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哭的大声一点
  关好好摸了摸小雪糕的脸颊,她的声音温柔,眼神中也是满满的爱意,就算是要逃离这里,她也一定会带上雪糕跟蛋挞一起的,既然没有,那就证明她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蛋挞依旧抱着关好好不愿意放手,让关好好有些哭笑不得,半开玩笑着开口说道:“怎么啦?难不成你还想跟我一起去呀?”
  闻言,蛋挞疯狂点头,双眼瞬间就明亮起来,好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嗯嗯,我要跟妈咪一起去,妈咪你带上我吧好不好?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什么话都不说,你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但是关好好却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尖,“说什么呢,我这是去工作,不是去玩的,况且我连人家具体在哪里都不知道呢,你们俩就安安心心的在家里面等着好吗?”
  “妈咪,我去帮你找到你要找的人!”雪糕突然举起手,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嗯?”关好好愣了下,盯着雪糕白乎乎的小脸,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雪糕都能够在难度极大的情况下找到西蒙,或许也能够帮自己锁定合作方负责人的位置。
  可这样的想法只在关好好的脑海中停留了一瞬,她立马拒绝,“雪糕,妈咪其实不希望你牵涉进来的,宝贝听话,你们俩就好好在家呆着,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回来带你们出去吃好吃的!”
  关好好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她拖着行李快步朝外走去。
  她现在只想快点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至于剩下的就等到回来之后再说吧,兴许在这一趟的出差当中,关好好也能突然间茅塞顿开想明白些什么呢?
  看见关好好大步走出去的背影,雪糕跟蛋挞对视一眼,他们俩怎么可能真的放心的下来呢?关好好这么一走,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想了想还是不能这样干等着。
  “给爹地打电话吧。”蛋挞已经从口袋里面将手机给翻出来,刚准备拨通号码,却被雪糕一把将手机给按住。
  蛋挞一脸疑惑的抬头看向雪糕,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要是再不通知傅深言的话,恐怕就要来不及了,管她是不是真的有公事出差,反正关好好的情绪不对,暂时还不能离开云城。
  雪糕瞬间想到一个好办法,“我知道了!我们不能直接打电话就说,应该想个更好的办法。”他将雪糕给扯到身边来,悄悄在他的耳边说道,可是却引来雪糕的一阵纳闷,奇怪的望着他,“你确定这个办法真的能行吗?”
  “当然了,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不管关好好跟傅深言究竟有没有吵架,这都是眼下最好不过的解决方法了。
  两人在房间里面呆着,原本还以为等到傅深言回来都已经晚上了,哪里想到傅深言今天回来的很早,这才下午四点多钟,楼下就传来响动,两人对视一眼,在等待着他回来的几个小时里面,简直就是人间煎熬。
  傅深言站在客厅当中,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今天别墅里面的气氛很怪,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各种不对劲的气氛因子,傅深言皱着眉头,这才刚迈出一步,突然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男人身形一顿,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大步朝着楼上跑去。
  小蛋挞坐在地板上,他嘴巴张着大声啼哭,鼻涕眼泪糊在小脸上,雪糕恨不得将手上已经切开的洋葱片贴在蛋挞的眼睛下面,“在大声一点!眼泪还不够多。”
  “够多了……哇——”蛋挞哭泣时还不忘抽空回答说道,只感觉双眼火辣辣的,眼泪也忍不住一直往外冒。
  这也是他们俩刚才商量出来的结果,平常的生活当中,雪糕的性子本来就更像是傅深言一样冷冰冰的,虽然也会黏着关好好,但是从小的教育影响下,他绝对不会轻易掉眼泪,更是不会这样不顾及形象的大声啼哭。
  但是小蛋挞就不一样了,他的性子开朗,一副喜怒哀乐都会表现在脸上,所以现在让他在房间里面大哭引来傅深言的注意,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下一秒,房门被猛地撞开,傅深言神色慌张的冲进来,就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雪糕飞速的将手上的洋葱片给扔在床底下,他手上拿着一包纸巾,就站在小蛋挞的身边。
  “怎么回事?”傅深言走进来,一把将蛋挞从地板上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面上,傅深言面色严肃,“怎么哭了?”
  男人动作笨拙的用纸巾在他脸上胡乱擦了一把,蛋挞在心里面吐槽着傅深言这也太粗鲁了,他感觉自己的鼻子都快要被傅深言给抹歪了,瞥了瞥嘴巴,“爹地——妈咪,妈咪她……”
  蛋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连说话也说了一半就停住,更是让傅深言心中一紧,抱着他的双手不由得收紧,“她怎么了?”
  本来傅深言还觉得,关好好能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个时间点,她不是应该在关氏上班吗?虽然说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可至少有关老爷子在公司里面坐镇,还有上一次在周年庆的宴会上,傅深言直接帮关好好在公司高层面前立下威信,现在恐怕没有什么人敢随便招惹关好好吧?
  她还能出什么事情不成?
  眼看着傅深言神色中闪过的一抹紧张,雪糕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他就知道关好好在车上问他们俩的问题肯定是关好好自己误会了什么,傅深言怎么可能喜欢上别的女人呢?这话还没有说完呢,瞧他这副紧张的模样。
  蛋挞开始抽抽搭搭的,反正就是不将刚才那句话给说完,让傅深言急得不行,索性也不再指望他能说出点什么来,视线移向雪糕的小脸上,傅深言眉头紧锁,一双黑眸如同迎面袭来的狂风骤雨,又似乎夹着锋利的刀子将人的脸颊刮得生疼。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傅深言又一次开口问道,男人的语气凝重,一瞬间好像整片天空都已经变得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