响,我总觉得这个人在我的记忆力出现过,可能只是匆匆一瞥,但我却格外的将他记载了心里,而经过艾琳娜的介绍,他是土著,小岛的土著!
  小岛的土著在我穿梭时空的时候有过些许了解,这些土著并非文字里所描绘的那么残暴,他们一直都在守护这座小岛,只不过做法有些极端,导致很多人都不太喜欢这些土著,故而臭名远扬!
  我现在看到这些土著,也不知道怎么的,内心浮现了些许惊恐之色,总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是一件非常惊恐的事情,我明明想要离开这里,可却总是受到莫名的束缚,可能这就是真爱啊,或许在我以后,会有更加深奥的东西呈现而出,这样一来,我Juin完全没有去在意他人的心态和事情!
  土著的名字叫做胡万,是个忠厚老实的土著,他不善言谈,但是很懂得生存技巧,在这座小岛上有着难以言说的恐怖力量,而且不管我如何去试探,这人的力量都能轻而易举的将我的防御给瓦解掉。
  我的内心无比的疲惫,总觉得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总是训练出一个个残酷的人,而这些残酷的人总是在折磨着我,让我的精神变得无比的疲敝,我站在原地,远远的望着那远处的火山,内心泛起了些许莫名的惆怅。
  我记得很久之前跟赵毅晨一起来过那座小岛,但是很可惜的是,火山喷发,我只能调走,也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没见,她还活着吗,我总觉得希望不大,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能活下去,完全是靠运气,如果说所有的舱门都毁灭了,他全没有必要再继续呆在火山的周围,我从同伴的口中得知,这三年火山灭幼再次喷发。
  虽然没喷发,但是这附近的温度非常高,高的甚至吓人,这是相当不多见的,不然我也完全没有必要来到这里,还穿着一层很厚的防高温的衣服,生怕自己的皮肤被晒坏了,不然对我自己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时间在流逝,眨眼之间便过去了一个晚上,我们躺在草丛里,促膝而谈,不过大多都是说的三年中的一些琐碎事情,而关于闫振东的问题,他们似乎怕我痛苦,不想说太多,只是哽咽着,看起来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内心一阵阴郁,同样也泛起了些许莫名的惆怅,在这个时代,可能就真的没有了他的任何痕迹了吧!
  如果不是易玄的话,我甚至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儿,我咆哮着,歇斯底里的咆哮,我生怕我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但是每次想到跟闫振东在一块的场面,我就觉得很蛋疼。
  可能这记忆最终都有消散的时候,我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才能忘记他,不过每次想到我这样的情感,总觉得有些矫情做作,想必一般的人,都不会这样,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参透真正的友谊是什么。
  当次日清晨的时候,我踏上了征程,跟在他们所有人的身后,我越发的觉得自己似乎走错了路,如果能像以前那样熟悉小岛的环境,我就可以给其他人一个相对安全的生存空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经历了穿越以后,对任何事情都有了莫名的反感,我总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被神放弃的实验场所,而我们不过是被人家给耍的团团转的一群人。
  而之后发生的事情,也着实验证了我的想法,只不过要比我想想中的更加残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