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纵 第29节
就算叶成帷不说，她也会拒绝琳姐，知道楚旭是楚家的二公子，她以后对楚旭不用躲着走，可以亲近，但不能传男女之情，要不然圈子里会觉得唐家不会教女儿，传到闵婉耳朵里就是个把柄。
叶家和楚家看似不在一个城市，可关系未必有多远。
叶成帷提了提唇角，“要是比你大你就下得去手吗？”
“不行吗？”唐棠低着头在打字回琳姐的消息，“世间唯独金钱与美人不能辜负，只许你们男人沾花惹草，不许我们女人好美色吗？”
“你倒是诚实。”叶成帷嗤笑一声，几步离开，去把头发弄干。
对于唐棠这句话，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
唐棠得意的翘唇，她本来就没有说错。
琳姐见她这样说，给公司传达了她的意思，唐棠在公司还是有挺大的自主权，以前是有唐家撑腰，现在公司第二大股东都是她老公了，就更是自由自在了。
“叶成帷，今天我们去的那家餐厅叫什么来着？”唐棠大声呼唤叶成帷。
叶成帷在吹头发，没听见，过了一会他从浴室出来，“你刚才说什么？”
唐棠复述了一遍。
“你想查监控？”叶成帷发丝凌乱，碎发在额前遮掩了眉眼，多了些风流不羁。
“对啊，我和楚旭站在走廊上，根据照片的角度、时间，如果有监控的话，想查出来还不是简单的事？”唐棠坐在床沿。
“如果是路人查出来也没用。”明星出门在外，难免要承担被人拍到的风险，唐棠总不能找路人算账。
“如果真的是被狗仔或者是路人偶然拍到，我就不管了，可要是被其他人拍到，又故意造谣，我也不会放过他。”唐棠就怕是自己认识的人，因为琳姐说柳舒雅今天也到了燕城。
她也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可是柳舒雅这样做也不是第一次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查查又不会掉肉。
“我给楚铮发消息问问。”这边是楚铮的地盘，找楚铮比较简单，更何况这件事还涉及到了楚旭。
“快去吧。”
唐棠继续给琳姐发消息，她和楚旭都不动，但双方工作室辟个谣，因为已经上热搜了，不过还在四十位，让工作室出面告知粉丝这是谣言，粉丝辟谣的时候也底气更足。
她和楚旭确实有cp粉，但在圈子里，唯粉才能算是唐棠的粉丝，两个流量的cp粉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变成黑粉了。
叶成帷联系上了楚铮，半个小时之后，按照唐棠所回忆的角度，拿到了可能拍摄出这张照片的角度的监控视频。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视频，虽然唐棠已经很累了，还是不得不解决这件事。
看着看着，唐棠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上楼。
“柳舒雅，真的是她吗？”唐棠还在怀疑，就看见另一个角度，柳舒雅做出了十分明显的拿手机拍摄动作，然后匆匆忙忙离开。
“有病啊，真的是她。”唐棠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我到底哪得罪她了？非得天天盯着我，她好歹也是个艺人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柳舒雅真是要跌破她的下限了，两人虽然以前竞争过，可唐棠从来没有使用下作的手段，没有抹黑她，要是唐棠想使手段，柳舒雅根本就别想在圈里混。
“上次她的杂志不是被你抢了。”叶成帷不紧不慢的关了平板提醒她。
“那不是你抢的吗？关我什么事？”唐棠单手叉腰看着叶成帷，“而且那个杂志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被她抢走，我都没介意，她还给我介意上了？”
唐棠本来心情就不好，闹这一出，现在感觉火苗都要冲向屋顶了。
叶成帷的指腹摩挲着腕骨，“就算是我抢的，她也不会记我的仇，肯定算你头上。”
叶成帷不是艺人，反而是柳舒雅的老板，就算柳舒雅嫉恨叶成帷也无济于事，恨意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唐棠的头上。
“你……”唐棠深吸了口气，胸口上下起伏，指着叶成帷说，“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哼！“
叶成帷被她气笑了，“我记得我做这件事的时候你还和我说了谢谢。”
“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唐棠蹙起眉头想了想，没有啊，她上次和叶成帷那是不欢而散，哪就道谢了？
“你说了，再说我也是帮你，你和柳舒雅的恩怨都这么多年了，连我都有所耳闻，就算没有上次杂志的事，这次她也一样会这样做。”
从一开始，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不可能因为一朝一夕而改变，多得罪一次不多，少得罪一次不少。
叶成帷这句话倒是说对了，女人之间的恩怨，向来是似流水一般，不死不休，唐棠也是一样的。
“现在怎么办，要我帮忙吗？”叶成帷倒了杯温水端起来喝，刚才唐棠还困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的样子，现在看来是不困了。
“不用，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先睡觉吧。”唐棠打了个哈欠，眼尾逼出眼泪。
“睡觉？”叶成帷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唐棠现在就会去找柳舒雅报仇呢，居然这么平静的去睡觉？
“对啊，找她麻烦哪有睡美容觉重要，知道是她我反而安心，如果我想对付她，她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唐棠爬上了床，就是这么自信，唐棠那是不屑于用手段，要不然柳舒雅哪还能蹦跶啊。
唐棠给琳姐发了消息，让琳姐打听一下柳舒雅来燕城是为了什么，她明天好找人算账。
看唐棠真的躺下了，叶成帷放下杯子，关了沙发这边的灯，“你变脸的造诣真高。”
前一秒还气的马上就要去踹柳舒雅的房门，下一秒闭上眼睛就要睡觉了。
“闭嘴，快点睡觉，别吵我。”唐棠翻了个身，养好精神明天找人出气。
叶成帷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大床的另一侧躺了下来，伸手关掉台灯，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他侧身望着唐棠的背影，还记得刚领证那晚，唐棠对他各种防备，现在却能靠着枕头马上入眠，一点也不怕他会对她做什么。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明明是新婚，却比结婚多年的夫妻还要心如止水，叶成帷有时候真想怀疑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足。
第21章 【四更】明抢
次日, 唐棠和叶成帷一起吃了早饭。
叶成帷临出门的时候还问她，“真不用我帮忙？”
这里可不是宁城，她想任意施为有点难度。
唐棠摆了摆手, “不用，你去忙吧。”要是什么事都要叶成帷来帮忙, 唐棠还活个什么劲, 比起靠男人，她更喜欢靠自己, 如果自己实在斗不过再找叶成帷也行。
“行，我中午会回宁城, 过几天就是618慈善晚会，公司郑总代为出席，我就不来了。”
叶成帷最近也是忙的很, 几个城市到处转。
“对哦，我差一点忘记了晚会，知道了, 你去吧。”唐棠和叶成帷还没关系好到这么难舍难分的地步。
叶成帷拿上行李箱, 拉开门走了。
过了一会，琳姐到了, “一会有个采访，柳舒雅这次来燕城是为了一个《时尚女士》的杂志封面。”上次那个杂志被叶成帷给了俞思渝, 所以柳舒雅又谈了一个杂志, 这个杂志还比之前那个好上一点, 不过也是二线杂志, 现在一线杂志柳舒雅还碰不到。
“什么时候拍摄？”
“下午两点左右吧，你想怎么办？”
唐棠喝了口低脂牛奶，放下杯子, 歪了歪脑袋，娇俏一笑，只是笑意里带着点杀气，“当然是上门抢啊。”
“你想拍杂志？你最近的行程已经很满了。”
按照原定计划，唐棠今天晚上就要飞海城，然后618当天再回来参加晚宴。
“我们今天下午就去拍，不耽误晚上去海城。”
“那我和杂志方联系一下。”抢个杂志对于唐棠来说很简单，唐棠想上一线杂志都没有难度，更何况是二线，唐棠的时尚成绩很亮眼，当然也有唐家的支持，时尚圈那些个活动，都会邀请唐棠。
等以后唐棠和叶成帷的婚事公开，那些东西就更是囊中之物。
“不，琳姐你别联系，我要下午去明抢。”
“你这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等下午拍摄杂志的时候柳舒雅都在现场了，她要过去明抢说不定会被人传出不好的议论，毕竟抢人东西这件事，说出去实在不好听。
唐棠对着镜子挑了一支车厘子色的口红抹上，不紧不慢的说，“我就是要嚣张，我不嚣张一次柳舒雅以为我是泥捏的。”
“我记得《时尚女士》的主编是时晚吧？”她抿了抿唇，抹上口红，气色瞬间就好起来了，气场也变了。
“是，去年你拍摄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
“时晚和织织是朋友，我和织织打个招呼就成。”
“那行吧，也是该给她个教训，要不然下次还这么烦人。”琳姐也知道唐棠的性子，得罪了她的，一定要报复爽了，就算她不能立刻报复，事后也会找机会报仇。
唐棠的星途一片大好，不该让柳舒雅总是时不时泼点脏水。
“走吧，我们去采访。”今天的采访比较日常，不用怎么准备。
一行人离开酒店，采访结束也没有再回酒店，而是去了一家日料店，本来就想去吃日料的，报仇之前不得吃饱喝足。
吃了日料之后，唐棠和柳舒雅一行人一起到了杂志社，今天这封杂志是室内拍摄，上午乔织已经帮她打过招呼了。
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两人谁都没有打招呼，柳舒雅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并没有闹的太大，她也没觉得遗憾，她根本没指望一次就能把唐棠拉下来，以后这样的事多了，大家总会知道唐棠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不知道她今天来干什么，想到这里，柳舒雅总觉得心里不安。
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唐棠今天看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说明她根本不知道昨天的那张照片是她拍的，要是知道了，以唐棠的性子，肯定早就已经吵闹起来了。
这样一想，柳舒雅又安心了些，跟着工作人员去了摄影棚换衣服。
*
唐棠去了时晚的办公室，两人亲切的抱了抱，“唐棠，我还是去年见了你，没有想到你会亲自上门啊。”
“时姐，今天我是来给你送大礼的。”唐棠今日穿了件石榴红的掐腰真丝连衣裙，再抹上略显妩媚的车厘子色的口红，气场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比起以往的乖乖女形象，今天的唐棠高冷御姐范十足。
“你这是？乔织和我说了你要来，但不知道你是想来做什么？”时晚还真不知道她和唐棠能有除了杂志之外的交集。
唐棠嫣然一笑，“我听说八月刊的《时尚女士》主题是气场，不知道我行吗？”
“你想上我们的杂志？那你直接让经纪人联系我们就是了，你何必亲自过来。”时晚受宠若惊，去年杂志邀封唐棠就等了挺久，今年唐棠的势头更高，所以这样普通的月份，一般不会邀请唐棠。
“我是打算邀请你上九月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杂志圈有金九银十的说法，所以九月刊含金量高点。
“时姐，我就想要八月刊，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如果行的话，我们今天下午就把封面拍了。”
“可是八月份的，我们本来打算今天下午给柳舒雅拍，你这是？”时晚当然知道唐棠不会是无缘无故前来，更何况还找乔织给她提了个醒。
“时主编，是这样的，唐棠和柳舒雅有点私人恩怨，唐棠性子急躁，我是管不了，不知道时主编这边能不能行个方便？”琳姐出面解释，话说的隐晦，但都是这个圈子里混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样的事之前也不是没有，但唐棠还真是第一次出面抢别人的杂志，所以时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你要是愿意拍八月刊的杂志，那我肯定求之不得，你现在电影上映，热度高涨，我原本还怕九月刊都邀请不到你呢。”
之前时晚打听到唐棠快进组了，唐棠一旦进组就很少出剧组做其他的事，还在发愁呢，现在唐棠说愿意上八月刊，那她当然愿意。
对比起柳舒雅来，唐棠无论是热度还是时尚成绩都亮眼的多，该选择谁大家都清楚明白。
而且唐棠这次毫不掩饰的抢柳舒雅的杂志，宁愿自降身价，可见柳舒雅是惹恼了她，以后柳舒雅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叶家和楚家看似不在一个城市，可关系未必有多远。
叶成帷提了提唇角，“要是比你大你就下得去手吗？”
“不行吗？”唐棠低着头在打字回琳姐的消息，“世间唯独金钱与美人不能辜负，只许你们男人沾花惹草，不许我们女人好美色吗？”
“你倒是诚实。”叶成帷嗤笑一声，几步离开，去把头发弄干。
对于唐棠这句话，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
唐棠得意的翘唇，她本来就没有说错。
琳姐见她这样说，给公司传达了她的意思，唐棠在公司还是有挺大的自主权，以前是有唐家撑腰，现在公司第二大股东都是她老公了，就更是自由自在了。
“叶成帷，今天我们去的那家餐厅叫什么来着？”唐棠大声呼唤叶成帷。
叶成帷在吹头发，没听见，过了一会他从浴室出来，“你刚才说什么？”
唐棠复述了一遍。
“你想查监控？”叶成帷发丝凌乱，碎发在额前遮掩了眉眼，多了些风流不羁。
“对啊，我和楚旭站在走廊上，根据照片的角度、时间，如果有监控的话，想查出来还不是简单的事？”唐棠坐在床沿。
“如果是路人查出来也没用。”明星出门在外，难免要承担被人拍到的风险，唐棠总不能找路人算账。
“如果真的是被狗仔或者是路人偶然拍到，我就不管了，可要是被其他人拍到，又故意造谣，我也不会放过他。”唐棠就怕是自己认识的人，因为琳姐说柳舒雅今天也到了燕城。
她也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可是柳舒雅这样做也不是第一次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查查又不会掉肉。
“我给楚铮发消息问问。”这边是楚铮的地盘，找楚铮比较简单，更何况这件事还涉及到了楚旭。
“快去吧。”
唐棠继续给琳姐发消息，她和楚旭都不动，但双方工作室辟个谣，因为已经上热搜了，不过还在四十位，让工作室出面告知粉丝这是谣言，粉丝辟谣的时候也底气更足。
她和楚旭确实有cp粉，但在圈子里，唯粉才能算是唐棠的粉丝，两个流量的cp粉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变成黑粉了。
叶成帷联系上了楚铮，半个小时之后，按照唐棠所回忆的角度，拿到了可能拍摄出这张照片的角度的监控视频。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视频，虽然唐棠已经很累了，还是不得不解决这件事。
看着看着，唐棠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上楼。
“柳舒雅，真的是她吗？”唐棠还在怀疑，就看见另一个角度，柳舒雅做出了十分明显的拿手机拍摄动作，然后匆匆忙忙离开。
“有病啊，真的是她。”唐棠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我到底哪得罪她了？非得天天盯着我，她好歹也是个艺人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柳舒雅真是要跌破她的下限了，两人虽然以前竞争过，可唐棠从来没有使用下作的手段，没有抹黑她，要是唐棠想使手段，柳舒雅根本就别想在圈里混。
“上次她的杂志不是被你抢了。”叶成帷不紧不慢的关了平板提醒她。
“那不是你抢的吗？关我什么事？”唐棠单手叉腰看着叶成帷，“而且那个杂志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被她抢走，我都没介意，她还给我介意上了？”
唐棠本来心情就不好，闹这一出，现在感觉火苗都要冲向屋顶了。
叶成帷的指腹摩挲着腕骨，“就算是我抢的，她也不会记我的仇，肯定算你头上。”
叶成帷不是艺人，反而是柳舒雅的老板，就算柳舒雅嫉恨叶成帷也无济于事，恨意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唐棠的头上。
“你……”唐棠深吸了口气，胸口上下起伏，指着叶成帷说，“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哼！“
叶成帷被她气笑了，“我记得我做这件事的时候你还和我说了谢谢。”
“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唐棠蹙起眉头想了想，没有啊，她上次和叶成帷那是不欢而散，哪就道谢了？
“你说了，再说我也是帮你，你和柳舒雅的恩怨都这么多年了，连我都有所耳闻，就算没有上次杂志的事，这次她也一样会这样做。”
从一开始，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不可能因为一朝一夕而改变，多得罪一次不多，少得罪一次不少。
叶成帷这句话倒是说对了，女人之间的恩怨，向来是似流水一般，不死不休，唐棠也是一样的。
“现在怎么办，要我帮忙吗？”叶成帷倒了杯温水端起来喝，刚才唐棠还困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的样子，现在看来是不困了。
“不用，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先睡觉吧。”唐棠打了个哈欠，眼尾逼出眼泪。
“睡觉？”叶成帷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唐棠现在就会去找柳舒雅报仇呢，居然这么平静的去睡觉？
“对啊，找她麻烦哪有睡美容觉重要，知道是她我反而安心，如果我想对付她，她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唐棠爬上了床，就是这么自信，唐棠那是不屑于用手段，要不然柳舒雅哪还能蹦跶啊。
唐棠给琳姐发了消息，让琳姐打听一下柳舒雅来燕城是为了什么，她明天好找人算账。
看唐棠真的躺下了，叶成帷放下杯子，关了沙发这边的灯，“你变脸的造诣真高。”
前一秒还气的马上就要去踹柳舒雅的房门，下一秒闭上眼睛就要睡觉了。
“闭嘴，快点睡觉，别吵我。”唐棠翻了个身，养好精神明天找人出气。
叶成帷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大床的另一侧躺了下来，伸手关掉台灯，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他侧身望着唐棠的背影，还记得刚领证那晚，唐棠对他各种防备，现在却能靠着枕头马上入眠，一点也不怕他会对她做什么。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明明是新婚，却比结婚多年的夫妻还要心如止水，叶成帷有时候真想怀疑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足。
第21章 【四更】明抢
次日, 唐棠和叶成帷一起吃了早饭。
叶成帷临出门的时候还问她，“真不用我帮忙？”
这里可不是宁城，她想任意施为有点难度。
唐棠摆了摆手, “不用，你去忙吧。”要是什么事都要叶成帷来帮忙, 唐棠还活个什么劲, 比起靠男人，她更喜欢靠自己, 如果自己实在斗不过再找叶成帷也行。
“行，我中午会回宁城, 过几天就是618慈善晚会，公司郑总代为出席，我就不来了。”
叶成帷最近也是忙的很, 几个城市到处转。
“对哦，我差一点忘记了晚会，知道了, 你去吧。”唐棠和叶成帷还没关系好到这么难舍难分的地步。
叶成帷拿上行李箱, 拉开门走了。
过了一会，琳姐到了, “一会有个采访，柳舒雅这次来燕城是为了一个《时尚女士》的杂志封面。”上次那个杂志被叶成帷给了俞思渝, 所以柳舒雅又谈了一个杂志, 这个杂志还比之前那个好上一点, 不过也是二线杂志, 现在一线杂志柳舒雅还碰不到。
“什么时候拍摄？”
“下午两点左右吧，你想怎么办？”
唐棠喝了口低脂牛奶，放下杯子, 歪了歪脑袋，娇俏一笑，只是笑意里带着点杀气，“当然是上门抢啊。”
“你想拍杂志？你最近的行程已经很满了。”
按照原定计划，唐棠今天晚上就要飞海城，然后618当天再回来参加晚宴。
“我们今天下午就去拍，不耽误晚上去海城。”
“那我和杂志方联系一下。”抢个杂志对于唐棠来说很简单，唐棠想上一线杂志都没有难度，更何况是二线，唐棠的时尚成绩很亮眼，当然也有唐家的支持，时尚圈那些个活动，都会邀请唐棠。
等以后唐棠和叶成帷的婚事公开，那些东西就更是囊中之物。
“不，琳姐你别联系，我要下午去明抢。”
“你这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等下午拍摄杂志的时候柳舒雅都在现场了，她要过去明抢说不定会被人传出不好的议论，毕竟抢人东西这件事，说出去实在不好听。
唐棠对着镜子挑了一支车厘子色的口红抹上，不紧不慢的说，“我就是要嚣张，我不嚣张一次柳舒雅以为我是泥捏的。”
“我记得《时尚女士》的主编是时晚吧？”她抿了抿唇，抹上口红，气色瞬间就好起来了，气场也变了。
“是，去年你拍摄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
“时晚和织织是朋友，我和织织打个招呼就成。”
“那行吧，也是该给她个教训，要不然下次还这么烦人。”琳姐也知道唐棠的性子，得罪了她的，一定要报复爽了，就算她不能立刻报复，事后也会找机会报仇。
唐棠的星途一片大好，不该让柳舒雅总是时不时泼点脏水。
“走吧，我们去采访。”今天的采访比较日常，不用怎么准备。
一行人离开酒店，采访结束也没有再回酒店，而是去了一家日料店，本来就想去吃日料的，报仇之前不得吃饱喝足。
吃了日料之后，唐棠和柳舒雅一行人一起到了杂志社，今天这封杂志是室内拍摄，上午乔织已经帮她打过招呼了。
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两人谁都没有打招呼，柳舒雅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并没有闹的太大，她也没觉得遗憾，她根本没指望一次就能把唐棠拉下来，以后这样的事多了，大家总会知道唐棠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不知道她今天来干什么，想到这里，柳舒雅总觉得心里不安。
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唐棠今天看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说明她根本不知道昨天的那张照片是她拍的，要是知道了，以唐棠的性子，肯定早就已经吵闹起来了。
这样一想，柳舒雅又安心了些，跟着工作人员去了摄影棚换衣服。
*
唐棠去了时晚的办公室，两人亲切的抱了抱，“唐棠，我还是去年见了你，没有想到你会亲自上门啊。”
“时姐，今天我是来给你送大礼的。”唐棠今日穿了件石榴红的掐腰真丝连衣裙，再抹上略显妩媚的车厘子色的口红，气场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比起以往的乖乖女形象，今天的唐棠高冷御姐范十足。
“你这是？乔织和我说了你要来，但不知道你是想来做什么？”时晚还真不知道她和唐棠能有除了杂志之外的交集。
唐棠嫣然一笑，“我听说八月刊的《时尚女士》主题是气场，不知道我行吗？”
“你想上我们的杂志？那你直接让经纪人联系我们就是了，你何必亲自过来。”时晚受宠若惊，去年杂志邀封唐棠就等了挺久，今年唐棠的势头更高，所以这样普通的月份，一般不会邀请唐棠。
“我是打算邀请你上九月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杂志圈有金九银十的说法，所以九月刊含金量高点。
“时姐，我就想要八月刊，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如果行的话，我们今天下午就把封面拍了。”
“可是八月份的，我们本来打算今天下午给柳舒雅拍，你这是？”时晚当然知道唐棠不会是无缘无故前来，更何况还找乔织给她提了个醒。
“时主编，是这样的，唐棠和柳舒雅有点私人恩怨，唐棠性子急躁，我是管不了，不知道时主编这边能不能行个方便？”琳姐出面解释，话说的隐晦，但都是这个圈子里混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样的事之前也不是没有，但唐棠还真是第一次出面抢别人的杂志，所以时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你要是愿意拍八月刊的杂志，那我肯定求之不得，你现在电影上映，热度高涨，我原本还怕九月刊都邀请不到你呢。”
之前时晚打听到唐棠快进组了，唐棠一旦进组就很少出剧组做其他的事，还在发愁呢，现在唐棠说愿意上八月刊，那她当然愿意。
对比起柳舒雅来，唐棠无论是热度还是时尚成绩都亮眼的多，该选择谁大家都清楚明白。
而且唐棠这次毫不掩饰的抢柳舒雅的杂志，宁愿自降身价，可见柳舒雅是惹恼了她，以后柳舒雅的日子怕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