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你继续跑啊?
  我握着挂断的手机皱了皱眉头,我与孙遇签约的时候有个前提,那就是不陪酒。
  但公司的聚会还是要参加的,特别是新老总亲自吩咐,我不过一个刚入行的演员,还没有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去拒绝出席,不给新老板面子。
  我在换衣服的时候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姚鑫的话瞬间闪入我的脑海,她说顾晨铧在想进军娱乐圈,我脸色一白,难道是顾晨铧收购的我们公司?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慌了,给孙遇拨电话时手都在抖,好不容易接通,我忙问,“孙遇,我们新老板是不是姓顾?”
  “没听说呀,你哪来的消息?”孙遇反而惊讶地问我。
  大概是我想多了,应该没那么巧才是。
  “没,我随意问问。”我敷衍的回后挂断了电话,晚上有孙遇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我也不是没见识的女人,并非不能应付。
  我给贺诣修去了电话,麻烦他帮忙接下秦宝,贺诣修欣然同意。
  我在想,该找个保姆了,虽然贺诣修喜欢孩子,可是老麻烦他也不是事。
  我今天挑了一件浅蓝色的裙子,前面圆领,后背V领,露出美丽的蝴蝶骨,裙子长度齐脚祼,穿在身上既显露身材,又不露。
  我以为会是孙遇来接我,没想到是公司的车,而且是我没见过的一辆车,很豪华,如果不是司机带着我们公司的名牌,我会以为这是哪个老总的专座。
  去到宾州大酒店以后,我才想起来,我忘了问我们公司订的几楼?
  我拍了一把额头给孙遇打去电话,却是无法接通。
  我只好去前台问了,“你好,请问星娱传媒在几层?”
  前台小姐抬头望向我时一脸惊喜,随后拿出房卡双手递给我,“请直接上去吧,呐个,昨天我看您的电视剧了,我非常喜欢您。”
  “谢谢。”我接过房卡对她友善而感激的笑了笑。
  第一次听到来自观众的心声,我很开心。
  可是站在电梯里按了房卡上的楼层后我才想起来,不是全公司的聚餐吗?怎么是1808,总统套房?
  这个老板如此特别,请员工在房间里一边吃一边开会?
  但我问前台很清楚,星娱传媒,她没有犹豫的便拿出了房卡,所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到套房门口,直接刷了房卡,门应声而开。
  但是里面非常的安静。
  我皱了皱眉头,试探的跨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我来早了?可是孙遇告诉我是八点,现在七点五十分,这些人不会如此准时吧,都八点整才来?
  我向前走了两步,越来越疑惑,准备退出去。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响动,使我停止了脚步,我望向虚掩的卧室门,踟踌好一阵才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卧室里背对着我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裸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只是一个背影,却让我大惊失色,凭感觉,我认定他就是顾晨铧!
  果然,随着他缓缓转过的身体,那深邃的五官轮廓也展现于我眼前。男人黑黝的眸子紧迫逼人的射向我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腿都在打颤。
  我愣愣地看着他迈着修长的腿,缓缓向我走来。
  离我几步之遥时,我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便是转身就跑。
  脚步刚刚提起,却被身后的男人一个健步追上,有力的手臂一捞,我轻而易举的陷入了男人的桎梏。
  卧室的门在我眼前关上,男人火热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慌乱中结巴道,“对,对不起,我,我好像……走错了地方。”
  “走错地方?呵,四年了,秦小雯,我看你继续跑?”顾晨铧磁性的嗓音中含着无限的阴骘,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让我清楚的知道,他离我是有多么的近。
  身体对他的熟悉感使控制不住,身体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战栗感来,两腿都有些发软。
  顾晨铧倏尔在我脖子上咬了下去,狠狠地咬!
  “啊!”我疼得惊叫一声。
  顾晨铧松开了唇,“你这狠心的女人也会疼吗?四年前一声不坑,丢下我与人私奔,嗯?你知道我们的婚礼依旧举行了吗?你知道嘉和集团总裁婚礼上却没有新娘,有多轰动吗?”
  随着他的话,我的心口越来越痛,像是被人拿刀刺入了心脏那般,疼痛得难以呼吸。
  我的眼泪刷刷下流,只能不停的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去你的对不起!”顾晨铧带着愤怒的低吼,随后火热的唇狠狠的印在我裸露在外的背脊上。
  “顾晨铧,不要……”我哽咽地哀求。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我们不应该再扯上关系。
  “不要?想为贺诣修守身不成?”顾晨铧怒吼道。
  “不是,我跟他没有。”我的眼泪不停的流淌,摇着头否决他的话,然而顾晨铧现在是什么也听不进去,我被他压在了门板上,裙子被撩起,内裤被拉下,他的强大就那么生硬地闯入了我的身体。
  四年没有过性生活,又是没有任何前戏,带着惩罚性的进入,使我感觉如第一次被破身那般,撕裂的疼痛令我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我想顾晨铧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他撞入后没有急着动作,火热的唇开始游走在我光滑的背脊,控制住我的腰肢的手也滑至我胸前的丰盈,挑逗似的揉捏着。
  我的身体对顾晨铧的气息太熟悉了,熟悉到根本不用听我的控制,很快便为他准备好。
  顾晨铧对我身体的掌控与从前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深知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很快,我便丢盔弃甲,完全的沉沦。
  男人如饿了十几年的头狼的那般,永远不知餍足。
  从门前辗转至大床,又从大床转战至沙发,浴室,来回的折腾,一次又一次的释放在我身体里。
  直到后来,我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无,不停的哭着求饶,顾晨铧才终于放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