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违约金？！”
  “你不知道？”杭纪白慢条斯理转过来，倚着茶几，长腿交叠，“你和老连签协议的时候，应该有写明双方的责任和义务，你无故辞职，要赔付违约金。”
  他回想了一下，说，“按照我给出的佣金，违约金起码是你一个月佣金的十倍。”
  十倍？
  俞小鱼头摇成拨浪鼓，“我不违约，我不违约的校董。”
  杭纪白点头，“那就好好留下来工作吧。”
  俞小鱼纠结拽着手里的床单。
  “可是，这样不会给校董大人，带来麻烦吗？”
  杭纪白反问，“什么麻烦？”
  俞小鱼怯懦着，吞吞吐吐，“我是您的学生，如果被人知道，我在校董大人家里打工，我……”
  “首先，这是我小姑的别墅，她借我小住，你并非替我打工。”
  “其次，就算是校董，也有下班休息时间，现在这个时候，我和你的关系，并非校董和学生，而是雇主和佣人，所以，并不存在你所说的这种问题。”
  俞小鱼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杭纪白又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是担心，你胜任不了这份工作？”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俞小鱼慢慢低下头去，“只是担心校董大人为难。”
  “不为难，这种情况，没什么好为难的。”杭纪白说，“我不会因为我们在学校里的关系，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既然杭纪白都这样说了，俞小鱼也觉得，自己如果再矫情下去，是自己的不对了。
  况且，这份工作，她的确需要。
  她更加没钱赔这笔违约金。
  想到这里，她攥紧了拳头。
  “……那好吧。”
  “不辞职了？”
  “不辞了，那我先去干活了。”俞小鱼低着头，准备出去。
  杭纪白再次叫住她，“等等。”
  “嗯？”
  “咖啡放了糖和奶，我不喜欢，重新泡。”
  “……好的。”
  俞小鱼走过来，接过杭纪白手里的杯子，又赶紧出去了。
  看着女孩飞快离开的背影，杭纪白没说什么，挑了下眉头。
  房间里的手机响起，他走进去，捞起接听。
  司礼勋呱噪的声音在接通的那刻穿了出来，“大哥，你人在哪儿呢？”
  “城东。”
  “什么？你怎么跑那去了？你城中心那么多个房子，都不够你住了？”
  杭纪白坐在床上，“市中心空气不好。”
  “……”
  我呸！
  司礼勋说，“景榑宸那家伙约饭，你去不去？”
  “什么时候。”
  “就今晚啊。”
  杭纪白想了想，说，“我不吃饭，不过可以过去陪你们一个小时。”
  “……”
  打发了司礼勋，挂断电话，俞小鱼就端着新的咖啡，回来了。
  “校董，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
  “嗯。”
  俞小鱼看着杭纪白喝了一口，这次没说什么问题，她这才松口气。
  看她这样，杭纪白就说，“午餐可以准备多些，我没有忌口的，晚餐尽量清淡点。”
  俞小鱼：“……好的。”
  “暂时就这些了，你可以去干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