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画画
  等战寒钧停笔了之后,这画上面出现了一对搂着的一男一女,这男的是战寒钧,他趴在关采灵的大腿上在睡觉,关采灵看着在自己大腿上睡觉的战寒钧是一脸的娇羞。
  战寒钧看着在一旁认真绣花的棉槿,提起了笔,把棉槿的身体勾勒了出来,然后细细的描绘了棉槿脸上的神态,画上的棉槿微微皱着眉头,一只手里面拿着绣花针,她现在的神态好像是自己秀错的东西。
  战寒钧是继续提着笔画,差不多把关采灵跟棉槿两个人呆着的地方的布置都画了下来。
  这一副画下来,已经是黄昏了,关采灵看着战寒钧拿着笔的手停了下来,她下了软榻。
  关采灵走到了战寒钧的身边看着战寒钧画的那幅画,画上面战寒钧睡在自己的腿上,一旁的棉槿拿着针跟布,蹙眉像是绣的东西出了问题。
  整幅画很是柔和,看着也很是精致,却不失去温馨。
  “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关采灵是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战寒钧却是听着关采灵的这一句夸赞,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起来了,这被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夸赞那可真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
  “要不要奖励我一下?”战寒钧是嬉皮笑脸的,关采灵看着他这个模样,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了,关采灵只好踮起脚尖在战寒钧的脸颊上落下了轻轻地一吻。
  棉槿见状是低着头,她刚刚低头,却又想瞧一瞧此时自己家娘娘亲皇上的模样,不由得她又抬了抬眼,便瞧见战寒钧是一把搂住了关采灵,在关采灵的额头吻了吻。
  棉槿的目光被战寒钧察觉到了,棉槿像是被抓住了一样,她机智的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看着刚才战寒钧画的那副画,一幅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在看画的模样。
  关采灵微微的回头瞥了一眼棉槿,春祭三天,这是第二天了,今天再不动手那可就是没有机会了。
  关采灵想清楚了之后,她从战寒钧的怀里抬起头来,她看着战寒钧目光里面带着一丝的乞求,关采灵说话的声音也拿捏的很好:“寒钧你今天晚上能不能留下累陪我用晚膳?”
  这春祭的时候来参加春祭的人都是要守戒的,不过陪关采灵用个晚膳也不算范犯戒,战寒钧思量了一会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澹底色绣葱绿柿蒂纹的妆花褙子,逶迤拖地浅金洒丝月蓝合欢花弹绡锦裙,身披浅金底云锦碧霞罗,挽着致倭堕髻,大概有三十几岁的女人进来了,她朝着战寒钧跟关采灵行了行礼。
  “皇上该用晚膳了。”李姑姑微不可察的给关采灵递了一个眼神。
  关采灵回应了她,战寒钧看着李姑姑道:“今晚就在这里用晚膳了。”
  李姑姑回道:“是。”
  关采灵得知战寒钧要在自己这里用晚膳她有些为难了,她看了一眼棉槿,这个时候是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可是因为战寒钧作画,可是她跟棉槿因为要配合战寒钧作画,所以他们并没有时间去做晚膳。
  “怎么了?”战寒钧见关采灵一脸的为难之色,他柔声的问道。
  关采灵低着头,一脸的不好意思:“臣妾忘记做晚膳了。”
  噗!战寒钧听着关采灵的话,他是噗呲一笑,他的目光看向了李姑姑跟齐公公:“把你们给朕做的晚膳都端过来吧!”
  说完战寒钧牵着关采灵的手,两个人坐在了窗户的边上,战寒钧从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一盆盆兰花,他收回了目光。
  “好像是许久没有跟你下棋了。”战寒钧每次来都会跟关采灵一起下棋,所以这突然不下棋了,战寒钧感觉好像是少了有些什么,他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关采灵下棋,所以有了那种自己很久都没有跟关采灵下棋错觉了。
  关采灵有些无语还有一些不好意思,什么好久就一天没有下棋了吧?不好意思的是,关采灵她除了下棋之外,她都什么都不会啊!
  弹琴被韩筠婕好一阵的吐槽,舞剑她也不会,跳舞?跳舞的话,现代的舞放在这个时候跳,应该会被当成蛇精病的吧?
  关采灵的目光瞥了一眼李姑姑跟齐公公的背影,她看向了棉槿:“棉槿你端点酒来,桃花酿最好。”
  “是。”棉槿行了行礼,她也跟着李姑姑还有齐公公两个人出去了。
  关采灵牵着战寒钧出了屋子,两个人在院子里面看花草,她的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李姑姑的,而李姑姑也刚刚好回眸,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寺庙里面虽然没有皇宫那般的繁华,不过却是另外一番风景。”关采灵说话的声音里面透着轻松。
  战寒钧点了点头,符合道:“各有千秋,这寺庙里面没有皇宫那般拘束。”
  他从关采灵的声音里面听得出来,关采灵很是喜欢寺庙,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种情感,战寒钧想了一会,关采灵说话声音里面的情感大概就是用自由两个字来形容吧!
  李姑姑跟齐公公来到了战寒钧的住的院子,齐公公朝着一旁的小林子使了一个眼色,小林子会意端了过来一杯热茶。
  “师父喝口茶吧!”小林子是恭恭敬敬的端着一杯茶递到了齐公公的跟前。
  李姑姑瞥了一眼小林子端给齐公公的热茶,见齐公公把热茶喝了下去,李姑姑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诡笑,她端起了一个托盘,放进了她提着的掐丝珐琅的食盒里面,她眼角的余光看着小林子说话的声音里面带着稍许的怒意。
  “没点眼里的奴才,整日里就知道偷奸耍滑,伺候哪个主子你还不知道吗?”
  小林子是被李姑姑这劈头盖脸的怒骂,他低下了头,齐公公把自己手中的茶盏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看着李姑姑道。
  “这伺候着哪个主子,咱家自然是知道,不必李姑姑您开金口提醒。”齐公公也知道李姑姑这说的是谁,这还不是说小林子给自己的献殷勤。
  这个院子里面只有一个主子,那么就是皇上,这李姑姑指桑骂槐的说着自己,他自然是要说话的。
  李姑姑浅笑道:“齐公公您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