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棕榈泉市
() （今天忙着和朋友吃饭，所以更新晚了，还请见谅。最近可能写的节奏比较慢，花了许多笔墨去写训练，而且估计还有两章的内容和训练有关。我想这毕竟是第一个赛季，有必要让主角完成从大学到职业联赛的过渡，所以花了很多篇幅去写赛季前的内容。其实写比赛对我来说最容易，几乎不怎么需要停下了查资料，但我还是要写好铺垫的内容，这样具体到比赛中才能体现出主角的进步、努力和不足。而且NBA的天才很多，不是大学可以比拟的，前戏不做足了，直接写比赛会很无趣。希望读者见谅这种慢节奏。）
1984年第二十三届奥运会在8月中旬落下来帷幕，可以说这是一届极其成功的奥运会。
在政治影响上，虽然苏联为首的东欧国家拒绝参赛，但这届比赛一共有140个国家参赛，规模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届。
同时，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队的参赛，让这次奥运会一下子多了10亿的关注者。
在经济上，这届奥运会首开民间筹款办奥运的先例，所有的资金筹措和运动会支出都由民间融资完成，这也让本届奥运会成就了一个商业奇迹，扭亏为盈，实现了奥运会的获利。
在此之前，奥运会几乎就要因为连续亏损而举办不下去了。
在体育上，许多东欧运动强国都没有参加这场角逐，但这并不能掩盖这场奥运盛世中许多耀眼巨星的光芒。
美国著名的田径运动员卡尔·刘易斯一举夺得了四枚金牌，重现杰西·欧文斯的奇迹。而更神奇的是，卡尔·刘易斯，这名休斯敦大学毕业的学生在今年的选秀大会上，于第十轮第二位被芝加哥公牛选中。
只是他愿不愿意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奥运会的篮球赛场上，篮坛巨无霸美国，仅仅依靠大学生组成的代表队，就战胜了各路好手，夺得了份量很重的一枚团队金牌。
而对于首次参赛的中国代表队而言，首枚奥运金牌在这届比赛中诞生，最终一共获得了15块金牌，一举奠定了中国体育强国的地位。
终于，这场体育的盛会还是落下了帷幕，但这座超级城市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冷清，相反这是一座永不休眠的娱乐之都、体育之城。
9月，热浪袭击的美国东西海岸的大部分城市，洛杉矶却依然清凉舒适，因此全美各地许多人都来到这里躲避炎热的侵袭。
不过，其中并不包括NBA的球员们，他们的假期已经结束，不少球员已经开始投入季前训练，准备迎接新赛季的来临。
这些训练的球员中，就包括甘国阳，虽然他还是个新秀，没有参加过哪怕一场NBA训练。
他和其他4名新秀以及德雷克斯勒在波特兰大学的训练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在八月底结束，下一次球员集体训练将在10月初开始，那时候就是开拓者全队的集训了。
开拓者进行这种新秀训练营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新人们熟悉一下NBA训练的环境，顺便让拉姆齐考察一下开拓者今年这一大批新秀。
对于拉姆齐来说，这四个星期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甘国阳这个榜眼秀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天赋和极强的学习能力，在这短短的训练时间内，他的进步显而易见。他的每一项技术动作几乎都有改进。
他的投篮开始逐步稳定，在拉姆齐的指导下甘国阳在不断探索适合自己的投篮手型。
他的传球越来越及时，刚进训练营在练习包夹转移球的时候，甘国阳总是显得有些犹豫。
他的掩护动作越来越规范，虽然偶尔还是会使小动作，但他已经开始学会尽量做的隐蔽，拉姆齐很赞赏他的这点狡猾。
他的战术理解能力越来越强，之前甘国阳脑子的进攻战术套路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现在双手加双脚或许才能凑的齐。
而忧的是，甘国阳这个家伙和德雷克斯勒一样，对自己的那套东西习以为常，喜欢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
即便这些方法有时候看上去挺有效果，但在拉姆齐看来，到了NBA的赛场上他是肯定要吃亏的。
甘国阳在离开训练营的时候依然记得拉姆齐说过的一句话“或许依靠你自己的方法可以解决大多数问题，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没办法用这些东西去赢得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这句话甘国阳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不过他并没有真正理解，毕竟他刚刚获得了NCAA的总冠军，而且在新秀训练营中如鱼得水，自然没有在意拉姆齐的深刻教导。
在训练营结束后，整个9月就空了下来。
甘国阳在德雷克斯勒的建议下，和他一起去了洛杉矶南加州大学，在那里南加州大学组织了一个夏季联赛，许多大学球员和NBA球员都在那里训练。
开拓者的其他几名新秀也一同前往，在那里继续他们的职业训练。
甘国阳在训练营中过地非常充实，每天他都有大把的时间去磨炼自己的每一项技术，大到投篮动作，小到运球步伐，他都在不断地提升自己。
同时他也在认真观察每一位和他一同训练的球员，他想或许其中的谁在rì后就会成为他场上的对手。
比较遗憾的是，这个训练营来的大多还是落选秀和大学球员，甘国阳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球员身影，比如说奥拉朱旺，他还在休斯敦进行训练。
唯一的老熟人，是甘国阳的老对手，亦是他的手下败将，凯文·约翰逊。
凯文·约翰逊在1983年完成了自己的冠军梦，拿到了加州竞标赛的冠军，得分王，外加加州篮球先生的荣誉称号。
之后他选择了加利福尼亚大学作为自己在NCAA征战的母队，在第一个赛季他场均可以得到12分。
但很可惜，加利福尼亚大学本身实力就不强，他们所在的又是强大的太平洋十校联盟，13胜15负的他们最终被挡在了全国赛的门外。
老朋友见面，也让训练过程轻松愉快了许多，实力超群的甘国阳在这些新秀和大学球员中很快就成为了头号人物，基本上一场普通的练习赛，甘国阳拿个30分15个篮板完全不是问题。
这也让甘国阳有些懈怠，接近一个多月的训练，甘国阳总觉得自己虽然在不断进步，可是他自己也弄不清，他和NBA之间到底还有多么大的差距。
到了9月底，南加州大学的训练营已经接近尾声，到了10月份，所有NBA球队的正式训练营都将陆续开营，球员们将要从悠长的假期中醒过来开始投入工作。
甘国阳和德雷克斯勒住在离南加州大学不远的一家旅馆中，两人现在已经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
在9月28号的早晨，训练营的最后一天，两人开始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克莱德，听说有些人已经离开了，我觉得这个训练营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甘国阳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
在训练营进行到了一半时，像凯文·约翰逊这样的学生球员就离开了，因为大学都纷纷开学了。
而其他一些落选球员，有的离开去了其它城市去碰碰运气，有的则在训练营结束后决定放弃进入NBA，他们发现自己离职业球员的标准有些遥远。
“是的，训练营似乎没有什么意思了，一个月的时间我都没碰到什么特别厉害的家伙。”德雷克斯勒在一旁边换衣服边说道。
“那我们不如回波特兰吧，法尔克告诉我，要我在训练营开始前就回到波特兰，他说我有一份商业合同要签。”甘国阳洗漱完毕，想到了法尔克对自己的嘱咐。
“商业合同？估计是球鞋吧，匡威吗？哦，那里有太多优秀的家伙了，伯德，贾巴尔，欧文，约翰逊……”
匡威是当时美国篮球鞋市场的霸主，几个最出sè的球员全部都在它的旗下。
“我也不知道，管他呢，我只管打好我的篮球便是了。对了，你说洛杉矶湖人会不会在这里训练？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去看看。”甘国阳突然想到，湖人有可能在最近开始集训。
在这边的一个月，甘国阳好几次想去UCLA，看看贾巴尔有没有在那里训练，如果在自己也可以讨教一番。
但想到自己曾经UCLA学生的身份，他还是打消了去UCLA的念头，他可不想被人扔臭鸡蛋。
“天呐，你这个想法太棒了！我想起来了，湖人在昨天开始集合训练了，但不是在洛杉矶，而是在离洛杉矶不愿的棕榈泉市。”
…………
棕榈泉市，也就是PalmSprings，是加利福尼亚洛杉矶附近的一个小城市，也是著名的旅游城市。
如果在空中俯瞰这座城市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小城呈一个规整的长方形。
这座城市最多的建筑便是旅馆，因为每天都有大量的游客来到这里，这座城市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旅游景点。
在这里，最常见的体育运动是高尔夫球，这边的高尔夫球场环境优美，周围设施齐全，是许多成功人士休闲渡假的好地方。
不过这边同样有篮球馆，在一家豪华酒店的附近，就有着一座篮球训练馆，而这座场馆，是为洛杉矶湖人准备的。
在1984年的总决赛中，洛杉矶湖人在七场大战里输给了宿敌波士顿凯尔特人，延续了他们对凯尔特人总决赛的不胜记录。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六次总决赛中输给了绿sè帝国，现在是第七次。
这次失败，被整个湖人视之为奇耻大辱，因此在9月26rì，所有的湖人球员集中在了棕榈泉市的篮球馆，展开了残酷的训练。
“嘿克莱德，你说如果我们突然出现，会不会被湖人的教练从场馆里赶出去？”
“也许会，也许不会。但球队在训练的时候，媒体在部分时间是可以参观的，甚至球迷也可以。到时候我们大不了以球迷的身份去观看一下，NBA顶级球队的训练。说实话，开拓者的训练总让我觉得少了些什么。”
德雷克斯勒此时正开着一辆雪弗兰敞篷车，载着甘国阳飞驰在前往棕榈泉市的高速公路上。
早上德雷克斯勒和甘国阳租了一辆车，就从洛杉矶出发往目的地奔去了。
“我以前和贾巴尔交过手，当然我死的很惨，但贾巴尔说我有进步，我现在想让他看看，我的进步更加大了！”甘国阳想到以前在UCLA时和贾巴尔的一对一练习，虽然他被贾巴尔蹂躏，但也从中获益良多。
尤其是他现在已经练出来了勾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在贾巴尔面前秀一番。
“希望如此，其实我更想和魔术师切磋一下，去年在和湖人的比赛中我几乎没有得到太多的上场机会，不过约翰逊实在太厉害了，我们球队就没有人能够阻挡他。只要有他在，湖人的进攻总是势不可挡。”德雷克斯回想着和湖人交手的经历，那几场比赛他得到的上场时间都少得可怜，球队也完全不是湖人的对手。
“我发誓，你一个球都防不住约翰逊，但我可以防住贾巴尔一个，或者两个，我以前做到过。”甘国阳回想起以前对贾巴尔的成功防守，不禁有些得意。
“哦，别开玩笑了，我保证我可以抢断魔术师一个，或者两个，你要知道我的抢断可是非常厉害的，上过赛季我在82场比赛中每场比赛至少有一次抢断！”
两个年轻人，迎着车外吹来的风，信心慢慢。
两个月的训练，让他们相信自己的状态已经相当出sè，即便现在立马开打NBA，他们也自信他们会有不错的表现。
尤其是甘国阳，他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自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各项天赋值在逐渐填充满，他的体能状态也非常出sè。
德雷克斯勒倒还比较沉稳，毕竟他有一个赛季的NBA经验。
不过，去年德雷克斯勒在夏季就因为合同问题而耽误了训练，即便这样在新秀赛季有限的上场时间里，德雷克斯勒依然做得相当出sè，这也是他自负的原因之一。
“好吧，我们已经到了。”德雷克斯勒开着车到达了棕榈泉市，并很快找到了那家显眼的豪华酒店，旁边便是湖人专用的训练馆。
“哦天呐，门口似乎没有人，没有记者也没有球迷，我们应该怎么进去？”德雷克斯勒停下车，才发现球馆附近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这意味着湖人的训练是不对外开放的，这下两人该怎么进去。
“不用担心，他们中午总要吃饭的，等到他们吃饭的时候，我可以去找贾巴尔先生，我会试着和他说说，能不能让我们参观他们的训练。”甘国阳希望贾巴尔这个大球星没有忘记他这个中国小子。
“好吧，那我找个地方等一会儿吧……听，球馆里有声音，是篮球的声音，还有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非常的密集，看来他们的速度快极了。”德雷克斯勒听着球馆中发出的声响说道。
“没错，希望下午的声音中能有一些是来自我们的。”甘国阳微笑道。
但他没想到，下午的经历，将是他的一场噩梦。
1984年第二十三届奥运会在8月中旬落下来帷幕，可以说这是一届极其成功的奥运会。
在政治影响上，虽然苏联为首的东欧国家拒绝参赛，但这届比赛一共有140个国家参赛，规模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届。
同时，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队的参赛，让这次奥运会一下子多了10亿的关注者。
在经济上，这届奥运会首开民间筹款办奥运的先例，所有的资金筹措和运动会支出都由民间融资完成，这也让本届奥运会成就了一个商业奇迹，扭亏为盈，实现了奥运会的获利。
在此之前，奥运会几乎就要因为连续亏损而举办不下去了。
在体育上，许多东欧运动强国都没有参加这场角逐，但这并不能掩盖这场奥运盛世中许多耀眼巨星的光芒。
美国著名的田径运动员卡尔·刘易斯一举夺得了四枚金牌，重现杰西·欧文斯的奇迹。而更神奇的是，卡尔·刘易斯，这名休斯敦大学毕业的学生在今年的选秀大会上，于第十轮第二位被芝加哥公牛选中。
只是他愿不愿意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奥运会的篮球赛场上，篮坛巨无霸美国，仅仅依靠大学生组成的代表队，就战胜了各路好手，夺得了份量很重的一枚团队金牌。
而对于首次参赛的中国代表队而言，首枚奥运金牌在这届比赛中诞生，最终一共获得了15块金牌，一举奠定了中国体育强国的地位。
终于，这场体育的盛会还是落下了帷幕，但这座超级城市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冷清，相反这是一座永不休眠的娱乐之都、体育之城。
9月，热浪袭击的美国东西海岸的大部分城市，洛杉矶却依然清凉舒适，因此全美各地许多人都来到这里躲避炎热的侵袭。
不过，其中并不包括NBA的球员们，他们的假期已经结束，不少球员已经开始投入季前训练，准备迎接新赛季的来临。
这些训练的球员中，就包括甘国阳，虽然他还是个新秀，没有参加过哪怕一场NBA训练。
他和其他4名新秀以及德雷克斯勒在波特兰大学的训练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在八月底结束，下一次球员集体训练将在10月初开始，那时候就是开拓者全队的集训了。
开拓者进行这种新秀训练营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新人们熟悉一下NBA训练的环境，顺便让拉姆齐考察一下开拓者今年这一大批新秀。
对于拉姆齐来说，这四个星期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甘国阳这个榜眼秀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天赋和极强的学习能力，在这短短的训练时间内，他的进步显而易见。他的每一项技术动作几乎都有改进。
他的投篮开始逐步稳定，在拉姆齐的指导下甘国阳在不断探索适合自己的投篮手型。
他的传球越来越及时，刚进训练营在练习包夹转移球的时候，甘国阳总是显得有些犹豫。
他的掩护动作越来越规范，虽然偶尔还是会使小动作，但他已经开始学会尽量做的隐蔽，拉姆齐很赞赏他的这点狡猾。
他的战术理解能力越来越强，之前甘国阳脑子的进攻战术套路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现在双手加双脚或许才能凑的齐。
而忧的是，甘国阳这个家伙和德雷克斯勒一样，对自己的那套东西习以为常，喜欢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
即便这些方法有时候看上去挺有效果，但在拉姆齐看来，到了NBA的赛场上他是肯定要吃亏的。
甘国阳在离开训练营的时候依然记得拉姆齐说过的一句话“或许依靠你自己的方法可以解决大多数问题，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没办法用这些东西去赢得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这句话甘国阳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不过他并没有真正理解，毕竟他刚刚获得了NCAA的总冠军，而且在新秀训练营中如鱼得水，自然没有在意拉姆齐的深刻教导。
在训练营结束后，整个9月就空了下来。
甘国阳在德雷克斯勒的建议下，和他一起去了洛杉矶南加州大学，在那里南加州大学组织了一个夏季联赛，许多大学球员和NBA球员都在那里训练。
开拓者的其他几名新秀也一同前往，在那里继续他们的职业训练。
甘国阳在训练营中过地非常充实，每天他都有大把的时间去磨炼自己的每一项技术，大到投篮动作，小到运球步伐，他都在不断地提升自己。
同时他也在认真观察每一位和他一同训练的球员，他想或许其中的谁在rì后就会成为他场上的对手。
比较遗憾的是，这个训练营来的大多还是落选秀和大学球员，甘国阳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球员身影，比如说奥拉朱旺，他还在休斯敦进行训练。
唯一的老熟人，是甘国阳的老对手，亦是他的手下败将，凯文·约翰逊。
凯文·约翰逊在1983年完成了自己的冠军梦，拿到了加州竞标赛的冠军，得分王，外加加州篮球先生的荣誉称号。
之后他选择了加利福尼亚大学作为自己在NCAA征战的母队，在第一个赛季他场均可以得到12分。
但很可惜，加利福尼亚大学本身实力就不强，他们所在的又是强大的太平洋十校联盟，13胜15负的他们最终被挡在了全国赛的门外。
老朋友见面，也让训练过程轻松愉快了许多，实力超群的甘国阳在这些新秀和大学球员中很快就成为了头号人物，基本上一场普通的练习赛，甘国阳拿个30分15个篮板完全不是问题。
这也让甘国阳有些懈怠，接近一个多月的训练，甘国阳总觉得自己虽然在不断进步，可是他自己也弄不清，他和NBA之间到底还有多么大的差距。
到了9月底，南加州大学的训练营已经接近尾声，到了10月份，所有NBA球队的正式训练营都将陆续开营，球员们将要从悠长的假期中醒过来开始投入工作。
甘国阳和德雷克斯勒住在离南加州大学不远的一家旅馆中，两人现在已经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
在9月28号的早晨，训练营的最后一天，两人开始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克莱德，听说有些人已经离开了，我觉得这个训练营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甘国阳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
在训练营进行到了一半时，像凯文·约翰逊这样的学生球员就离开了，因为大学都纷纷开学了。
而其他一些落选球员，有的离开去了其它城市去碰碰运气，有的则在训练营结束后决定放弃进入NBA，他们发现自己离职业球员的标准有些遥远。
“是的，训练营似乎没有什么意思了，一个月的时间我都没碰到什么特别厉害的家伙。”德雷克斯勒在一旁边换衣服边说道。
“那我们不如回波特兰吧，法尔克告诉我，要我在训练营开始前就回到波特兰，他说我有一份商业合同要签。”甘国阳洗漱完毕，想到了法尔克对自己的嘱咐。
“商业合同？估计是球鞋吧，匡威吗？哦，那里有太多优秀的家伙了，伯德，贾巴尔，欧文，约翰逊……”
匡威是当时美国篮球鞋市场的霸主，几个最出sè的球员全部都在它的旗下。
“我也不知道，管他呢，我只管打好我的篮球便是了。对了，你说洛杉矶湖人会不会在这里训练？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去看看。”甘国阳突然想到，湖人有可能在最近开始集训。
在这边的一个月，甘国阳好几次想去UCLA，看看贾巴尔有没有在那里训练，如果在自己也可以讨教一番。
但想到自己曾经UCLA学生的身份，他还是打消了去UCLA的念头，他可不想被人扔臭鸡蛋。
“天呐，你这个想法太棒了！我想起来了，湖人在昨天开始集合训练了，但不是在洛杉矶，而是在离洛杉矶不愿的棕榈泉市。”
…………
棕榈泉市，也就是PalmSprings，是加利福尼亚洛杉矶附近的一个小城市，也是著名的旅游城市。
如果在空中俯瞰这座城市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小城呈一个规整的长方形。
这座城市最多的建筑便是旅馆，因为每天都有大量的游客来到这里，这座城市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旅游景点。
在这里，最常见的体育运动是高尔夫球，这边的高尔夫球场环境优美，周围设施齐全，是许多成功人士休闲渡假的好地方。
不过这边同样有篮球馆，在一家豪华酒店的附近，就有着一座篮球训练馆，而这座场馆，是为洛杉矶湖人准备的。
在1984年的总决赛中，洛杉矶湖人在七场大战里输给了宿敌波士顿凯尔特人，延续了他们对凯尔特人总决赛的不胜记录。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六次总决赛中输给了绿sè帝国，现在是第七次。
这次失败，被整个湖人视之为奇耻大辱，因此在9月26rì，所有的湖人球员集中在了棕榈泉市的篮球馆，展开了残酷的训练。
“嘿克莱德，你说如果我们突然出现，会不会被湖人的教练从场馆里赶出去？”
“也许会，也许不会。但球队在训练的时候，媒体在部分时间是可以参观的，甚至球迷也可以。到时候我们大不了以球迷的身份去观看一下，NBA顶级球队的训练。说实话，开拓者的训练总让我觉得少了些什么。”
德雷克斯勒此时正开着一辆雪弗兰敞篷车，载着甘国阳飞驰在前往棕榈泉市的高速公路上。
早上德雷克斯勒和甘国阳租了一辆车，就从洛杉矶出发往目的地奔去了。
“我以前和贾巴尔交过手，当然我死的很惨，但贾巴尔说我有进步，我现在想让他看看，我的进步更加大了！”甘国阳想到以前在UCLA时和贾巴尔的一对一练习，虽然他被贾巴尔蹂躏，但也从中获益良多。
尤其是他现在已经练出来了勾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在贾巴尔面前秀一番。
“希望如此，其实我更想和魔术师切磋一下，去年在和湖人的比赛中我几乎没有得到太多的上场机会，不过约翰逊实在太厉害了，我们球队就没有人能够阻挡他。只要有他在，湖人的进攻总是势不可挡。”德雷克斯回想着和湖人交手的经历，那几场比赛他得到的上场时间都少得可怜，球队也完全不是湖人的对手。
“我发誓，你一个球都防不住约翰逊，但我可以防住贾巴尔一个，或者两个，我以前做到过。”甘国阳回想起以前对贾巴尔的成功防守，不禁有些得意。
“哦，别开玩笑了，我保证我可以抢断魔术师一个，或者两个，你要知道我的抢断可是非常厉害的，上过赛季我在82场比赛中每场比赛至少有一次抢断！”
两个年轻人，迎着车外吹来的风，信心慢慢。
两个月的训练，让他们相信自己的状态已经相当出sè，即便现在立马开打NBA，他们也自信他们会有不错的表现。
尤其是甘国阳，他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自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各项天赋值在逐渐填充满，他的体能状态也非常出sè。
德雷克斯勒倒还比较沉稳，毕竟他有一个赛季的NBA经验。
不过，去年德雷克斯勒在夏季就因为合同问题而耽误了训练，即便这样在新秀赛季有限的上场时间里，德雷克斯勒依然做得相当出sè，这也是他自负的原因之一。
“好吧，我们已经到了。”德雷克斯勒开着车到达了棕榈泉市，并很快找到了那家显眼的豪华酒店，旁边便是湖人专用的训练馆。
“哦天呐，门口似乎没有人，没有记者也没有球迷，我们应该怎么进去？”德雷克斯勒停下车，才发现球馆附近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这意味着湖人的训练是不对外开放的，这下两人该怎么进去。
“不用担心，他们中午总要吃饭的，等到他们吃饭的时候，我可以去找贾巴尔先生，我会试着和他说说，能不能让我们参观他们的训练。”甘国阳希望贾巴尔这个大球星没有忘记他这个中国小子。
“好吧，那我找个地方等一会儿吧……听，球馆里有声音，是篮球的声音，还有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非常的密集，看来他们的速度快极了。”德雷克斯勒听着球馆中发出的声响说道。
“没错，希望下午的声音中能有一些是来自我们的。”甘国阳微笑道。
但他没想到，下午的经历，将是他的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