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一正一邪
毫无疑问，当这四个不良青年，见到盛凌的刹那，直接愣住了。
天底下，还有谁在见到盛凌这样的绝代美女以后，还能保持住淡定的情绪？
那紫发青年色迷迷地瞧着盛凌，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大：“喂美女，漂亮啊，陪哥们儿玩玩儿呗？”
见这家伙开始调戏盛凌，我更加愤怒，心想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龌龊，卑鄙。我朝他走近了一步，说道：“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们别无理取闹。这是我们的包间，你们最好是给我滚一边去！”
“就他妈看你不顺眼，怎么着？”紫发青年后面的一个小胡子，走上前来，一脸的蛮横。
“见鬼了！”盛凌白了这几人一眼，愤怒地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摇铃：“听着，我们在自己房间唱自己的歌，各唱各的，你们凭什么来找我们麻烦？喝多了的话，赶快找地方去清醒清醒，别来危害别人！”
“呀呀！”小胡子感叹道：“这小美女说话就是甜，看你面子上，我们原本想把这俩杂碎打断腿的，那就可怜可怜他们，煽俩耳光就算了。”
盛凌皱紧了眉头，做出了一副要保护我与孬蛋的架势：“你敢！年纪轻轻不学好，信不信我把你们送进去呆几年？”
紫发青年唏嘘地翘着嘴巴，那副无耻的嘴脸，让人作呕。
“还挺辣！行啊，让哥几个玩玩儿，坐牢也值了！”紫发青年伸手就要去摸盛凌的下巴。
我有些忍无可忍了，冲他吆喝了一声：“你动她一下试试！”
紫发青年轻蔑地瞟了我一眼，冷笑道：“二货，别逞能，逞能容易挨揍，知道吗？我就动她了，看你能怎样！”
那小胡子也紧跟着为紫发青年壮胆，说道：“告诉他咱是跟谁干的，吓死这俩二货。”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小胡子，厉声道：“我管你是跟谁混的！你们就是跟天王老子混的，也没人给你们特权，可以为所欲为！别挑战我底线，刚才你推我一把，我可以原谅你们，我就当是你们喝醉了无心。但是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指头，我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时候孬蛋摸过来两个还未开盖的啤酒瓶，递给我一个，随时准备与这四个半路上杀出来的地痞流氓，进行血战。
“傻B！”小胡子骂了一句，从盛凌旁边绕了过去，在桌台上拿起一个空瓶，照墙上一摔，呯地一声，手上便只剩下一个满是尖锐玻璃碴子的半截啤酒瓶。
他拿这碎啤酒瓶在我们面前照划了几下，说道：“看到了没有？啤酒瓶要这样玩儿，才够狠！信不信我这一瓶子扎下去，你们的五脏六腑，肠子什么的，全都得淌出来？跟我们斗狠，你们差远了。”
门外，有那么两三个服务员闻声赶到。
但是看到里面这阵势，马上掉头就走开了。
盛凌也有些担心，脸上出了一些冷汗，但她这次表现的却相当强势，攥紧了小拳头，怒视着这群寻衅之人。
“生气的样子，也美。”紫发青年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再次把手朝盛凌伸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右腿一个垫步，左腿像弹簧一样朝他的手臂飞了出去。
“啊……”紫发青年遭受这一重击，手马上缩了回去，捂着小臂处，面色一阵铁青与痛苦。
他那几个同伙，见此情景，马上围了上来，开始把我和孬蛋，往里面逼。
我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好盛凌，缓缓后退，始终与他们保持住安全距离。只要他们敢再发起攻击，我就能马上做出有力的反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顿时一怔！
又是森哥？是他，没错！
森哥那原本倔强的头发，被梳成了背头，油光可鉴，嘴角上那隐约的胡子碴，让他身上更是充满了雄性的气息。
这几个正准备动手的不良青年，见到森哥后，马上变得恭敬起来。
“森哥……”
“森哥，这有个妞长的很不错。”
我倒是觉得撞了邪了，怎么每次打架斗殴之类的事件，都能碰到森哥的身影？
很明显，这四个故意来包间寻衅的家伙，都是森哥的小弟。
森哥也很快看出面前是我，但是由于盛凌站到我身后，再加上灯光并不强，他暂时并没有发现盛凌也在这里。
“兄弟，是你呀。”森哥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走近。
我皱紧了眉头，冲他兴师问罪道：“森哥，你这几个下属，是该严加管教一下了！你再晚来一步，我就要替你代劳了。”
一听这话，那小胡子很不服气地道：“还他妈吹牛逼呢！干残你，分分钟的事儿！”
森哥扭了一下身子，冲小胡子一扬手，笑说：“二猛子你还真别不信，你们四个一块上，也干不过我这兄弟。但这戏，既然碰上了，还是要继续唱下去不是？”
什么意思？一时间，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小胡子反问了一句：“森哥你的意思是，这回真撬上了自己人？”
森哥瞪了他一眼：“真他妈不会揣摩圣意。听不懂吗，咱们是来闹事儿的吗？咱们是来砸场子的！”
砸场子的？！
我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一些，冲森哥反问：“你安排的？”
森哥点了点头：“对，我安排的。”他随手就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凑到我肩膀上，说道：“兄弟，放心，就作作样子。跟我继续把戏唱下去呗。完了我攒个局，好好喝两杯。”
我道：“你在搞什么名堂？”
森哥强调道：“当然有名堂！这家KTV，如果不改头换面，换我来撑着，根本干不下去，懂了吧？”
我恍然大悟地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收了这家KTV？”
“对喽！”森哥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就是这意思。这家老板一天不转让，我就天天带人来这儿消费。你看这店，现在还有几个客人？马上就干不下去了！”
我说道：“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想把店盘下来，跟他们老板谈，出钱买下来就是了，何必要带人过来闹事？”
“嘘！”森哥虚张声势地用中指竖在嘴边，纠正道：“这哪是闹事啊，这是商业策略。要不然，这傻逼大强，还要硬撑着不肯转让。这么好的地界，这么好的位置，开这种量贩式素店，简直太他妈浪费资源了！”
很明显，他口中的大强，兴许就是这家量贩式KTV的现任老板。
我盯着森哥这近乎运筹帷幄的眼神，反问道：“这算什么商业策略？你们的把戏，我真搞不懂！”
“不懂就对了嘛。”森哥哈哈一笑：“这里到处都是钱，可他大强不会赚。好了兄弟，相逢不如偶遇，戏，还得唱下去。”
他朝身后一挥手，那四名兄弟，马上走到沙发前，又是摔啤酒瓶子，又是掀桌台，好一番折腾。
妈的，本来玩儿的挺高兴，怎么碰到森哥这帮意外？
他有时候真是个煞星，到处都有他的涉猎。
森哥兀自地点了一支烟，摇头晃脑地看着他的几个兄弟，对包间又砸又掀。
但这一刻，他突然怔了一下，望见了我身侧的盛凌。他愣神的工夫，烟头都差点儿烫伤了手指。
“盛……盛大美女？你怎么也……”森哥惊喜而意外地说道：“好久找不见你了，你去哪儿了？来来来，可想死森哥了你知道吗，我的女神！”
这森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盛凌，大放异彩。
盛凌或许是想起了之前森哥在超市耍酒疯的样子，神色略显出一丝惊慌。
但她还是冲森哥反问道：“我去哪里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森哥扭头望了我一眼：“怎么着，兄弟，不会是真让你给……你跟我抢女人？别怪森哥没提醒你，别的事儿，我都可以让你，但她不行。”
我将了他一军：“她本来也不属于你，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让不让。”
森哥咬紧牙关：“我想得到的女人，别人没资格跟我抢。你懂？”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森哥眼神当中释放出一道凶狠的光芒：“跟我反目，你有这资本吗？我跺跺脚，你就完了。兄弟，我还从来没给过任何人，这么多机会。我给你的面子，够他妈多了。”
“是吗？”我冷哼了一声：“我房军鑫也不妨跟你表个态，别的什么事，都好商量。但是你如果敢欺负盛凌，你可以试试。”
森哥道：“倒是个情种。但不好使。我一直忍着想跟你成为真正的哥们儿，可你一直在跟我唱反调。兄弟，拼人拼力也好，还是拼经济拼钱财，你拼不赢我的。”
我挑了一下眉头，笑说：“如果你敢再欺负盛凌，我不会跟你拼这拼那，我房军鑫贱人贱命，我跟你拼的，是命！”
森哥正要说话，这家KTV的老板大强带着两个壮汉，匆匆地赶到了包间。
大强见到森哥，略显惊慌。
森哥抢先把主动权拿了下来，冲大强说道：“大强子，来来来，你终于露面了。坐吧，商量商量今天这事儿，怎么处理！”
“森哥。”大强面露难色，说道：“你就不能手下留点儿情，非要把我的场子赶尽杀绝吗？”
森哥兀自地坐到了沙发上，别起了二郎腿，指着大强道：“说什么呢？我和兄弟们是来消费的，是来捧你场的。可你这，你看看，太不隔音了，噪音太大了。兄弟们玩儿的不痛苦，老受影响。这不，我这几个兄弟一生气，借着酒劲儿就把这噪音大的包间，里面的几位客人，给骂了。还摔了你几个啤酒瓶。不过你放心，损坏公物要赔偿，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桌台掀了，扶正了就行。打碎了啤酒嘛，改天我搬两箱啤酒过来，赔偿你损失。怎么样大强子，够意思吧？”
大强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森哥你就别找借口了，这一个月的工夫，你都带人来闹了三回了，我这客人，被你闹的一天不如一天多，现在都……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森哥冷哼了一声，说道：“什么叫被我闹的？我闹了吗，报警啊，没人拦你报警。真的大强子，我双手赞成你报警。我记得，一个月前，我给你开出的那个价格，已经很合理了。你看现在，这经营状况，亏损吧，越来越不值钱了。社会上人都知道，森哥我中意气讲情面，你没能力经营，我来帮你。可你就是硬逞能不是？量贩式，没公关，你这店已经没前途了，没有人喜欢吃素。懂吗大强子？”
“……”
很明显，森哥对大强的这家量贩式KTV，势在必得。为此，他不择手段。
听着这二位夜场老板的对话，我几次在冲动之下，很想站出来为大强说句公道话。
但还是忍下了。
我没有资格，也没有心力，掺合这些社会人的利益争端。
二十分钟后，大强扬了扬手，对我们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了，几位，今天你们的单全免，我先跟森哥谈点事情，要不你们再换个地方继续唱？”
我犹豫了一下后，带着孬蛋和盛凌，离开了包间。
接下来森哥和大强又谈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我们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森哥却带人追了出来。
我心里明白，这森哥为的是盛凌。
他或许跟我一样，也很迷恋盛凌的美貌，对她很倾心。
但我们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那就是，一正一邪。
天底下，还有谁在见到盛凌这样的绝代美女以后，还能保持住淡定的情绪？
那紫发青年色迷迷地瞧着盛凌，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大：“喂美女，漂亮啊，陪哥们儿玩玩儿呗？”
见这家伙开始调戏盛凌，我更加愤怒，心想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龌龊，卑鄙。我朝他走近了一步，说道：“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们别无理取闹。这是我们的包间，你们最好是给我滚一边去！”
“就他妈看你不顺眼，怎么着？”紫发青年后面的一个小胡子，走上前来，一脸的蛮横。
“见鬼了！”盛凌白了这几人一眼，愤怒地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摇铃：“听着，我们在自己房间唱自己的歌，各唱各的，你们凭什么来找我们麻烦？喝多了的话，赶快找地方去清醒清醒，别来危害别人！”
“呀呀！”小胡子感叹道：“这小美女说话就是甜，看你面子上，我们原本想把这俩杂碎打断腿的，那就可怜可怜他们，煽俩耳光就算了。”
盛凌皱紧了眉头，做出了一副要保护我与孬蛋的架势：“你敢！年纪轻轻不学好，信不信我把你们送进去呆几年？”
紫发青年唏嘘地翘着嘴巴，那副无耻的嘴脸，让人作呕。
“还挺辣！行啊，让哥几个玩玩儿，坐牢也值了！”紫发青年伸手就要去摸盛凌的下巴。
我有些忍无可忍了，冲他吆喝了一声：“你动她一下试试！”
紫发青年轻蔑地瞟了我一眼，冷笑道：“二货，别逞能，逞能容易挨揍，知道吗？我就动她了，看你能怎样！”
那小胡子也紧跟着为紫发青年壮胆，说道：“告诉他咱是跟谁干的，吓死这俩二货。”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小胡子，厉声道：“我管你是跟谁混的！你们就是跟天王老子混的，也没人给你们特权，可以为所欲为！别挑战我底线，刚才你推我一把，我可以原谅你们，我就当是你们喝醉了无心。但是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指头，我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时候孬蛋摸过来两个还未开盖的啤酒瓶，递给我一个，随时准备与这四个半路上杀出来的地痞流氓，进行血战。
“傻B！”小胡子骂了一句，从盛凌旁边绕了过去，在桌台上拿起一个空瓶，照墙上一摔，呯地一声，手上便只剩下一个满是尖锐玻璃碴子的半截啤酒瓶。
他拿这碎啤酒瓶在我们面前照划了几下，说道：“看到了没有？啤酒瓶要这样玩儿，才够狠！信不信我这一瓶子扎下去，你们的五脏六腑，肠子什么的，全都得淌出来？跟我们斗狠，你们差远了。”
门外，有那么两三个服务员闻声赶到。
但是看到里面这阵势，马上掉头就走开了。
盛凌也有些担心，脸上出了一些冷汗，但她这次表现的却相当强势，攥紧了小拳头，怒视着这群寻衅之人。
“生气的样子，也美。”紫发青年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再次把手朝盛凌伸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右腿一个垫步，左腿像弹簧一样朝他的手臂飞了出去。
“啊……”紫发青年遭受这一重击，手马上缩了回去，捂着小臂处，面色一阵铁青与痛苦。
他那几个同伙，见此情景，马上围了上来，开始把我和孬蛋，往里面逼。
我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好盛凌，缓缓后退，始终与他们保持住安全距离。只要他们敢再发起攻击，我就能马上做出有力的反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顿时一怔！
又是森哥？是他，没错！
森哥那原本倔强的头发，被梳成了背头，油光可鉴，嘴角上那隐约的胡子碴，让他身上更是充满了雄性的气息。
这几个正准备动手的不良青年，见到森哥后，马上变得恭敬起来。
“森哥……”
“森哥，这有个妞长的很不错。”
我倒是觉得撞了邪了，怎么每次打架斗殴之类的事件，都能碰到森哥的身影？
很明显，这四个故意来包间寻衅的家伙，都是森哥的小弟。
森哥也很快看出面前是我，但是由于盛凌站到我身后，再加上灯光并不强，他暂时并没有发现盛凌也在这里。
“兄弟，是你呀。”森哥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走近。
我皱紧了眉头，冲他兴师问罪道：“森哥，你这几个下属，是该严加管教一下了！你再晚来一步，我就要替你代劳了。”
一听这话，那小胡子很不服气地道：“还他妈吹牛逼呢！干残你，分分钟的事儿！”
森哥扭了一下身子，冲小胡子一扬手，笑说：“二猛子你还真别不信，你们四个一块上，也干不过我这兄弟。但这戏，既然碰上了，还是要继续唱下去不是？”
什么意思？一时间，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小胡子反问了一句：“森哥你的意思是，这回真撬上了自己人？”
森哥瞪了他一眼：“真他妈不会揣摩圣意。听不懂吗，咱们是来闹事儿的吗？咱们是来砸场子的！”
砸场子的？！
我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一些，冲森哥反问：“你安排的？”
森哥点了点头：“对，我安排的。”他随手就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凑到我肩膀上，说道：“兄弟，放心，就作作样子。跟我继续把戏唱下去呗。完了我攒个局，好好喝两杯。”
我道：“你在搞什么名堂？”
森哥强调道：“当然有名堂！这家KTV，如果不改头换面，换我来撑着，根本干不下去，懂了吧？”
我恍然大悟地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收了这家KTV？”
“对喽！”森哥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就是这意思。这家老板一天不转让，我就天天带人来这儿消费。你看这店，现在还有几个客人？马上就干不下去了！”
我说道：“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想把店盘下来，跟他们老板谈，出钱买下来就是了，何必要带人过来闹事？”
“嘘！”森哥虚张声势地用中指竖在嘴边，纠正道：“这哪是闹事啊，这是商业策略。要不然，这傻逼大强，还要硬撑着不肯转让。这么好的地界，这么好的位置，开这种量贩式素店，简直太他妈浪费资源了！”
很明显，他口中的大强，兴许就是这家量贩式KTV的现任老板。
我盯着森哥这近乎运筹帷幄的眼神，反问道：“这算什么商业策略？你们的把戏，我真搞不懂！”
“不懂就对了嘛。”森哥哈哈一笑：“这里到处都是钱，可他大强不会赚。好了兄弟，相逢不如偶遇，戏，还得唱下去。”
他朝身后一挥手，那四名兄弟，马上走到沙发前，又是摔啤酒瓶子，又是掀桌台，好一番折腾。
妈的，本来玩儿的挺高兴，怎么碰到森哥这帮意外？
他有时候真是个煞星，到处都有他的涉猎。
森哥兀自地点了一支烟，摇头晃脑地看着他的几个兄弟，对包间又砸又掀。
但这一刻，他突然怔了一下，望见了我身侧的盛凌。他愣神的工夫，烟头都差点儿烫伤了手指。
“盛……盛大美女？你怎么也……”森哥惊喜而意外地说道：“好久找不见你了，你去哪儿了？来来来，可想死森哥了你知道吗，我的女神！”
这森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盛凌，大放异彩。
盛凌或许是想起了之前森哥在超市耍酒疯的样子，神色略显出一丝惊慌。
但她还是冲森哥反问道：“我去哪里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森哥扭头望了我一眼：“怎么着，兄弟，不会是真让你给……你跟我抢女人？别怪森哥没提醒你，别的事儿，我都可以让你，但她不行。”
我将了他一军：“她本来也不属于你，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让不让。”
森哥咬紧牙关：“我想得到的女人，别人没资格跟我抢。你懂？”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森哥眼神当中释放出一道凶狠的光芒：“跟我反目，你有这资本吗？我跺跺脚，你就完了。兄弟，我还从来没给过任何人，这么多机会。我给你的面子，够他妈多了。”
“是吗？”我冷哼了一声：“我房军鑫也不妨跟你表个态，别的什么事，都好商量。但是你如果敢欺负盛凌，你可以试试。”
森哥道：“倒是个情种。但不好使。我一直忍着想跟你成为真正的哥们儿，可你一直在跟我唱反调。兄弟，拼人拼力也好，还是拼经济拼钱财，你拼不赢我的。”
我挑了一下眉头，笑说：“如果你敢再欺负盛凌，我不会跟你拼这拼那，我房军鑫贱人贱命，我跟你拼的，是命！”
森哥正要说话，这家KTV的老板大强带着两个壮汉，匆匆地赶到了包间。
大强见到森哥，略显惊慌。
森哥抢先把主动权拿了下来，冲大强说道：“大强子，来来来，你终于露面了。坐吧，商量商量今天这事儿，怎么处理！”
“森哥。”大强面露难色，说道：“你就不能手下留点儿情，非要把我的场子赶尽杀绝吗？”
森哥兀自地坐到了沙发上，别起了二郎腿，指着大强道：“说什么呢？我和兄弟们是来消费的，是来捧你场的。可你这，你看看，太不隔音了，噪音太大了。兄弟们玩儿的不痛苦，老受影响。这不，我这几个兄弟一生气，借着酒劲儿就把这噪音大的包间，里面的几位客人，给骂了。还摔了你几个啤酒瓶。不过你放心，损坏公物要赔偿，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桌台掀了，扶正了就行。打碎了啤酒嘛，改天我搬两箱啤酒过来，赔偿你损失。怎么样大强子，够意思吧？”
大强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森哥你就别找借口了，这一个月的工夫，你都带人来闹了三回了，我这客人，被你闹的一天不如一天多，现在都……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森哥冷哼了一声，说道：“什么叫被我闹的？我闹了吗，报警啊，没人拦你报警。真的大强子，我双手赞成你报警。我记得，一个月前，我给你开出的那个价格，已经很合理了。你看现在，这经营状况，亏损吧，越来越不值钱了。社会上人都知道，森哥我中意气讲情面，你没能力经营，我来帮你。可你就是硬逞能不是？量贩式，没公关，你这店已经没前途了，没有人喜欢吃素。懂吗大强子？”
“……”
很明显，森哥对大强的这家量贩式KTV，势在必得。为此，他不择手段。
听着这二位夜场老板的对话，我几次在冲动之下，很想站出来为大强说句公道话。
但还是忍下了。
我没有资格，也没有心力，掺合这些社会人的利益争端。
二十分钟后，大强扬了扬手，对我们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了，几位，今天你们的单全免，我先跟森哥谈点事情，要不你们再换个地方继续唱？”
我犹豫了一下后，带着孬蛋和盛凌，离开了包间。
接下来森哥和大强又谈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我们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森哥却带人追了出来。
我心里明白，这森哥为的是盛凌。
他或许跟我一样，也很迷恋盛凌的美貌，对她很倾心。
但我们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那就是，一正一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