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局中局
钟万明离开了天海典当行之后，立马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一阵疾驰，将钟万明载到了一个烂尾楼的外面。
任谁也想不到，就在烂尾楼的三层，竟然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所在。
虽然没有装修，不过，四周都刷了防水涂料。地上还铺了上档次的地摊。真皮沙发，红木桌椅。博古架上林林总总，摆件不下上千。
一个光头大汉，端坐在老板台的椅子上。一道深深的疤痕从额角一直延伸至耳际。
钟万明进来之后，点头叫了声，“疤哥！”
疤哥见钟万明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应该差不多了。
“办好了？”
钟万明点点头，比了个大拇指，说道：“不愧是古玩界的鬼见愁，疤哥，就是牛逼！”
疤哥摇了摇手，说道：“这么容易成功，看来，那个叫胡杨的小子，也没什么能耐。应该是我想多了。”
钟万明马上奉承道：“主要不看看他的对手是谁？江城，栽在疤哥手底下的，那可都是有名有姓的。胡杨也算是有面子了。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我请的是专门拿鉴定师当猪杀的局中局屠夫啊！”
疤哥看来，对钟万明的马屁并不怎么爱听。“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没什么可自豪的。东西都带回来了吧？”
钟万明将皮箱拍了拍，说道：“你还真别说，那小子真的要我的皮箱来着，不过，我说啥也没给他……”
没等钟万明说完，疤哥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一把抢过皮箱，狠狠打开……
之后，疤哥颓然坐倒。
“怎么了疤哥？”钟万明见疤哥的脸色不对，当时问道。
颓然的疤哥如同猛兽一般，忽然窜了起来，抡起胳膊，狠狠扇了过去！
“啪！”
响亮的耳光过后，钟万明眼里全是金星！
咕咚一声，倒在地上的钟万明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疤哥拎起皮箱狠狠砸了下来！
劈哩啪啦！
伴随着钟万明哭爹喊娘的惨叫……
“疤哥！怎么了疤哥？我都是按着你说的办的啊？妈呀！打死人了！疤哥！爷爷！你别打了，我到底哪儿错了啊？”
“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
……
另一边，钟万明走了之后，全体懵逼的鉴定师，都将目光集中在了胡杨的身上了。
“胡大师，给我们讲讲呗。你这是干啥呢？我们都看不懂。”
多数人都点了点头。
唯有王全胜拍了拍胡杨的肩膀，“小胡啊，我看，你这次是打眼了。唉！别伤心，吃一堑长一智嘛！”
胡杨微笑着摇了摇头，将那些碗碟摆好，拿了几件自己喜欢的。
“剩下这些，你们谁喜欢，拿回家做个纪念品吧。”
“哈？”
大家再次傻眼。
王全胜一边摇手，一边急切的地说道：“小胡啊，这可使不得。即便是你打了眼。大不了扣点钱。可是，收的东西没有入库，那可是公司的大忌。肯定会被开除的。而且，这样一来，你在这个圈子的声誉就完全没有了。再去哪一家，人家都不会要你的。”
一众鉴定师纷纷点头，“小胡啊，失败是成功之母，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大不了，以后小心一点，不就完了吗？”
胡杨微笑着，刚想解释。
王全胜将他拉到了一边，说道：“千万别说！”
然后，看了看没人跟来，才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小胡，我在年轻的时候，也干过这样的傻事。为了朋友，收了货。最终，老东家没追究，不过，你知道吗？我在终极鉴定师这个位置，混了整整八年啊！你不说还好一些。一旦说出去，老板想原谅你，都没机会了。我知道你是个实诚人，讲义气。唉~”
王全胜一跺脚，接着道：“你猜，我帮的那个人，最后怎么了？”
胡杨茫然摇头……
“嘿~绝交了！不是我跟人家绝交，是人家跟我绝交了。以后，见面连话都不说了。这就叫‘斗米恩升米仇’啊！长长心吧，小胡同志！”
胡杨忍不住好笑，“这还没啥大事儿呢，我直接从胡大师就变成小胡了？”
胡杨丝毫没避讳远远看着的大家，说道：“如果我一起收的的东西，有一个大件的东西，是整个收购价值的十倍以上，其他小物件，是不是有奖励我的规矩？”
胡杨的声音很大，大家都听见了。
然而，完全都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王全胜跺着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小胡啊，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了，你就别做梦了好吗？是有那样的规矩，不过，跟你这件事，根本不搭边啊。你跟我说，你收的这些瓷器，那个值钱？啊？”
胡杨挠头道：“谁说这些瓷器值钱了？值钱，我还能让大家随便拿？你们看我像傻子？”
“？”
一阵沉默，人们这时候才想到，“是啊，胡杨来的时候，就说那些瓷器不值钱了。怎么还会收？就算是为了朋友，加价一些，也不至于加个好几倍啊。”
一般来说，在够朋友，加价也只能加到卖价的地步。显然，这些瓷器的最高卖价也就五十万。
那么，胡杨既然不傻，这是为什么呢？
胡杨举了举手中的一根黑漆漆的干枝说道：“其实，我收的是这个东西。”
大家更加疑惑了，一百多万，收几个干枝？
这是几个弯弯曲曲的干枝，用来隔离两排碗碟的。以免碰撞。
当时，看了钟万明拿来的这些东西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了，可是，谁也没注意。
这时候，经过胡杨的提醒，他们才想起来。
刚刚在签合同的时候，胡杨特地将所有的物品都签上了。
不过，钟万明似乎察觉了什么，说什么皮箱也不卖。
说什么是已故的父亲留下的遗物，不值钱，但是却是一个无法割舍的念想。
于是，胡杨将那些碗碟拿出来的时候，原封不动地按着原来的样子摆好。中间的隔离树枝，也一样那样放好了。
然后，胡杨当时还说，“这些总行了吧？再不行，我就不收了。”
这样一来，钟万明答应了。
签合同的时候，胡杨还特地拍了照片，让助手打印了出来。然后，合同上竟然还清清楚楚地将碗碟，隔离防撞物品，干支等等都写下来了……
这样一想之后，众鉴定师的眼睛都亮了！
王全胜第一个冲了过来。“我看看，什么好东西？”
王全胜拿过来，细细端详了老半天，除了发现干支上挂了漆之外，就发现其中一个还粘了一粒百米饭粒……
“这是啥啊？看不出来啊！”
胡杨瞎编道：“其实，起初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说实话，还是那种感觉。有一种要跟宝物失之交臂的感觉出现了。不过，当时，我所有东西都仔细看了。唯独这干支没看明白。那么，问题肯定在这干支上面。于是，我们当时吃的河蟹，有吃蟹的钳子。我就用蟹钳在这个干支的一段掐了一个痕迹。发现了问题之后。马上用桌子上的饭粒粘上了……”
其实，胡杨是一眼就看出这个干支的逆天价格了。当时，胡杨想了很多。在去之前，胡杨就觉得不对劲。
钟万明这样的小人嘴脸，怎么可能有事求他呢？
江城又不止他一个鉴定师。而且，胡杨很有自知之明。即便他做出了一些成绩。不过，在人们的眼中，跟成名几十年的鉴定大师。在名声上是不可能同日而语的。
也就是说，钟万明找胡杨，那肯定是有问题的。
因此，胡杨在看到了那干枝的价格之后。马上想到了一个名词：“鱼饵”！
没错，相传，在古玩界，有一种专门坑鉴定师的“屠夫”。用诱饵骗鉴定师上当。明知道不值钱的东西，可是，其中伴随着很值钱的东西。
就像那个卖猫的故事一样。猫不值钱，值钱的是猫食碗。
当你花大价钱买了猫，想要碗的时候。人家就会告诉你，“我用这碗，都卖了好多猫了……”
王全胜还是不相信，问道：“我看，就是一个普通的树枝啊。这到底是什么？小胡……不是，内个，胡大师，请为我们大家解惑。”
胡杨无奈摇头，这些人实在是太现实了。有能耐就是大师，没能耐，立马就小胡。
胡杨将饭粒慢慢取下来，又用手在掐痕上搓了搓……
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顿时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似乎秋季里昏昏欲睡的感觉被一扫而空了……
王全胜的眼睛立马瞪圆了！
就连手都有些颤抖了……
“这是……沉香木！”
胡杨将所有隔离碗碟的干枝都拿了过来，摆成了一行，一共六根。每根都有小孩手臂粗细。加起来，差不多十多斤的份量。
“这是安南国的千年沉香木，而且，体形粗大，品质上乘。现在的中医药如此短缺的情况下，卖个千万不成问题吧？”
王全胜的脸上全是汗水，实在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其他的鉴定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地笑了笑。似乎在说：“我们这鉴定师的头衔，是不是有点受之有愧啊？”
胡杨没理会他们的想法，指了指那些碗碟说道：“没人要，我可都拿走了。”
“别啊！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万把块的还是值的。不难白不拿！”
说着，剩下的那些清晚期瓷器被大家分发一空。
等人都散了之后，王全胜马上躲起来，给秦子萱打电话……
“大小姐，您让我照看胡杨。我觉得，这事不得不说……”
于是，王全胜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时，秦子萱还没觉得什么，胡杨再次为公司立功，她觉得以胡杨的实力很正常。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王全胜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局中局啊！鉴定师杀手，出现了啊！”
秦子萱的心，立马“咯噔”一声！
出租车一阵疾驰，将钟万明载到了一个烂尾楼的外面。
任谁也想不到，就在烂尾楼的三层，竟然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所在。
虽然没有装修，不过，四周都刷了防水涂料。地上还铺了上档次的地摊。真皮沙发，红木桌椅。博古架上林林总总，摆件不下上千。
一个光头大汉，端坐在老板台的椅子上。一道深深的疤痕从额角一直延伸至耳际。
钟万明进来之后，点头叫了声，“疤哥！”
疤哥见钟万明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应该差不多了。
“办好了？”
钟万明点点头，比了个大拇指，说道：“不愧是古玩界的鬼见愁，疤哥，就是牛逼！”
疤哥摇了摇手，说道：“这么容易成功，看来，那个叫胡杨的小子，也没什么能耐。应该是我想多了。”
钟万明马上奉承道：“主要不看看他的对手是谁？江城，栽在疤哥手底下的，那可都是有名有姓的。胡杨也算是有面子了。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我请的是专门拿鉴定师当猪杀的局中局屠夫啊！”
疤哥看来，对钟万明的马屁并不怎么爱听。“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没什么可自豪的。东西都带回来了吧？”
钟万明将皮箱拍了拍，说道：“你还真别说，那小子真的要我的皮箱来着，不过，我说啥也没给他……”
没等钟万明说完，疤哥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一把抢过皮箱，狠狠打开……
之后，疤哥颓然坐倒。
“怎么了疤哥？”钟万明见疤哥的脸色不对，当时问道。
颓然的疤哥如同猛兽一般，忽然窜了起来，抡起胳膊，狠狠扇了过去！
“啪！”
响亮的耳光过后，钟万明眼里全是金星！
咕咚一声，倒在地上的钟万明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疤哥拎起皮箱狠狠砸了下来！
劈哩啪啦！
伴随着钟万明哭爹喊娘的惨叫……
“疤哥！怎么了疤哥？我都是按着你说的办的啊？妈呀！打死人了！疤哥！爷爷！你别打了，我到底哪儿错了啊？”
“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
……
另一边，钟万明走了之后，全体懵逼的鉴定师，都将目光集中在了胡杨的身上了。
“胡大师，给我们讲讲呗。你这是干啥呢？我们都看不懂。”
多数人都点了点头。
唯有王全胜拍了拍胡杨的肩膀，“小胡啊，我看，你这次是打眼了。唉！别伤心，吃一堑长一智嘛！”
胡杨微笑着摇了摇头，将那些碗碟摆好，拿了几件自己喜欢的。
“剩下这些，你们谁喜欢，拿回家做个纪念品吧。”
“哈？”
大家再次傻眼。
王全胜一边摇手，一边急切的地说道：“小胡啊，这可使不得。即便是你打了眼。大不了扣点钱。可是，收的东西没有入库，那可是公司的大忌。肯定会被开除的。而且，这样一来，你在这个圈子的声誉就完全没有了。再去哪一家，人家都不会要你的。”
一众鉴定师纷纷点头，“小胡啊，失败是成功之母，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大不了，以后小心一点，不就完了吗？”
胡杨微笑着，刚想解释。
王全胜将他拉到了一边，说道：“千万别说！”
然后，看了看没人跟来，才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小胡，我在年轻的时候，也干过这样的傻事。为了朋友，收了货。最终，老东家没追究，不过，你知道吗？我在终极鉴定师这个位置，混了整整八年啊！你不说还好一些。一旦说出去，老板想原谅你，都没机会了。我知道你是个实诚人，讲义气。唉~”
王全胜一跺脚，接着道：“你猜，我帮的那个人，最后怎么了？”
胡杨茫然摇头……
“嘿~绝交了！不是我跟人家绝交，是人家跟我绝交了。以后，见面连话都不说了。这就叫‘斗米恩升米仇’啊！长长心吧，小胡同志！”
胡杨忍不住好笑，“这还没啥大事儿呢，我直接从胡大师就变成小胡了？”
胡杨丝毫没避讳远远看着的大家，说道：“如果我一起收的的东西，有一个大件的东西，是整个收购价值的十倍以上，其他小物件，是不是有奖励我的规矩？”
胡杨的声音很大，大家都听见了。
然而，完全都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王全胜跺着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小胡啊，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了，你就别做梦了好吗？是有那样的规矩，不过，跟你这件事，根本不搭边啊。你跟我说，你收的这些瓷器，那个值钱？啊？”
胡杨挠头道：“谁说这些瓷器值钱了？值钱，我还能让大家随便拿？你们看我像傻子？”
“？”
一阵沉默，人们这时候才想到，“是啊，胡杨来的时候，就说那些瓷器不值钱了。怎么还会收？就算是为了朋友，加价一些，也不至于加个好几倍啊。”
一般来说，在够朋友，加价也只能加到卖价的地步。显然，这些瓷器的最高卖价也就五十万。
那么，胡杨既然不傻，这是为什么呢？
胡杨举了举手中的一根黑漆漆的干枝说道：“其实，我收的是这个东西。”
大家更加疑惑了，一百多万，收几个干枝？
这是几个弯弯曲曲的干枝，用来隔离两排碗碟的。以免碰撞。
当时，看了钟万明拿来的这些东西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了，可是，谁也没注意。
这时候，经过胡杨的提醒，他们才想起来。
刚刚在签合同的时候，胡杨特地将所有的物品都签上了。
不过，钟万明似乎察觉了什么，说什么皮箱也不卖。
说什么是已故的父亲留下的遗物，不值钱，但是却是一个无法割舍的念想。
于是，胡杨将那些碗碟拿出来的时候，原封不动地按着原来的样子摆好。中间的隔离树枝，也一样那样放好了。
然后，胡杨当时还说，“这些总行了吧？再不行，我就不收了。”
这样一来，钟万明答应了。
签合同的时候，胡杨还特地拍了照片，让助手打印了出来。然后，合同上竟然还清清楚楚地将碗碟，隔离防撞物品，干支等等都写下来了……
这样一想之后，众鉴定师的眼睛都亮了！
王全胜第一个冲了过来。“我看看，什么好东西？”
王全胜拿过来，细细端详了老半天，除了发现干支上挂了漆之外，就发现其中一个还粘了一粒百米饭粒……
“这是啥啊？看不出来啊！”
胡杨瞎编道：“其实，起初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说实话，还是那种感觉。有一种要跟宝物失之交臂的感觉出现了。不过，当时，我所有东西都仔细看了。唯独这干支没看明白。那么，问题肯定在这干支上面。于是，我们当时吃的河蟹，有吃蟹的钳子。我就用蟹钳在这个干支的一段掐了一个痕迹。发现了问题之后。马上用桌子上的饭粒粘上了……”
其实，胡杨是一眼就看出这个干支的逆天价格了。当时，胡杨想了很多。在去之前，胡杨就觉得不对劲。
钟万明这样的小人嘴脸，怎么可能有事求他呢？
江城又不止他一个鉴定师。而且，胡杨很有自知之明。即便他做出了一些成绩。不过，在人们的眼中，跟成名几十年的鉴定大师。在名声上是不可能同日而语的。
也就是说，钟万明找胡杨，那肯定是有问题的。
因此，胡杨在看到了那干枝的价格之后。马上想到了一个名词：“鱼饵”！
没错，相传，在古玩界，有一种专门坑鉴定师的“屠夫”。用诱饵骗鉴定师上当。明知道不值钱的东西，可是，其中伴随着很值钱的东西。
就像那个卖猫的故事一样。猫不值钱，值钱的是猫食碗。
当你花大价钱买了猫，想要碗的时候。人家就会告诉你，“我用这碗，都卖了好多猫了……”
王全胜还是不相信，问道：“我看，就是一个普通的树枝啊。这到底是什么？小胡……不是，内个，胡大师，请为我们大家解惑。”
胡杨无奈摇头，这些人实在是太现实了。有能耐就是大师，没能耐，立马就小胡。
胡杨将饭粒慢慢取下来，又用手在掐痕上搓了搓……
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顿时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似乎秋季里昏昏欲睡的感觉被一扫而空了……
王全胜的眼睛立马瞪圆了！
就连手都有些颤抖了……
“这是……沉香木！”
胡杨将所有隔离碗碟的干枝都拿了过来，摆成了一行，一共六根。每根都有小孩手臂粗细。加起来，差不多十多斤的份量。
“这是安南国的千年沉香木，而且，体形粗大，品质上乘。现在的中医药如此短缺的情况下，卖个千万不成问题吧？”
王全胜的脸上全是汗水，实在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其他的鉴定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地笑了笑。似乎在说：“我们这鉴定师的头衔，是不是有点受之有愧啊？”
胡杨没理会他们的想法，指了指那些碗碟说道：“没人要，我可都拿走了。”
“别啊！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万把块的还是值的。不难白不拿！”
说着，剩下的那些清晚期瓷器被大家分发一空。
等人都散了之后，王全胜马上躲起来，给秦子萱打电话……
“大小姐，您让我照看胡杨。我觉得，这事不得不说……”
于是，王全胜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时，秦子萱还没觉得什么，胡杨再次为公司立功，她觉得以胡杨的实力很正常。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王全胜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局中局啊！鉴定师杀手，出现了啊！”
秦子萱的心，立马“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