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秦妙弋:我不是这样的人!
  舒馥:呵!
  牛奶给我带一盒!
  哦。
  舒馥去自动售卖机,秦妙弋兀自垂眸,笑了起来。
  舒馥真的很有才华,要是能一起出道,那该多好!
  秦妙弋开始码字,然后说道:喂!这是什么鬼画符,我一个字儿都没认出来!!
  伺候大小姐,我太难了!
  钟落袖先送舒馥回医院,然后直接开玛莎拉蒂,来到中心商务区,公司总部大厦。
  晨会过后,壹线传媒各部的高管们,鱼贯走出第98楼大会议厅。
  李姿蝉跟随钟落袖,回总裁办公室。
  钟落袖坐入真皮沙发,几不可查地揉了揉太阳穴,只有短短一瞬的动作。
  李姿蝉面对全景观落地窗,在咖啡机前冲了一杯拿铁,端来,放在钟落袖面前的茶几上,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根本就是没怎么睡,还参与了一场飙车来着
  钟落袖取过咖啡,侧了侧身,没有。我睡得很好。
  办公室里也没别人,李姿蝉笑,你好不好我一眼能看出来。要不要敷个面膜?
  钟落袖警觉地问:我怎么了?
  李姿蝉已经开抽屉,拿水润精华,没什么。感觉你有点累,类似纵欲过度的那种你瞧你眼睛底下是不是发青了?
  钟落袖急忙招招手,让李姿蝉递个镜子过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仔细照了照,没有啊
  我就抱着小馥在车里休息了一会儿,我们没发生什么呀
  李姿蝉眨巴眼睛,狐疑地望着她,我就随便说说这不是看你晨会差点迟到了吗?
  钟落袖轻啧一声,放下镜子,骗我。
  李姿蝉恍恍惚惚。
  怎么感觉是你在骗我??
  钟落袖站到落地窗边,晴空万里,白云朵朵飘浮,山水迷人。
  她抿了口拿铁,觉得苦了,不禁轻皱了一下眉。
  李姿蝉问:怎么?烫啊。
  钟落袖淡淡道:下次喝卡布奇诺。
  李姿蝉纳闷:你这口味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儿了。
  钟落袖转身,对她道:你知道小馥参加《创梦练习生》了吧?
  李姿蝉坐沙发上,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扯了扯西装裙角,当然知道,不然我这个头牌经纪,还混什么混。
  钟落袖坐她对面,问:你去打招呼了?
  当然没有。李姿蝉说,我是演艺部的,又不是偶像部的。我要是现在报备,公司万一把舒馥分配给偶像部的经纪带,我不是给他人做嫁衣了吗,舒馥可是我发掘的,你说对不对!
  钟落袖笑了笑,最后审批,还不是送到我这里签字。
  李姿蝉一抻腿,那不行。我一个搞影视的,手太长,跑去抢偶像部的资源,全城一半的同行我要得罪光了,以后背着我不晓得能说出什么玩意儿来,我还做不做人呐?
  钟落袖故意逗她,那你就不怕小馥到时候被其他公司签跑了?
  李姿蝉哈哈大笑,妙就妙在这里,舒馥她不是有经纪人了吗?呵,不肯签我,还能签上别人?我一点不担心。
  钟落袖:真的?
  李姿蝉陷入沉思,emmm谁敢签她,我跟谁拼了。
  钟落袖莞尔,你可记住你的话。
  李姿蝉赶紧笑,你放心,我替你看好她。现在的小丫头,不喜欢演戏了,就喜欢唱唱跳跳。
  钟落袖:也不一定吧。
  李姿蝉哼道:我这不是抱怨嘛!她路线我不是都和你说过,直接砸几部戏,马上二线奔一线小花了,给我搞出个选秀,哎呦,瞎折腾什么
  钟落袖瞟她,安慰:慢慢来呗。
  李姿蝉起身,好好好,等她玩够了,我再出场!
  中午,李姿蝉忙得差不多了,一看时间,赶紧在自己办公室,用内线打给钟落袖。
  喂?老板,午餐想吃什么,去哪儿吃啊?
  钟落袖:我点了外卖。你随意。挂了。
  嘟嘟嘟
  也太干脆利落了吧。
  李姿蝉一阵莫名其妙,槽多无口,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舒馥拎着外卖袋,查了地址,向大厦前台再次确认,请问,是壹线传媒吗?
  接待严肃地说:整栋楼都是。
  哦舒馥明白,这种高级商务区,对外卖员一般不太友好,怕他们乱闯,便将外卖袋递给前台,请他们转交。
  接待一看地址单,立即转成笑脸一张,双手奉上,这是您的访客卡,请您刷卡上电梯,谢谢。
  舒馥刚要说话,我不,我就不,按规矩自己下来拿可以吗?
  接待半鞠躬:请您务必亲自送达,请支持我们的工作,万分感谢。
  舒馥受宠若惊:行吧。
  一路景观电梯,上到将近顶层,舒馥在诺大的长廊中转悠了几圈,敲一间办公室的门,您好,您的外卖。
  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落地窗外的景致,美得像一幅开阔画卷。
  舒馥惊喜:姐姐!
  钟落袖在办公桌前转过椅子,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红唇清浅明媚,轻笑道:小馥来了?先坐一下,姐姐马上好。
  舒馥没见过这样的钟落袖。
  她机械地进门,关门,落座沙发。
  钟落袖起身,按住内线,一偏脸,将听筒夹在耳畔的栗色柔发中,侧坐在办公桌边缘。
  她穿白色正装衬衫,皓白纤美的手腕,随意卷了两圈袖子,精致又利落。
  黑色阔腿西装裤,裤线鲜明,腿好长
  光洁的脚踝裸.露,皮肤莹白至极,在阳光下呈现一层好看的蜜色,配了高跟极尖的黑色时装鞋,特别女人味
  她干练地说话,解了最上面两粒衬衫扣子,微倾身时,乍泄春光,忽隐忽现,不可言说
  性感和禁欲的两个极端,可以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而她就是证明。
  舒馥微晕,像一只陶醉的小铃铛,只能听见自己叮铃铃的心跳声。
  也许是见惯了她居家时的柔和与温顺,舒馥需要短短的时间调整。
  场合过于严谨庄重,舒馥挺起小胸脯,呼一口气,钟落袖已经挂上电话,坐在她身边,柔声说:今天让我吃什么。
  舒馥望着她忽闪的睫毛,耸了耸小鼻尖,姐姐。
  钟落袖带着些鼻音:嗯?
  舒馥巴掌大的小脸,非常严肃:调皮。
  钟落袖轻描淡写:有吗?
  舒馥:就有就有!圈住钟落袖的天鹅颈,在她怀中甜甜撒娇,软软地悄悄去说,我想你了。
  钟落袖呵气如兰,温柔的气息,搔弄着舒馥的痒,早上才分开
  舒馥扭扭身子,娇道:不管!
  钟落袖揉揉她的软发,想我,就陪我吃午饭,姐姐点了两份。
  舒馥依依不舍地挪开一点点身子,我有准时吃饭的!
  钟落袖柔柔地说:这么乖呀
  舒馥点点头,环视四周,这里好大
  印象里,钟落袖的家,也是这样大大的空旷。
  姐姐好像总是一个人,站在空空的地方。
  舒馥心里有点疼,又抱住钟落袖,轻柔地蹭了蹭。
  钟落袖以为舒馥是说公司很大,抿了抿唇,微笑,这就是姐姐的公司啊,小馥不愿意签大公司,看不上呢。
  舒馥捉急地嗷嗷叫唤,我才没有看不上,我看上的是姐姐,又不是这家公司!
  钟落袖若有深意的哦了一声。
  舒馥羞红,躲在钟落袖的颈窝里,小脸埋了起来。
  怎么办呢,本性难移。
  哭哭!
  第26章
  姐姐的头发香软如云, 戳在脸上酥酥痒痒的, 脖颈飘逸着淡淡的脂粉味, 华丽大气, 让舒馥闻得好生晕乎。
  她像没了骨头的小猫,环在钟落袖身上害羞, 软软的没有力气
  这难道就是满嘴骚话的惩罚吗?
  舒馥羞耻到不行, 她很少对自己没信心的,在钟落袖面前,越发觉得自己幼稚。
  哼。
  我才不幼稚呢, 我很成熟的好不好?
  舒馥挺起小胸脯,给自己打气似的, 往前蹭了蹭, 因为不安,抱得更紧一些。一边寻求安慰,一边卖萌求生。
  有了突然的发现。
  嗳呀,姐姐的尺寸好大
  我的就
  比不过,比不过。
  呜呜呜我果然很幼稚!
  反而被打击了呢。
  小丫头在怀里糯糯唧唧地不好意思, 钟落袖抿唇, 勾了些柔柔的笑。
  我看上的是姐姐,又不是这家公司!
  坏孩子。
  钟落袖喜欢听,轻搂着她, 热热地烧颊
  这火焰像欲.望一样,待她察觉,心房几乎化成一滩春水, 手也绵了,微微偏了脸,撑在沙发上,小馥,吃饭
  嘻嘻!舒馥满血复活。
  还好姐姐不计较,姐姐的脾气可真好!
  唔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姐姐了,我要改过自新~
  舒馥拆开外卖袋,殷勤得可爱,姐姐你吃哪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