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怎么是你?
  “师,师叔……”疾风的脸色都变了。
  “住手!”靳沫沫咬着牙:“我给你们拿,放开他!”
  霍震爵让霍三停手。
  “对不起了。”霍震爵眉目幽深:“答应给的报酬,我一分都不会少的。”
  “谁稀罕!”靳沫沫双眸微寒,她转身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明黄色的锦盒出来,道:“这是天保丸,不过我必须提前说明,天保丸虽然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是需要配以银针。”
  “霍少,银针可以请容小姐帮忙,她上次救了唐老太太,那银针可是出神入化。”霍三低声道。
  霍震爵接过锦盒,“多谢了。”
  “霍震爵,你看好,这是天保丸,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霍家别来闹。”靳沫沫必须把丑话说在前面。
  “有这个药就足够了。”霍震爵沉了一沉:“钱,明日送到。”
  靳沫沫冷然不语。
  霍震爵带着人转身而去。
  疾风红着眼睛走过来,委屈道:“师叔,我连累你了。”
  “别说胡话,不怪你,你师父在看到他们这样对你也会答应的。”靳沫沫冷沉沉的:“也不知道哪个人告诉他们天保丸能救命的。”
  “是啊,我还纳闷呢。”疾风蹙着眉:“天保丸虽然是医院的镇馆之宝,可它的功效是在人受伤前服用才可以,他们说那个人身受重伤,现在吃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啃一口人参呢。”
  “哼,不管他们了,人死了也和咱们没关系。”靳沫沫生气道,“反正他们霍家罪有应得。”
  疾风望着门口的烧鸡,委屈的快要哭了,他开一次荤不容易,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对他?
  “行了,烧鸡有什么好吃的。”靳沫沫拍拍他的肩膀:“收拾一下,把医馆关了,跟我出去,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好!”疾风早就想出去了,但是他不敢把医馆的门关上,自己跑出去玩儿。
  现在有靳沫沫发话,他立刻就心动了,门窗一关,走到靳沫沫身边:“师叔,好了!”
  靳沫沫哭笑不得:“先别急,帮我拿点药,你再被一个药箱。”
  “好。”疾风点点头。
  靳沫沫让疾风给自己拿了野生雪莲和野生灵芝。
  疾风给她拿了,然后背起了药箱:“师叔,师丈怎么样了?”
  靳沫沫收起药,蹙着眉:“没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断续膏出了问题。”
  “师叔的药一向稳妥,或许是最近这些药因为不是野生的,药效不如从前了。”疾风给她分析着。
  “行呀,知道动脑子了,不是只知道碾药粉和搓药丸了。”靳沫沫取笑道。
  疾风十六了,去年脑袋还只到靳沫沫的肩膀,今年就跟野草似的,野蛮生长,比她高出了一头,是个大小伙子了。
  疾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想努力一点,好让师父轻松一点。师叔,师父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你有空就过来帮帮我们吧。”
  “嗯,我有空就来。”靳沫沫点点头。
  ——
  靳沫沫开着车带着疾风去了医院。
  疾风皱着眉:“师叔,医院有好吃的?吃人肉吗?”
  “去你的。”靳沫沫无语:“人肉不好吃。”
  “你吃过?”疾风诧异。
  “我没吃过,不过你可以在自己的身上切下来一块尝尝。”靳沫沫阴恻恻的笑着:“我觉得最好是油煎。”
  疾风浑身一阵恶寒:“师叔,你跟着师祖果然变坏了。”
  “哼,我师父才是糟老头子坏得很,我可不一样。”靳沫沫闲闲道,她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子:“到了。”
  他们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颜应生坐在床头,听到动静,转过脸来,看到是靳沫沫,身体下意识的疼了一下。
  “你来干什么?!”颜应生很惊讶,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胡子没有刮,看起来很憔悴。
  靳沫沫拉开窗帘,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就照进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颜应生挡了一下:“靳沫沫,你到底想要什么!”
  “给你治病。”靳沫沫让疾风放下医药箱。
  那是他们清风医馆特制的医药箱,和普通医生的医药箱不一样。
  “你会那么好心?”颜应生嗓音沙哑起来,他盯着靳沫沫的脸,她的脸就跟牛奶泡过似的,又白又嫩,看不到毛孔。
  和靳雪晴那种化了妆营造出的好皮肤不一样,每次他亲靳雪晴,都是一嘴的粉底,恶心死了。
  “颜应生你给我听好了。”靳沫沫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根银针,“想治好这个病,你就必须一年不能碰女人,不知道你这种光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能不能忍住?”
  “我能!”颜应生答应,不能也要能!
  他可不想当一个太监。
  “我告诉你,我说好一年就一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如果在三百六十四天那天没忍住,那这辈子你就只能跟女人做姐妹了。”凉以沫冷冷道。
  她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
  “好!”颜应生点头:“我绝对说到做到。”
  靳沫沫让他趴下。
  颜应生这时候很听话,他立刻趴下。
  靳沫沫拿着银针,把他的痛穴给封住了,这样他就不知道疼了。
  然后靳沫沫拿出手机,坐在一旁,对疾风道:“疾风,剩下的你来。”
  说着,她就准备去排位了。
  疾风茫然,很小声:“师叔,我能干什么?”
  “你就随便扎。”靳沫沫淡淡道:“有我那根银针在,死不了人,去吧。”
  “行!”疾风知道靳沫沫和颜应生的恩怨。
  一想到这个狗男人对不起自己的师叔,他拿起银针来,不客气的扎在男人的身上。
  可他不明白,遮掩颜应生也不痛,有什么意思?
  靳沫沫打游戏打的很认真,都没有看他。
  颜应生很老实的趴着,他都不知道已经换了人。
  还以为是疾风在玩儿游戏。
  良久,颜应生忍不住道:“沫沫,你肯来救我,是不是还喜欢我?”
  疾风举着针,往他屁股上扎下去,幽幽道:“你叫谁沫沫呢,我师叔是你小婶婶,还有我不喜欢男人,你变成了太监,我也不喜欢。”
  “怎么是你?!”颜应生扭头,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