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染王妃不见了
  君株装模作样道,“许是几位爱卿的肠胃还未完全恢复,昨日大鱼大肉,又加重了,这是朕考虑不周啊。”
  众臣都无语了,这个理由,根本不能让人信服好吗?
  纪北寒咳嗽一声,站了出来,众臣都看向他,纪北寒假装震惊道,“真奇怪,怎么会又拉肚子?如果说,上次是本王的酒席有问题,那这一次,难道是御厨的酒席,也有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质疑道,“依下官看,定是那枣子有问题吧,两次酒席,都是提前吃了喜果,才出了问题!”
  太傅的儿子一直对纪北寒不友善,此时也觉得,这位臣子说得对,毕竟昨天,他没吃果子,半点事没有,所以,他站了出来,“我也觉得,这果子问题很大!纪王,您是哪里来的果子?”
  “本王为了这喜果,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找了很多人问,才买到这果子!这是皇上说的喜果,怎么会有问题呢?”
  “可否请御医来验一验?”
  纪北寒看向君株,“皇上,还请彻查!”
  众臣都请愿,“皇上,还请彻查!”
  君株搪塞不掉,只得传了御医,御医来得很快,接过果子仔细的检查,最后断定,果子没有任何问题。
  纪北寒说,“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很奇怪是,众人吃下果子,再吃酒席,便上吐下泄,这已经发生两次了。”
  御医仔细的想了想,恍然道,“哦,臣想起来,世上确实有一种果子,长在深山之间,吃下这种果子,再吃荤腥,便会上吐下泄,不过,下官只是听说,并没有见过,不过,下官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果子的描述,跟这个很像。”
  “原来如此。”纪北寒拿着果子,问君株,“皇上,这样的果子,怎么会成为贡果?还被您说成喜果呢?”
  众臣都明白了,搞半天,是皇上做的好事,他们无缘无故被害了两次,虽然拉不死人,但也够人受的,像太傅,年岁太老,还莫名的搭上了性命。
  “朕也不清楚,这果子确实是跟贡果一起送上来的,朕眼睛看不见,自然也不知这果子有没有问题,当时尝了一下,觉得清甜可口,便定它为喜果,只是想讨个喜头,没想到,害了众臣,是朕考虑不周啊。”
  几句话,君株便将责任摘了个干净,众臣自然是不服的。
  纪北寒笑笑,“皇上,那这么说来,得定哪些人的罪呢?把这样的果子当作贡果献给皇上的人,到底是谁?皇上难道不彻查吗?”
  君株淡定道,“查过了,是白兰国的人,后来他们果然叛变了!现在想想,原来是朕中了他们的诡计!”
  把锅甩给白兰国,纪北寒还真是无话可说了,众臣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白兰国是支持君卿颜的,现在根本不服君御国的控制,已经宣布独立了。
  纪北寒继续拆台子,“皇上,臣办酒席的时候,白兰国已经叛变了,白兰国的贡果是什么时候送来的?不可能放那么久吧?臣这果子,顶多保鲜三天!”
  君株被怼得无言,只得沉下脸,“纪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在怀疑朕吗?”
  “臣自然不敢,只是,臣办酒席,无缘无故被人冤枉,也着实很冤,若不是这一次,臣学着皇上,拿这种果子来抬待众臣,怕是要永远的将这黑锅背到底了!”
  君株也不好发火,毕竟理亏了,“是朕的错,朕当时眼睛看不见,难免会有疏忽,不过朕也吃了,也是上吐下泄,若朕真的知道果子有问题,又怎么会吃呢?你们若是这样怀疑朕,那朕可真的伤心死了。”
  纪北寒不再说话,君株怎么演是他的事,他只想要清白,目的达到就行了。
  众臣也不好再说什么,都表示理解,“皇上宅心仁厚,洪福齐天,得到上天善待,才能治好眼疾,这便是好人有好报,臣等相信皇上,不是故意为之!”
  “多谢众位爱卿,朕无以为报,只能尽点绵薄之力,这样吧,每位爱卿都赏银千两,以示补偿!”
  众臣都挺高兴,平白得了千两白银,个个笑得合不拢嘴,都忘记来的目的,喜滋滋的谢恩,然后排队领银子去了。
  纪北寒懒得要什么赏钱,直接带楚歌走了。
  回来的路上,楚歌可开心了,一直夸他厉害,这事做得漂亮。
  但纪北寒却并不高兴,“皇上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能怎么样?算计我们不是一次两次了!”楚歌想想就气,方静那个大笨蛋,竟然为了这样的人,把眼睛都丢了。
  “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楚歌点头,依偎着他,虽然这边危险重重,但好在有他,一起面对。
  两人回到王府,进门便被管家拦了,“王爷,染王在正厅等您,说有要事求见。”
  “好。”
  纪北寒加快脚步往正厅去,楚歌也好奇的跟着,像个尾巴,纪北寒从来不避讳她,有什么事都让她知道,其实,这在君御国是大忌,女人是不能参与外面的事情,只能在后院绣花带孩子。
  但纪北寒给楚歌的自由,是无限的。
  见到纪轻染,纪北寒心情大好,“二弟,找大哥什么事?”
  纪轻染正在发呆,听见他的声音,这才放下茶,起身行礼,纪北寒扶了一把,“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多余的礼节,直接说正事吧,你这染王可不轻闲,若不是大事,定不会来找我,是吧?”
  纪轻染为难道,“确实是大事……我……我把灵芝弄丢了。”
  “啊?”楚歌挤到前面来,“你说啥?灵芝丢了?”
  “是。我最近一直很忙,也没有回王府,今天才回去,没想到一进门,婢女便说她不见了。”
  楚歌扶额,“不见多久了?”
  “据婢女说,昨天晚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她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今天早上,婢女也没去唤她,等到正午还不见人起床,这才去唤,结果,房间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