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变态!
  “慕久年,你放手!救命啊!”
  宛宁是个要脸的人,可这种时候,她真的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拼命的呼救,引来了小区经过的人的目光。
  而慕久年只是搂着她的腰,对那些侧目的人温和的笑着,道:“不好意思,我太太跟我闹别扭,见笑了。”
  男人淡定如斯,双手却紧紧箍着宛宁的腰肢,没有任何人怀疑他的话。
  所有人都觉得宛宁是那个歇斯底里的人,无论她怎么呼救,也没有人理他。
  两人终于进到了电梯里,慕久年这才松开她,而宛宁的眼睛都已经气红了。
  慕久年如同一个得逞的猎人,笑盈盈的望着他的小猎物,道:“跑啊?怎么不跑了?“”变态!“
  宛宁恨恨地吐出两个字。
  慕久年脸色一沉,道:”你说我变态也好,衣冠禽兽也罢。都是被你逼的!“
  电梯到了他们住的那一层,慕久年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打开了门,将人扔了进去。
  宛宁差点被他推倒,慌忙扶住了一旁的玄关架子,这才稳住重心。
  男人换了鞋子,便开始解领带。
  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宛宁大惊失色,她不能再让他侵犯,她不可以再跟他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了。
  可是,她知道,她的力量对于他来说,简直不堪一击。
  所以上次,他可以毫不费力的侮辱她,侵犯她。
  而这次,也一样可以。
  宛宁瞪着他,眼眶猩红着,”慕久年,你要是敢碰我,我死给你看!“
  果然,听到她的话,男人的眼底划过一丝犹豫,却没有再接近她。
  宛宁趁机道:“现在放我走,我不想在这里。”
  “走?”
  慕久年又来了气,冷笑道:“你想走到哪里?还想去找江祁胜?”
  宛宁避开他的目光,道:“跟你无关。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慕久年迈开腿,三两步就走到了她面前。
  “是吗?”男人阴冷的笑了笑,突然钳制住她的双手,道: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
  就在宛宁思索着如何逃脱时,男人蛮横的吻就这么朝她落了下来,将她的骂声和呼救声悉数吞没。
  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和抵抗,强势的亲吻着她。
  慕久年一向是理智的,可面对许宛宁,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现在,她的泪涌出眼眶,然后那咸涩的液体在他的舌尖渐渐转为苦涩,他也不准备结束。
  直到他的下唇猛地划过一丝锐痛,才逼得他不得不放开宛宁。
  血腥味溢在他齿间,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可也莫名的让他兴奋。
  然后,他便如一只敏捷的豹子,将她压向身后的真皮沙发上。
  两人的重量让沙发深深的陷了下去,宛宁尖叫着让他放开,却无法阻止男人在她颈间啃噬。
  她打他,捶他,哭泣着,挣扎着……
  可她的衣服还是离开了她的身体。
  屋里的暖气打的很足,可宛宁浑身都在发冷,打着寒战。
  最后,她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要得逞的时候,却听到耳边慕久年的低咒声。
  宛宁瞬间惊住,而慕久年已经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一脸阴郁。
  然后,她感到了自己下身微微的濡湿,宛宁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时候来例假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慕久年才没有继续禽兽。
  宛宁推算着时间,这时候并不是来例假的时候,她的日子一直都很准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暗暗庆幸的,至少,没有再跟这个男人做那种肮脏的事情!
  她立刻将裤子穿好,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想离开这里,却听见身后男人的声音,“你就准备这样走?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干净的。”
  宛宁尴尬的顿住脚步,她的确是爱干净,可她没有带卫生棉,更没有料到例假会提前。
  这时,慕久年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淡声道:”你留在这里的还有卫生棉,柜子里有你的衣服,你自己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宛宁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她不想再逗留在有他的地方。可现在,她也的确不想弄脏自己的裤子,万一浸湿到外面,被别人看到,就尴尬了。
  慕久年见她迟迟不去洗手间,故意问道:“你站着不动,是准备我亲自帮你?”
  宛宁被他说的脸色通红,立刻钻进了洗手间。
  慕久年摘下眼镜,疲惫的按压着眉心。
  完全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尽管如此,他还是去衣柜里拿了干净的睡衣,直接开了洗手间的门递了进去。
  宛宁警惕的看着他,慕久年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单纯进来送件衣服。
  毕竟,这样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对她做什么事?
  宛宁在洗手间呆了很久,小腹传来一阵阵疼痛,虽然不剧烈,可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她偶尔会有痛经的毛病。
  换好了睡衣和睡裤,宛宁便开始在洗手间洗自己的裤子。
  幸好慕久年家里有烘干机,只要洗干净烘干,就可以走了。
  这时,慕久年来到她身后,将她手里的裤子拿了过来,道:“你去歇着吧,我来洗。”
  宛宁惊了一下,可随即冷冰冰的道:“不需要!”
  她不习惯把这种私密的东西给他洗,况且,慕久年这样傲慢的男人,能做得了这种事吗?
  可男人已经开始在水龙头下洗她的裤子,一句话也没说。
  他修长干净的手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倨傲,丝毫没有作小服低的感觉。
  宛宁忽然有了几分恍惚,却又很快清醒。
  她对谁抱有幻想,都不可能再对慕久年有什么期待了。
  她对他的期盼和期冀在安安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殆尽。
  慕久年洗好了裤子,便去了阳台晾晒。
  宛宁立刻追上去道:“你直接给我烘干就好了,这样晾,要晾到什么时候去?”
  男人微薄的唇瓣微微翘起,道:”你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全都扔掉。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出去?“
  说完,他眼中散发着一丝柔情,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你去看看电视,我做点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