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的向日葵「Рo1⒏red」
  铃铛一直在响,响了大半夜。
  她梦里都是叮叮玲玲的声音。
  醒来时何君酒已经走了。
  管家说,少爷允许她在家里自由活动。
  哦。
  她也不想出门。
  如果历史无法改变,她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这个世界,何君酒才会等了她一辈子。
  虽然不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但在家里总归安全些。
  何君酒没收了她的手机,她闲来无事,坐在画架前画画。
  项圈还在她脖子上,脚链也在。
  她身上有些印子,她还挺喜欢的。
  嗯,她应该是有点神经病的,何君酒带她去见心理医生是正确的决定。
  她在有些时候甚至想杀了他。
  这样他就不用等她一辈子了。
  她有些神经地想,这样他就会永远停留在最爱她的时候。
  不会做手术忘记她,不会和其他人结婚。再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只要他们一起死。
  油画刀将颜料涂抹在画板上,她画的认真又着迷,好像这些色彩完完全全地表达了她的内心,变态又真挚,她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动作越来越快。
  最终被人握住了手。
  她手里的油画刀上还有红色的颜料,画布被大面积涂抹,长了很多妖冶艳丽的向日葵。
  像要钻出来一样。
  “是莫奈的《向日葵》?”
  他的手扶在她的肩上问她。
  傅如雪的唇角弯了弯:“那是梵高的。”
  “唔——”何君酒低下头亲了她的脸蛋,“我不懂。”
  他仔细端详了这幅画:“画得真好。”
  傅如雪抿着唇笑他:“你又不懂!”
  他的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低着头缠她:“那你教我。”
  是她教会他画画的吗。
  傅如雪有些怔忡,被他搂在怀里像个木头美人。
  油画刀轻薄,精巧。
  他握着她的手,随着她的动作移动。
  她画画的样子很有灵气,落笔果断,干净利落,颜料被涂抹在画板上,妖冶的向日葵又隐隐有些缠绵起来。
  他的手很大,手背匀称,透过薄薄的皮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
  她的心情变得柔软起来,倚在他的胸膛上,教他画画。
  晚间的风吹过窗帘,白色的纱帘微微浮动。
  夕阳透过落地窗,给他们打上了一层金色的柔光。
  他们的影子那样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
  她停下笔,转过头。刚好他也偏过脸来。
  他们亲吻在一起。
  这是一个轻浅绵长的吻。
  她的睫毛微微抖动,她说:“我想画在你身上。”
  何君酒笑了笑,好看的手指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流畅的人鱼线。
  她的画刀落在他心口。
  在他胸膛上画了一朵云。
  她怔怔地盯着那朵云,她想永远都停留在他心上。
  “小雪。”
  他叫了她一声,她手里的画刀落地,被他攥着手腕拉到怀里。
  拥吻,抚摸,脱掉彼此的衣服,她被抱了起来,抵到墙上。
  被脚链束缚的双脚架在了他左边肩膀上,何君酒解了腰带,冲进了她的身子。
  疯狂做爱。
  她的手摸着那朵红色的云,失神地叫喊。
  他一只胳膊架在她腰上搂着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后来那朵云被蹭花了,他胸膛上斑斑点点,她乳儿上也是。
  后来她被放在桌子上,脚链被他打开了,一只脚被他挂在胳膊上,挂着的脚链在空中晃来晃去。
  再后来她累得趴在桌子上喘息,脖子上的项圈链子被他攥在手里。
  他站在她身后顶她,捏着她的屁股,要她叫老公。
  “老公——你疼疼我——”
  她被操哭了,两条腿向后乱踹,小穴绞得一塌糊涂,把他夹射了。
  何君酒迷恋地抚摸她的身子,亲吻她被汗水濡湿的脸蛋。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