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 第140节
  康熙点了点头,摸了一把温知许的额头,见她没发热后放下心来:“日后你们主子要是再睡的话,就劝她出去走走。”话说到这,想起外面的天,热得人出去就能晒出一身油。
  叹了口气又无奈道:“日后再这般就去让人去养心殿一趟,朕亲自过来。”
  棉雾满脸惊讶,点了点头准备默默的退下去。
  康熙眼尖瞧见她手里的衣裳,问:“这是什么?”棉雾一愣,急忙将手里的衣裳摊开:“回万岁爷的话,德妃娘娘的生辰就要到了,主子吩咐秀坊做了件新衣等着那日穿,衣裳刚送过来主子还没试。”
  康熙的眼睛落在那件衣裳上,衣裳款式虽然精致但是颜色太过素雅了些,绣的也不是寻常的花啊草儿的,领口与落肩绣的都是竹叶,倒是有些新奇。
  “颜色太淡了。”身上的人还趴在他肩膀上不起来,康熙爱怜的摸了她一把:“怎么不做些艳丽点的。”
  “那日是德妃姐姐的生辰。”靠在他身上的人大概是还没睡醒,眯着眼睛语气都泛懒:“我穿那么耀眼干嘛?白白的抢了德妃姐姐的风头。”
  康熙笑着点头:“你倒是想的周到。”
  扭头往棉雾那看了看,康熙挥挥手让她下去:“衣裳留下。”内殿的门被关起来,康熙一手拦着温知许,一手将衣裳摊开:“过来,朕亲自给你试试。”
  怀中的人抬起头,一双眼睛羞的通红:“万岁爷,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康熙伸出手,一手解开她的扣子,一边抿着嘴唇认真道:“朕给你试衣裳,又不是做别的。”
  几句话的功夫,外面的衣裳的扣子已经全部解了下来。
  康熙一挥手将衣裳扒下,十分自然的将那件外衣套上去,满脸严肃的模样倒是正经的很。
  温知许瞌睡被吓跑了一半,见他确实没做什么,又放下心来。
  只是康熙扣着扣着,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无缘无故的来了一句:“你好像,从来没有这般伺候过朕。”
  不是好像,是压根儿就没有。
  每次来延禧宫,分明他才是最出力那个,次日一早还要兢兢业业的起来上朝,倒是她每日睡到自然醒。
  想到这,康熙放在她腰间的手一顿,凉凉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
  “比如呢?”温知许双手张开,方便康熙给她扣扣子。
  万岁爷弯下腰,宽大的手掌拿着细小的盘口认真又细致的一个一个扣上去,闷声闷气道:“比如像朕伺候你这般,伺候朕一次。”
  温知许眨了眨眼睛,轻声道:“这是李公公每日的活。”
  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康熙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你再说一遍。”脸抬起来,双眼隐隐带着危险。
  身下的人紧绷着脸,模样隐约带着怒气,就算是这样,双手却还放在她腰间的盘口上。
  温知许觉得好笑,轻轻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步低下头,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这是奖励。”
  紧抿着的嘴唇勾起来,康熙眼间的怒气立马转为笑意,却还是轻咳一声,威胁道:“又是这一招。”说话间手也没闲着,三两下的就将温知许的衣裳扣好。
  “招不在多,好用就成。”温知许轻轻扯了扯衣裳:“谁让万岁爷就吃这招呢?”
  “是吗?”原本半弯下腰的人抬起头,目光暗沉下来:“原来你以为,朕这么好打发?”
  “嗯?”面对着铜镜的温知许转过头:“万岁爷再说什么?”
  “没什么。”康熙跟着走过去:“衣裳怎么样?”
  “腰这边大了一寸。”温知许低下头:“要脱下来让秀坊改改才行。”
  “是……”康熙点点头:“是要脱下来。”
  话语见,一把将温知许抱起,随后一把扔在床榻上。紧接着炙热的身子扑上去:“衣裳是朕穿的,自然也该朕脱下来。”
  行动之间三下五初二,衣裳就被他扒了个干净。
  单手掐着温知许的双手,将她往头顶一举:“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温知许被压在床榻上,细红的双眼眨了眨,乖巧的点着头:“误以为万岁爷是君子,白日不敢宣淫。”
  “噗嗤。”上方的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沙哑的嗓音低沉的道:“朕是君子。”
  一手往下,板开她的腿,似笑非笑道:“但是在你面前,朕做个小人也无妨。”
  第142章
  夏日,蝉鸣。
  天气带着一股子闷热,太阳的余晖下,树影子斜斜的打下来,翠绿色的树叶随着风微微的晃荡。
  德妃先是失了掌管后宫的职权,随后住在永和宫的陈贵人又搬走了,宸妃娘娘步步紧逼,以至于德妃一气之下病倒在床。
  太医院最近实在是倒霉,太子摔了一跤之后开始浑浑噩噩的,德妃娘娘又得了头疼病。两个都是宫里数一数二的主子,太医院哪个都得罪不起,可谓是忙得团团转。
  德妃的人缘好,病倒之后日日都有不少人前去看望,夏日里内屋还坐的满满的,屋子里放着好几盆冰块都掩盖不住那股燥热。
  德妃穿着一身半旧的旗装,头撑着额头躺在美人榻上。
  她模样是及好的,就算如今年岁大了可保养的好,三十多的人了可瞧着就二十出头那般。模样也是娇柔弱小惹人怜,此时一副缠绵病榻的躺在那,倒是无端让人心生几分怜爱。
  来往的妃嫔们都关心了两句,别管是不是出自真心,面子上过的去就成了。
  也就只有延禧宫,仗着万岁爷的宠爱,别说是宸妃自个,就连个奴才都没派过去瞧瞧。
  等屋子里的人彻底走了,一直半躺在美人榻上的德妃才开口:“本宫都病了三日了,万岁爷一次都没来过?”正跪在地上给她捶腿的宫女低下头,端是怕娘娘发火。
  绿屏走上前为难道:“是——”万岁爷被那宸妃娘娘给勾了魂,现在眼中哪里还有一点主子?
  美人榻上的人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宸妃步步紧逼,她怕是再也无法翻身,想到这,捏紧的拳头狠狠的颤抖:“陈氏呢?让人过来。”
  绿屏张了张嘴:“主子,您忘了?陈氏已经搬出去了。”陈氏那张脸酷似宸妃娘娘,主子有事无事就爱拿陈氏出气,有时候她瞧了都不忍。
  “就算她搬出去,本宫难道还使唤不动她?”德妃一张脸满是阴沉:“让人过来。”永和宫的奴才着急忙慌的出去禀告,回来的时候却一脸为难道:“主子,陈贵人不在,说是宸妃娘娘请她喝茶,去延禧宫去了。”至于延禧宫,她们可没那个胆子敢去宸妃娘娘宫里要人。
  “啪——”
  德妃阴冷着一张脸走下来,挥手将矮几上摆着的花瓶扫下去,死死咬着后牙槽:“欺人太甚。”绿屏心疼着看着德妃:“主子,就算是有天大的恨,也不能伤了自己的身子啊。”
  “宸妃她步步紧逼,怕是想将我活活逼死。”春嬷失踪,德妃立刻就派人去找她的家人,却还是去晚了一步,春嬷一家七口,她爹娘,兄弟嫂嫂,连着才刚刚三岁的小侄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步错,便是满盘皆输。
  权利,宠爱,万岁爷的信任她是一点一点全部都失去了,想到这,德妃眼中闪过一丝悔恨,僵硬着身子一步一步往后退。
  “主子——”绿屏急忙上前,若是主子都这般了,她们做奴才的更是没有一点活路,急忙道:“主子,您不为自己也要为十四阿哥想想,若是你都这般了,日后十四阿哥还不知道如何可怜。”
  果然,德妃一听十四阿哥理智渐渐恢复,绿屏乘机道:“何况我们还有宸妃的把柄。”
  “先不论旁的,光凭一条,太子……”绿屏咽了咽口水,语气循循渐进:“太子爱慕宸妃娘娘,这可是实打实的事实,我们可没半点冤枉了她。”
  理智上来的德妃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脚边破碎的瓷器,鬼使神差的蹲下去捡起一片握在手心。
  手掌一寸一寸慢慢收紧,就在快滑到手的时候才骤然放开。
  “对——”她低下头,阴沉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还有太子……”不止太子,还有大阿哥。
  立嫡立长,大阿哥仗着自己是长子早就对万岁爷宠爱太子十分不满,再加上惠贵人死因,又恨上了宸妃,怕是不用她动手,只需提点两句大阿哥就会将事办妥。
  想到这,德妃再也坐不住,扶着绿屏的手就往外走。
  ——
  大阿哥骤然失了亲生额娘,就算惠贵人生前做了再大的错事,康熙见了他心里总会软上几分。
  虽大阿哥早已出宫开衙建府了,但是这后宫特别是之前惠贵人住的钟粹宫,大阿哥时常的总要过来看看。
  德妃守在钟粹宫,没两次倒是真将人守到了。
  钟粹宫没了主子倒是一日比一日荒凉,原先在里面伺候的奴才已被内务府重新安排到别的地方当差,只有两个年迈的太监在外头洒扫。
  大阿哥刚走进去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德妃娘娘,大阿哥脸上的神色不变,自顾自的走进去:“德妃娘娘?倒是稀客。”
  德妃脸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人,生活巨变,让面前的人像是变了一副模样,身体消瘦的厉害,原本浩荡之气荡然无存,身子显得还有几分单薄。
  大阿哥之前可是骑马,射箭,带兵打仗之人。
  亲生额娘的死居然让他这般消沉,想到这德妃的眼神闪了闪,一想到十四阿哥也会这般,心疼的胸口都在撕扯。
  “既然都过来了,德妃娘娘若是有什么事还请说罢。”大阿哥点了三炷香,跪下来在惠贵人的供像前拜了拜。
  德妃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时想的一肚子的话此时都显得有些苍白:“太子与宸妃,这两人一人害死你的额娘,一人仗着嫡出占了你的尊贵……”
  大阿哥扭过头,打断她的话:“德妃娘娘是想让我带太子过去,亲自掀开这块蒙羞布?”他半低下头,右眼眯起,嘴角轻轻往上挑目露嘲讽。
  德妃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出来,僵硬的抬起头。
  她一肚子的打算,原本是想小心翼翼,半真半假哄得大阿哥答应这件事,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大阿哥一口气挑破。
  张了张嘴,脸色难得的有些讪红。
  “本宫……”这种心理的想法被人毫不掩饰的说出来,饶是德妃心里素质过硬,也有一些难堪:“大阿哥说的哪里的话,本宫可是好心好意要帮你。”
  “我看,是德妃娘娘被宸妃挤压的受不住了,才想到让我前去利用太子打压宸妃吧。”大阿哥站在供桌前,将花瓶中已经枯了的花换下去,再将带来的新鲜花插进去。
  “大阿哥此小人之心。”德妃深吸一口气:“既然这样,本宫也没呆在这的必要了,这就离开。”她一甩手,踩着花盆底就往前走。
  等她快到门口了,大阿哥才叫住她:“德妃娘娘——”
  半只脚已经跨出去的德妃听闻转过头,大阿哥手中拿着帕子,分外细致的将手指一一擦拭了干净。面带着微笑,一步一步往德妃那走去:“我可有说过一句,不帮娘娘?”
  德妃狐疑的抬起头,脸上像是不可置信:“大阿哥是什么意思?”
  “呵——”大阿哥撩下眼帘,颤抖的睫毛遮住满眼的冰冷,勾着嘴角面带玩笑道:“就像是娘娘说的那般,太子挡了我的路,如今的宸妃娘娘害死了我的亲生额娘。”
  “这些都是真的,不是吗?”
  德妃低下头的眼神一闪,随后抬起头来,僵硬道:“本宫不信。”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说服她。
  面前的忽然间笑了起来,过了好长一会,大阿哥才重新低下头:“可能德妃娘娘忘了,我欠娘娘一份人情。”
  “当初额娘在世时,德妃娘娘想过为其周旋,之后额娘死后,第一个来通报消息的也是娘娘。”大阿哥微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这份恩情,胤禔一直记得。”
  德妃的听闻,胸口那一直不安的心却跳的更厉害。
  大阿哥的声音还在头顶继续:“明日就是娘娘生辰了,到时胤禔会将太子带去,权当是送娘娘的贺礼。”
  ——
  算来算去,德妃的生辰总算是要到了。
  因今年干旱很长时间没有下雨,老百姓们一片人心惶惶,宫中举行宴会便不宜太过铺张。
  再加上天气太过炎热,内务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再畅春园举行为好,畅春园四面环水,到时候迎风一吹没那么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