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舒很漂亮
  锦城天气无常,如今才是深秋,天气就冷得如同结冰,陆荀庭带着林逸舒往青山里去,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一幕幕飘过的风景都是一片片衰颓的景象,车子开过,会有鸟惊走。
  他带她去的,是他的圈子,认识的是他那个圈子里的人。
  那是他常住的庄园,建在锦城是因为这处靠近城市环境有很好,他所性开发成了庄园酒店,现在是旺季,但因为他来了,控制了人流,只有很少的人来这里。
  “先生,小姐屋子已经收拾好了。”来人是陆荀庭最亲近的管家,沉蔓在的时候就开始照顾陆荀庭。
  “嗯,谢谢你sam。”男人看着窗外。
  林逸舒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见一个长相身材高挑的英国男人,他的眼睛在傍晚时分的阳光下呈现一种透澈的蓝色,他脱下圆顶礼帽向陆荀庭致礼。在远山别墅的时候,她身边只有几个菲佣,她们很少同她说话。
  管家引着林逸舒到酒店最顶层的房间,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领域,Sam为她推开一扇木门,邀请林逸舒走进去,这是一间朝阳的屋子,往窗外望去是一大片带着落日余晖的草地,屋里是上世纪英式风格的摆设,不华丽。
  “林小姐,先生的行李也会搬过来,您休息一下我们开始摆餐。”Sam说话是温和的,总给人一种安心舒适的感觉。
  林逸舒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她今天坐了很久的车,早已经累了,她脱下身上稍厚的带着一些潮气的外套,床上有一套整理整齐的裙子,就是简单的雪纺纱白色流苏长裙,腰部有一圈的黑色丝绸,腹部有一个很小的蝴蝶结。
  她这才意识到屋里有人点燃了壁炉,脱下衣服后她的脸被热得有些微微发红,猜到这条裙子应该是陆荀庭的意思,手抚摸了一下这条裙子,丝滑冰凉的触感让人顿生一种穿上就能凉快的感觉。
  她缓缓坐在床边,屋子里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壁灯,炉子里火光闪烁,屋外天空是一望无际的暗蓝,有几多粉色的薄云,飘在天上。
  她脱下上衣,露出一件法式白色蕾丝内衣,没有胸垫,两团雪乳被包裹在其中,在火光下微微泛着暖白色,侧坐一点便露出她一条细细、浅浅的脊柱沟。
  她把裙子拉开套上,再把裤子脱下来放到床上,伸手去拉背上的拉链,差一点拉不上,背后伸来一只微凉的手,帮她拉上拉链,把她套在里面的一头长发拉出来。
  陆荀庭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蹭了蹭说:“林逸舒,很漂亮。”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木质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爱德华时期的古董项链,银白色的宝石项链,设计是简单的蝴蝶结和吊坠水滴钻石,拂开她的头发,戴在她的脖子上,她却比项链更美。
  “帮我换衣服。”又抱着她,闷闷的在她耳边吹气,林逸舒的耳尖红了。
  床尾上挂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拿过来的,他把衬衫拿过来放到她的手上,林逸舒拿过,搭在手肘上,给他脱衣服。
  手每解开一粒扣子,就露出他的肌肤,犹如雕刻般的身材,就这样敞开在她面前,他胸上的乳尖微微泛着红色,这个屋子里的壁炉似乎是为她点的,男人的体温比她高,抱她的时候身上已经起了汗,脱下衣服,他的背上的薄薄的汗水就像撒过金粉。
  给他穿上衬衫,他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项链在火光下舞闪着光,她眼睛也闪着光,与他对望,纤细的手指被他十指相扣。
  爱就是这样降临的,或者他在等的就是一个这样的对望的时刻,体内仿佛被缠绕了一根弦,穿过肋骨,刺穿心脏狠狠地把他钉在了她身上。
  “你怎么了,不是说吃饭吗?”
  他缓过神,把她的长顺的头发梳理了一下,牵着她往另一边的餐厅区域走。
  餐厅里是有一男一女已经坐在里面了,坐在上位边上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领口微张,头发是蓬松又有型齐整的中分,脸不似陆荀庭的硬朗,是疏朗的英气,看起来一脸正气,颇有十分厅长气质。他身旁坐着的女人气质乖顺,头发是盘起的,齐刘海微斜露出细细的小挑眉,耳朵上戴着一对精致的宝石耳环,她穿着一件深棕色古董吊带收腰连衣裙,男人的手放在她手上,在抠她手上的钻石戒指。
  看到他们进来,男人看了一眼陆荀庭又打量了一眼林逸舒。女人嘴唇微张,看了一眼林逸舒,眼里如有一汪清泉,但林逸舒只注意到她挤出的乳沟。
  “这是我的老朋友,靳谙,这是他夫人,唐雪穗。”他看向林逸舒。
  林逸舒只是匆匆看过他们一人一眼,然后一人一个点头。
  “这是我的 林逸舒。”他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又没说出口。
  陆荀庭把林逸舒牵到边上入座,细心的给她拉开椅子。
  “阿庭,我们有多久没见了,怎么今天才想起来约饭。”叫靳谙的男人拍了一下陆荀庭的肩膀。
  林逸舒只是和唐雪穗眼神交汇了一秒,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最近有点事,美国和国内两头跑。”
  “哦?又是 ”男人看了一眼林逸舒,“实验室的事?”
  “嗯,看你小子也真是累的不行,沉家的事情不行就别扛着了,别累垮了。”男人调笑着。
  “不会,还没到这个地步。”陆荀庭抽起一根烟。
  Sam打开门走进来,后面是女仆们给他们上菜,这些仆人都是陆荀庭从本家带过来了,不是酒店里的服务员,今夜吃饭有靳谙这尊大佛在,酒店楼下的人早就全部清空了。
  “Sam,快管管你家少爷,又抽烟了。”
  “少爷,还有女士在呢?”陆荀庭看了一眼林逸舒,她只是无所事事的低着头,不知道该干什么。他把烟熄了,去拉她的手,林逸舒抬头看他,他眼里似有情欲,她别过脸不愿再看。
  “啧,陆荀庭,都多少年了,你们两个怎么还不结婚。”
  站在Sam背后的一个女孩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茶壶。
  “她还小。”林逸舒不禁疑惑,这个她说的是她还是宋慧韵,不过宋慧韵现在和他结婚是太早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