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跪下
秀兰嫂子正被村里的恶霸，李晓兰的男人吴大顺按在桌子上，脸上挂满了泪，裤子都快被扒了下来。
“放开她！”我顺手拿起了竖在门口的铁锹，冷冷的看着吴大顺。
吴大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咋了，你能玩我就不能玩？”
“祥子，救我！”看到我来，被按在桌子上的秀兰嫂子再次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玩你妈！”我举起铁锹重重的向他后背拍了下去！
“扑通！”一声，吴大顺被我打倒在地上。
我举起铁锹就要再次拍下去，吴大顺呲溜一下，滚到旁边，恶狠狠的瞪着我：“信不信老子招呼兄弟弄死你？告诉你，老子在乡里和县里都有人，你他妈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有人了不起？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看他这么嚣张，我顿时气血上涌，就要用铁锹招呼他的头。
“祥子，”秀兰嫂子顾不得提好裤子，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别！”说着她转头瞪着吴大顺：“你还不快走！”
吴大顺似乎看出我是动了真火，连忙顺着墙根溜到东间，顺着窗户爬了出去，站在门外冷笑着看向我：“小杂种，这事没完，老子要让你亲眼看着老子咋玩这个发情的贱货！”
“老子弄死你！”我怒吼一声，抡着铁锹带着死死抱住我后腰的秀兰嫂子一步步的向门外走去。
吴大顺有些惊恐的看了我一眼，蹬蹬的跑出了大门。
“呜呜……”秀兰嫂子见吴大顺已经跑了，无力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嫂子，不怕，有我在！”我蹲下来抱住了她。
过了一会儿，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声，我连忙转头看去，瞬间觉得脸在发烧。
“唉！祥子。”二爷在大门口的石柱子上敲了敲旱烟袋锅，把脸转向一旁：“你们这是伤风败俗知道不？”
听着他满嘴教训的口吻，我心里不由烦躁了起来，冷笑道：“二爷你这是啥意思？我和嫂子啥都没有，我咋伤风败俗了？”
“你们都这样了，还不是伤风败俗？”二爷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我连忙看了嫂子一眼，她瞬间脸色通红，赶紧跑进门提好了裤子，瑟瑟的站在那里。
我有些讪讪的站了起来，“还不都是吴大顺闹的？”
“吴大顺？”二爷突然愣住了，“他咋了？”
“他刚才想要强……羞辱嫂子，被我撞见了还说要弄死我，我要是躲了还是个男人不？”
“这是真的？”二爷有些吃惊的看向秀兰嫂子。
“是，是真的。”秀兰嫂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唉！”二爷叹了口气，使劲拍了拍大腿：“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呀！”
“二爷，你是村长，村里出了这种事，你说说咋办吧？”我冷笑着看了二爷一眼。
“这事……”二爷迟疑了起来，为难的看了秀兰嫂子一眼再次叹了口气：“我觉得吴大顺在这挨了打肯定不会到处去宣扬，你们就也不要说啥了，晚上我带你去吴大顺家一趟，你陪个礼，我再说几句话，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哎，好，好！”秀兰嫂子赶紧惊喜的点了点头：“有二爷出马，吴大顺一定会给这个面子的。”
“好个屁！”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被二爷的话气笑了：“二爷，你年纪大了，不会糊涂了吧？这事谁对谁错一目了然，你这么处理，是不是太让人心寒了？”
“你……你……”二爷瞪圆了眼珠子：“你个小兔崽子是要气死我呀？咱村里有敢得罪吴大顺的人没有？”
“原来你也是怕！”我不屑的笑了笑：“可我就不怕他！”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怕啥？”二爷叹了口气：“你也不想想，你斗得过他吗？别的不说，如果他找人把你打残了，他再来秀兰这，你还管得了吗？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秀兰想想不是？自古寡妇门前就是非多，要是你再和吴大顺闹了起来，秀兰以后咋活？恐怕光村里这几百口子老少的吐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
“我……”我顿时被二爷说的理屈词穷，的确，我刚刚光顾着冲动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祥子，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有文化，还年轻，打小二爷就看好你，和这种人置气划不来，你听二爷的，就这么办吧。”二爷再次叹了口气劝慰道。
“祥子，就听二爷的吧？别闹了好不好？”秀兰嫂子祈求似的看着我。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甘，更加的不放心，吴大顺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他怎么可能因为我道了歉就死心？
“别可是了，你屋里可还有病人呢！”
二爷这么一说，我连忙拍了拍脑门儿，我是来给那女人借裤子的！当下连忙给秀兰嫂子说了一下，秀兰嫂子便赶紧回屋拿了一条看起来还挺新的棉裤递了过来。
我心事重重的回到卫生所，没好气的把棉裤扔在了床上。
她看着我手中卖相不怎么样的棉裤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是这种裤子？”
“你还以为是去商场买东西呀？这里是农村，有这种就不错了！”我烦躁的白了她一眼。
“那你告诉我，穿成这样我怎么回去？”她顿时也来了脾气。
“回去？”我白了她一眼：“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你能走路吗？”
“我可以背她！”虎子连忙道。
“你能背多远？”我不屑的看了虎子一眼：“进来的时候你们应该也看到了，这十几里的山路除了摩托车和手推车，啥车都过不来，你背她十几里？”
虎子咬了咬牙：“我背！”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看向虎子：“咱们就在这住几天，等我好点了再回去，你也趁着这几天和二爷一起再去棋盘寨看看，大致汇出个地形图。”
“好是好，可是这里也没有旅馆什么的呀？”虎子皱起了眉头。
我顿时眼睛一亮，“我有办法！”
他们留下可不正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么？我打算安排她住在秀兰嫂子家，这样的话，吴大顺就算再不要脸也会有所顾忌，那嫂子就暂时安全了。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我不想住在你这里！”
“我这里哪成啊？乱得跟狗窝一样。”我赶紧笑了笑：“隔壁那家就一个女人在家，我去跟她说说你就住她那吧，离得近，万一有个啥事我也赶得及。”
二爷眼睛一亮：“对，对，杜老板你就放心好了，那家的女人爱干净，比这小兔崽子的狗窝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
那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继而突然脸色发红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好，那虎子呢？”
“虎子就和我在这狗窝先挤挤吧，”我突然瞥见虎子有些嫌弃的表情，连忙继续道：“起码离得近，有个风吹草动的也能保护你不是？”
不等那女人说话，虎子连忙挺了挺胸脯：“姐你就放心吧，我在这里保护你！”
“嗯。”那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我连忙跑去和秀兰嫂子说了一下，她一口答应了下来，我便和虎子一起把那个姓杜的女人抬到了嫂子家的西屋。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二爷便急火火的拉着我向吴大顺家走去。
离老远就听到了吴大顺家吆五喝六的喝酒声，我不由皱了皱眉头，转头就要回去。
二爷一把拉住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敲响了吴大顺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他老婆李晓兰，见我和二爷过来，有些意外的向里面看了看，便一头扎进了厨房不再出来。
正喝酒的吴大顺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突然爆喝一声：“跪下！”
“放开她！”我顺手拿起了竖在门口的铁锹，冷冷的看着吴大顺。
吴大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咋了，你能玩我就不能玩？”
“祥子，救我！”看到我来，被按在桌子上的秀兰嫂子再次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玩你妈！”我举起铁锹重重的向他后背拍了下去！
“扑通！”一声，吴大顺被我打倒在地上。
我举起铁锹就要再次拍下去，吴大顺呲溜一下，滚到旁边，恶狠狠的瞪着我：“信不信老子招呼兄弟弄死你？告诉你，老子在乡里和县里都有人，你他妈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有人了不起？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看他这么嚣张，我顿时气血上涌，就要用铁锹招呼他的头。
“祥子，”秀兰嫂子顾不得提好裤子，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别！”说着她转头瞪着吴大顺：“你还不快走！”
吴大顺似乎看出我是动了真火，连忙顺着墙根溜到东间，顺着窗户爬了出去，站在门外冷笑着看向我：“小杂种，这事没完，老子要让你亲眼看着老子咋玩这个发情的贱货！”
“老子弄死你！”我怒吼一声，抡着铁锹带着死死抱住我后腰的秀兰嫂子一步步的向门外走去。
吴大顺有些惊恐的看了我一眼，蹬蹬的跑出了大门。
“呜呜……”秀兰嫂子见吴大顺已经跑了，无力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嫂子，不怕，有我在！”我蹲下来抱住了她。
过了一会儿，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声，我连忙转头看去，瞬间觉得脸在发烧。
“唉！祥子。”二爷在大门口的石柱子上敲了敲旱烟袋锅，把脸转向一旁：“你们这是伤风败俗知道不？”
听着他满嘴教训的口吻，我心里不由烦躁了起来，冷笑道：“二爷你这是啥意思？我和嫂子啥都没有，我咋伤风败俗了？”
“你们都这样了，还不是伤风败俗？”二爷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我连忙看了嫂子一眼，她瞬间脸色通红，赶紧跑进门提好了裤子，瑟瑟的站在那里。
我有些讪讪的站了起来，“还不都是吴大顺闹的？”
“吴大顺？”二爷突然愣住了，“他咋了？”
“他刚才想要强……羞辱嫂子，被我撞见了还说要弄死我，我要是躲了还是个男人不？”
“这是真的？”二爷有些吃惊的看向秀兰嫂子。
“是，是真的。”秀兰嫂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唉！”二爷叹了口气，使劲拍了拍大腿：“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呀！”
“二爷，你是村长，村里出了这种事，你说说咋办吧？”我冷笑着看了二爷一眼。
“这事……”二爷迟疑了起来，为难的看了秀兰嫂子一眼再次叹了口气：“我觉得吴大顺在这挨了打肯定不会到处去宣扬，你们就也不要说啥了，晚上我带你去吴大顺家一趟，你陪个礼，我再说几句话，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哎，好，好！”秀兰嫂子赶紧惊喜的点了点头：“有二爷出马，吴大顺一定会给这个面子的。”
“好个屁！”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被二爷的话气笑了：“二爷，你年纪大了，不会糊涂了吧？这事谁对谁错一目了然，你这么处理，是不是太让人心寒了？”
“你……你……”二爷瞪圆了眼珠子：“你个小兔崽子是要气死我呀？咱村里有敢得罪吴大顺的人没有？”
“原来你也是怕！”我不屑的笑了笑：“可我就不怕他！”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怕啥？”二爷叹了口气：“你也不想想，你斗得过他吗？别的不说，如果他找人把你打残了，他再来秀兰这，你还管得了吗？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秀兰想想不是？自古寡妇门前就是非多，要是你再和吴大顺闹了起来，秀兰以后咋活？恐怕光村里这几百口子老少的吐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
“我……”我顿时被二爷说的理屈词穷，的确，我刚刚光顾着冲动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祥子，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有文化，还年轻，打小二爷就看好你，和这种人置气划不来，你听二爷的，就这么办吧。”二爷再次叹了口气劝慰道。
“祥子，就听二爷的吧？别闹了好不好？”秀兰嫂子祈求似的看着我。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甘，更加的不放心，吴大顺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他怎么可能因为我道了歉就死心？
“别可是了，你屋里可还有病人呢！”
二爷这么一说，我连忙拍了拍脑门儿，我是来给那女人借裤子的！当下连忙给秀兰嫂子说了一下，秀兰嫂子便赶紧回屋拿了一条看起来还挺新的棉裤递了过来。
我心事重重的回到卫生所，没好气的把棉裤扔在了床上。
她看着我手中卖相不怎么样的棉裤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是这种裤子？”
“你还以为是去商场买东西呀？这里是农村，有这种就不错了！”我烦躁的白了她一眼。
“那你告诉我，穿成这样我怎么回去？”她顿时也来了脾气。
“回去？”我白了她一眼：“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你能走路吗？”
“我可以背她！”虎子连忙道。
“你能背多远？”我不屑的看了虎子一眼：“进来的时候你们应该也看到了，这十几里的山路除了摩托车和手推车，啥车都过不来，你背她十几里？”
虎子咬了咬牙：“我背！”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看向虎子：“咱们就在这住几天，等我好点了再回去，你也趁着这几天和二爷一起再去棋盘寨看看，大致汇出个地形图。”
“好是好，可是这里也没有旅馆什么的呀？”虎子皱起了眉头。
我顿时眼睛一亮，“我有办法！”
他们留下可不正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么？我打算安排她住在秀兰嫂子家，这样的话，吴大顺就算再不要脸也会有所顾忌，那嫂子就暂时安全了。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我不想住在你这里！”
“我这里哪成啊？乱得跟狗窝一样。”我赶紧笑了笑：“隔壁那家就一个女人在家，我去跟她说说你就住她那吧，离得近，万一有个啥事我也赶得及。”
二爷眼睛一亮：“对，对，杜老板你就放心好了，那家的女人爱干净，比这小兔崽子的狗窝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
那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继而突然脸色发红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好，那虎子呢？”
“虎子就和我在这狗窝先挤挤吧，”我突然瞥见虎子有些嫌弃的表情，连忙继续道：“起码离得近，有个风吹草动的也能保护你不是？”
不等那女人说话，虎子连忙挺了挺胸脯：“姐你就放心吧，我在这里保护你！”
“嗯。”那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我连忙跑去和秀兰嫂子说了一下，她一口答应了下来，我便和虎子一起把那个姓杜的女人抬到了嫂子家的西屋。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二爷便急火火的拉着我向吴大顺家走去。
离老远就听到了吴大顺家吆五喝六的喝酒声，我不由皱了皱眉头，转头就要回去。
二爷一把拉住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敲响了吴大顺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他老婆李晓兰，见我和二爷过来，有些意外的向里面看了看，便一头扎进了厨房不再出来。
正喝酒的吴大顺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突然爆喝一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