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香死你 第8节
  “喉咙和嘴角都要撑开。”李静渊中了邪似的,真就开始指导他。龙在田再次把那根滚烫的肉棒送进自己口中,这次直接深深入喉。李静渊挺腰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龙在田按住他两边大腿,动了起来。
  好湿,好滑,好烫,性器前端整个被口腔深处紧实的肌肉吸住,每一下都激起一阵战栗,快感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李静渊被阵阵激流冲击地头晕目眩,浑身发软,只有那里硬得快要炸开。
  “不行,不要了,我会……不要不要……”李静渊在失控地边缘疯狂摇头,双手推着龙在田头顶想让他放开。可当龙在田真的吐出那根蠢东西,他又仿佛从云端轰然坠落深谷,瞬间被巨大的空虚和失落笼罩。
  “渊儿,怎么了?你不喜欢?啊……别哭啊……”龙在田捧着他的脸亲了两下,又把他抱了起来:“对不起呀渊儿,我真的不会……我不瞎整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李静渊晕晕乎乎地被他抬着晃悠了一阵,最终稳稳坐住了。他伸手摸索,发现此时龙在田躺在床上,而他坐在龙在田胯间,21小兄弟也已蓄势待发,兴奋地跟他自己的那根贴在一起。ky盖子“啵”地弹开,龙在田把凝胶涂在21小兄弟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渊儿,屁股抬一下。”他说。李静渊哪还有精神思考怎么又到了这一步,摸到它就塞了进去。
  他心里的空洞立刻被填满,酸胀的感觉也变得甜美。龙在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给你摸,给你摸……”手心里又软又弹的美妙触感太过诱人,李静渊只顾着玩他奶子,都忘了动。乳尖在他掌心变硬膨胀,李静渊忍不住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它捏了捏。
  “啊……”龙在田埋在他体内的小兄弟突然跳了一下,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惊叫。李静渊笑了,原来可以这么玩。他俯下身,双唇吸住一边乳头,舌尖在上面舔弄,一只手像刚才那样,夹着他另一边乳头揉捏。龙在田果然失声叫了出来,条件反射似的臀肌发力,21小兄弟在穴道里一阵乱顶。李静渊撅着屁股动起来,双手随着身下动作一下下抓着龙在田的大奶子。
  “渊儿,渊儿,呃……怎么感觉,是你,在操我呢?”龙在田粗喘着说。李静渊哼笑了一声,把那两句骚话还给他:“你怎么这么好操呢,臭宝?我要爽死了!”
  21的大脑袋在那颗肉栗上连续碾压,李静渊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脑子里“嗡”的一下,爽到失神。大千世界仿佛瞬间消失,只剩两具身体忘我痴缠。
  龙在田的笑声把李静渊从虚空中拽了回来:“渊儿!你射我脸上了!”李静渊赶紧摸索着亲上去,双唇微启,用舌尖把他下巴、鼻尖上粘腻腥膻的东西一点点舔掉。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姓凌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性癖,给他训练出的习惯。如果他不小心射到凌枫身上,不给他舔干净的话,凌枫就给他上阴茎锁,接下来好几天都不让他释放,直到他难受得想死,一下下用头撞墙。
  龙在田被他舔得直哆嗦,本来就没射,又被这种淫靡的画面一刺激……李静渊被他掀翻在床上,他整个人压上去顶进花心。李静渊的屁股太翘,这个姿势21小兄弟没办法全进去,却因此恰好捣在那团q弹的肉核上。龙在田发疯似的打桩,动作又急又重,一下下直击灵魂。李静渊很快又受不了了,他只好抬高屁股,不让硬挺的性器被压住。两人都说不出话来,只剩喘气声交叠在一起。
  “我要射……救命……”李静渊发出一声破碎的哀吟:“求求你……”
  龙在田伸手抓住他那根,想给它一点抚慰,谁知刚撸了一下,李静渊就哆嗦着哭了起来。随着龙在田撞击的动作,李静渊那根粉东西的前端先是流出一些黏糊糊的液体,随即就发了大水。
  一波又一波浪潮来袭,李静渊感觉自己像在通了电的海水中飘摇,迷迷糊糊渐渐失去意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李静渊睁开眼睛,龙在田低沉却兴奋的声音痒痒地钻进耳朵:“渊儿,今天你想去哪儿玩?我带你去。”
  手被他交扣着手指揉捏,整个人被他圈在臂弯里,李静渊像中了蛊一样,昨天想得好好的,什么要跟他切割啦,要慢慢拉开距离啦,全都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他确实有个地方要去,但不是去玩。十天前是爸爸妈妈和奶奶的忌日,因为疫情封控,没能在当天去寺庙里为他们上香,现在既然已经解封,就不能再拖了。
  龙在田在巷口的茶社买了几个包子塞进他手里,还是用那辆电动小三轮,带着他来到栖灵寺。仲夏时分,山中翠竹苍柏郁郁葱葱,感觉气温比山下低好几度。檀香扑鼻,李静渊深深呼吸,觉得周身舒畅,无比安心。这时忽有密集的脚步声靠近,李静渊下意识地往回抽手,却被李静渊牢牢攥住。
  “怕什么?我是你的盲杖,当然得牵着。”龙在田理直气壮。
  来的是卖香人,李静渊要了六大捆香,龙在田付了钱想帮忙拿,他不肯,偏要自己抱在怀里。
  来到供奉往生牌的地藏王殿,李静渊摸索着找到香炉,跪在下面的蒲团上。守殿的僧人过来帮他点燃一捆香,托着他手肘,引着他把香插在炉里。当他再次跪下时,他感觉身边好像还跪着另一个人。
  “你跪着干嘛?”李静渊正难过,没心思细想这傻直男又琢磨什么呢,只隐约觉得不大合适。
  “你跪着我站着,不占你便宜吗?”龙在田小声嘀咕。
  “你起来!”李静渊轻声训他:“别捣乱行吗?”
  龙在田的声音突然靠近,好像就在他眼前:“没捣乱啊,我就不兴也跟咱爸妈、奶奶说两句?”
  “你要说什么?!”李静渊问出口,突然又后悔,可还没等他找补,龙在田就回答了:“就请他们放心呗,咱渊儿以后有我罩着了,再没人能欺负我们渊儿……”
  “你闭嘴吧!”李静渊想凶他,出口的话却被眼泪冲得软烂。
  原本组织好语言,要跟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说的话,被这没分寸的傻直男一闹,全乱套了。李静渊低头用一边胳膊挡住脸哭起来。
  我从小就很乖,很懂事,对不对?从来没闯过祸、没惹过事,甚至没让你们操心过学习。你们总说我特别省心,好养,说我是来报恩的,对不对?我没有喜欢的动画片、没有想要的玩具,连想吃的零食都没有。我从没向你们开口,要过任何东西,一次都没有,对不对?所以,就这一次,可以吗?就这个人,可以吗?拜托拜托拜托,爸爸妈妈奶奶,帮帮我,就这一次,就一次……
  第21章 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两人手牵手往山下走,很有默契地各自沉思,都没说话。龙在田手机一个劲儿地震动,他停下脚步接了起来。
  学校团委研究生处的相关负责老师告诉他,因为y市已经全境降为低风险地区,现在龙在田回去,只要住单人寝室隔离7天,他建议龙在田尽快返校,以免政策生变。已经开学两周多了,龙在田需要尽快到校报到,否则就要走延迟入学的程序了。
  龙在田把手机揣回裤兜,重新牵起李静渊的手。李静渊问他:“你买票了吗?哪天走?”
  “都行,票不紧张。”龙在田忽然觉得无比沮丧:“对不起渊儿,还想多陪你几天的……学校那边催了……我可能过两天就……”
  “你现在买票吧,明天就走。”李静渊神情淡定:“上学是正事。”
  一到家,龙在田就忙乎起来。窗台上那几盆早就枯死的花是个安全隐患,要处理掉。院子地面有几块砖翘起来了,雨天积水,一踩溅一腿泥,还容易绊到,得重新铺一铺。柜台收银机那台电脑不停弹小广告,点一下要等半分钟才有动静,要重做系统……他懊恼自己光贪玩,这么多活儿都拖到最后这一天,急得手忙脚乱一头汗。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中午没来得及做饭,傍晚时龙在田炒了两荤一素三个菜,把李静渊撑得坐不下只能站着,他才满意地收了碗筷。接着他又马不停蹄开始大扫除,擦窗户擦门、拖地洗抹布,他嫌李静渊杵在地上碍事,把他赶到床上去,塞给他耳机让他听奥特曼。
  快十一点的时候,他终于把能想起来的活儿都干完了,这才活动着四肢来到李静渊房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哎,也不能把人叫醒啊,那也太色了,龙在田无奈摇头笑笑,替他关了灯,把笔记本电脑抱到自己房间。
  上回没搜到适合李静渊的资源,但经过这几天的实践学习,龙在田已经想到了“正确的”关键词,这次一定能行。他打开小蓝鸟,直接在搜索框里输入“操射”两个字。果然,这正是一把可以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毕竟是直男,龙在田对着满屏形色各异的男性生殖器官,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jpg。他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听觉上,细心挑选喘得比较好听的、对话比较温情的,把视频链接转到解析网站下载下来。
  也不是没有符合他口味的,看到白白嫩嫩的奶0,他当然会忍不住点开,不自觉地在心里做比较。这个屁股是方的,那个腰好粗,这个叫得好假,那个根本没有硬……看来看去,都不如我家渊儿嘛。
  不知不觉点了好多类似的,网站按照他的浏览记录给他推送的推荐列表里,也都变成了这一种类型。他看着看着,觉得口干舌燥,起身想去拿瓶纯净水喝,一低头发现自己撑起了帐篷。
  完蛋玩意儿。龙在田喝了水,又坐回电脑前,一只手点鼠标,另一只手按着自己裆部滑动磨蹭。
  新刷出来的这个视频真的不错。没拍到脸,镜头里是两人交合部位的大特写。屁股又白又丰满,腰好软,声音也娇滴滴的很勾人。
  “嗯,嗯,嗯……”
  “爽吗?爸爸操得爽吗,骚狗!”
  “嗯爽,爸爸,好爽……”
  心突然慌了一下,可龙在田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原因。视频里“啪啪啪”的速度越来越快,撅着屁股那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带了哭腔。
  “骚狗,操!”
  “嗯~嗯~嗯~不行了,我要射……救救我……救救我……”
  龙在田脑袋轰隆一声如遭雷击,呼吸骤停。
  屏幕里那个诱人的屁股,腰臀的线条,饱满的背沟和腰窝……
  龙在田的手指发软,差点儿连鼠标都点不动,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往前拉了几十秒。
  “救救我……救救我……”
  这声音,这语调,是他啊!
  视频的文案只有四个字:“经典重发”。
  龙在田鬼使神差地点开评论,果然有人问出处,原po的账号直接被@出来。
  “凌渊羡鱼”。
  这四个字仿佛一颗燃烧弹炸在龙在田心里,火噌地冒了上来。
  账号的简介写着“22,186,18cm上翘,纯1,家有骚狗,出原味,带照私。”里面有7个视频。
  龙在田拉到最下面,点开最早的那个。
  视频里那个白嫩无暇的脊背和屁股趴在床上,一条腿蜷着,一条腿被上面的人坐住,那人一边进出,一边一下下在屁股上扇巴掌,几下就把雪白的臀肉抽得红了一片。那人的声音里满是残忍的情欲:“骚狗!让你骚!欠操了?爸爸操得爽不爽?说!叫爸爸!”
  “嗯~爸爸,骚狗欠操揄系正利。,操死骚狗,爸爸……”
  龙在田听见自己上下牙齿磕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握着鼠标的手抖如筛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那7个视频都点开看了一遍。李静渊脖子上套着带链的项圈的模样,带着眼罩跪在地上吞吐那根“18cm上翘”,腰上、两边大腿上绑着黑色的带子,被那人压在身下尿得乱七八糟……
  他被左手尖锐的疼痛唤醒,发现掌心已被自己的指甲抠出血来。胸腔里像有野兽在撕咬,五脏六腑都被撕扯得稀碎,让人直想伸手进去把它活活拽出来。
  龙在田冲出房门,往李静渊那边走。他想去问问……可问什么呢?有什么好问?他想知道的一切,都已经有了答案。
  那人是谁?就是他那个变态表哥啊!
  跟那人什么关系?交往多年的前任啊!
  什么时候录的?上面有时间啊,四年前到三年前。
  有爽到吗?有啊,他都叫成那样了!
  甚至连“他大还是我大”这个问题都已有答案。还有什么可问的?!
  龙在田猛地掉头,又冲回自己房间。
  不能问!他突然意识到,李静渊很可能并不知道凌枫把这些视频发了出去。
  龙在田再次看向屏幕,最早那个打屁股的视频,点击量25k!两万五千次!如果渊儿知道自己那个样子被两万多人看过……告诉他是在朝他捅刀子啊!他已经被那个畜生害得看不见了……
  龙在田想到这里,满腔的愤怒又掺进大量酸楚和委屈。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那么多人看光、当作意淫的对象!
  不能大喊大叫,也不能摔东西,龙在田快憋疯了,只能抓起枕头一角狠狠砸床,砸墙,一边砸一边发出压抑的怒吼。
  不知过了多久,龙在田出了一身汗,浑身湿透、筋疲力尽地趴在床边大口呼吸。
  激烈的情绪褪去些许,嘴里全是酸苦的味道。他无比后悔点开那些视频,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李静渊的身体他并不陌生,可那些夸张的下流话如此刺耳。
  为什么跟我做就不这样叫呢?龙在田一边在心里狂骂自己,一边无法控制地不停想这个问题。
  第22章 以看片结束
  龙在田关灯的一刹那,李静渊就醒了。
  其实他趁龙在田去厨房忙活的时候,就已经洗过澡、给自己做好准备了,只是等得太久,不小心睡着了。他缩在毯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可这傻直男居然就走了?!就算是钟点工,干完活也得来领报酬吧!明天就要分别了,今晚难道不应该……他都气笑了,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办呢现在?李静渊拉不下脸叫他过来,更别提去他那边了,躺在床上纠结得要命。
  又很心酸。他真的要走了。李静渊身体和心都逐渐冷下来,这些天百转千回的婉转心事,在这一刻被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冲散。他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他的考试,因为选择权根本不在他手上。无论龙在田做什么决定,他都只有接受,只有顺从,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像今晚,他像个等待君王临幸的深宫怨妇一样,被冷落了却连问一句“还来不来”的立场都没有。
  而且,龙在田出门前,李静渊听见笔记本电脑合拢的声音,他把电脑带走了。李静渊想起,这出悲剧开始的那一天,龙在田来找他的目的,是借电脑看片。多荒谬啊,多讽刺啊,从看片开始,以看片结束。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那也太……幽默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又在看什么片。李静渊感到一阵酸楚,甚至升起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诡异念头,他突然无比羡慕女孩。假如他是女孩的话,就算是露水情缘,就算只是炮友,他也能正大光明地跟龙在田撒娇,现在他就可以发条语言叫他过来:“明天就走了,今晚还不陪我吗?”假如他是女孩的话,就能理直气壮地逼问他,“你还爱蒋淼淼吗?”、“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还想着她吧?”、“跟她做爽还是跟我更爽?” ……哦,蒋淼淼……她为什么不要他了呢?他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想要他呢?
  就在他感觉自己身体变轻,飘飘忽忽快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感觉房门处有动静,外面有股热气涌了进来。
  龙在田的气味扑面而来,李静渊心里的花骨朵儿刚要开放,就感觉自己被那具荷尔蒙涌动的身体压住。龙在田咬他嘴唇,又用舌尖撬开他齿缝,狠狠吸住他舌头。“唔……”李静渊吃疼叫了一声,以为龙在田会放开,毕竟他一向温柔体贴。可这次不一样。
  松开舌头后,龙在田又咬他耳垂,是真的咬,疼。然后是侧颈,喉结……平时做爱时他喜欢亲的位置,都咬了一遍,最后他衔住左边乳头,用牙齿狠狠研磨,疼得李静渊眼泪夺眶而出,拼命用手推他。
  “渊儿……”龙在田终于说了句话,用一种令李静渊感到无比陌生的语气:“怎么不穿衣服?这么……饥渴吗?”
  李静渊一愣,这人好反常。更反常的是,他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先征求许可,就急不可耐地推着李静渊的腿操了进来。
  “啊……嘶……”李静渊自己扩张过了,却还是疼得直冒冷汗。以前龙在田进来之后都会给他点时间缓一缓,可这次连这点儿仁慈都没有,直接就是一阵又急又重的抽插。
  “疼,疼,轻点啊……”李静渊用力抓住他手臂,求他慢一点。龙在田根本无动于衷,闷头继续猛操。李静渊咬着牙发出一阵呜咽,用力挺腰想逃,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好疼,啊……轻点吧……”他带着哭腔哀求:“抱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