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救赎h
  而此时的刘庄花正在花楼里干男人。“啊~~~~花姐姐好棒~操的心儿好爽,心儿的鸡吧好想长在花姐姐的逼里。”床上瘦弱的男人一下下接受着身上女人的撞击,在女子为尊的世界里,女子的体力本就比男人强上不少,此刻原心儿只觉得自己的鸡吧快被刘庄花操烂了。刘庄花看着身下发骚的男人,虽然她对他的骚劲儿很受用,但是见惯了顾叙那样的身子和长相,只觉得身下的男人太过平淡了点。
  说罢,刘庄花突然想起顾叙还被自己挂在墙上呢,这几天都没吃东西,不会死了吧,好歹也是自己大价钱买来的,要死也得让我爽爽再死。想着,便把原心儿的鸡吧抽了出来,原心儿的鸡吧早已被白浆覆盖,见刘庄花不打算再要,原心儿暗暗松了口气,但是还是假装十分留恋的抽回。
  “心儿,等姐下回再来操操你,突然想起点事,今天就到这儿吧”刘庄花边穿着衣服,边下了床,对着原心儿笑出了满脸肥肉。
  “花姐记得早些来啊,您不来治治我的骚鸡吧,我还睡不着呢”原心儿全裸的躺在床上,摆出一副勾引刘庄花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对刘庄花是有多么的厌恶。
  村口。
  刘庄花到达村口时,城墙上早已没了人影。她焦急的问了问身边的人,那些个平常大饱眼福的女人此刻却支支吾吾,说什么一到黑影掠过人就没了,刘庄花只觉得气愤,定是有女子偷偷抢去了,什么黑影,不过是借口罢了,等着吧,等我搜到,必定要你好看。“他妈的。”刘庄花咒骂一声便转身离去。
  但其实,那些女人并没有骗人,是真的有一道黑影出现救了顾叙。
  顾叙一整眼,便觉得迷糊,自己是死了吗,怎么在床上,周围的摆件也未曾见过。
  乔一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书,发觉他挣扎着准备起身,只道了一句“伤还没好透,别起来。”
  顾叙听到乔一觉发声才知晓自己身边有个女子。她与顾叙所见过的女子不同,他们的国家中,女子是家里的顶梁柱,自然是以强壮为美,越强壮的女人越受男人青睐,女子素不爱读书,干的也都是体力活,可眼前的女子,仙气飘飘,墨一般的长发用简单的发圈绑起,体型虽没有自己那般瘦,但比起刘庄花来说也是纤纤,格格不入却又无比的适合她。
  她同自己说完话,便又自顾自看起了书,丝毫没被他的长相惊艳半分,他从未相信有不为自己长相所动容的女子。
  顾叙清冷的嗓音因长久未进水而显得有些哑“是您救了我吗?”
  乔一觉并未抬头,手上把书翻到了下一页,顾叙只觉得此时细弱的翻书声也如此悦耳。“不是救了,是我抱有私心。”乔一觉缓缓抬头,明眸里倒印出顾叙美丽而脆弱的面容。怎么形容呢,此时的顾叙就像是易碎的玻璃娃娃般,惹人怜爱。
  “私心?我是顾府的弃子,若是姑娘想用我威胁顾府,恐怕是……” 顾叙自嘲般低下头,想来这女子也是因了这顾家身份还救了自己的。
  “我从不知道什么顾府,我只只觉得你美我便救了”乔一觉一向直来直往,不迂回直截了当地透露出自己对顾叙的皮相追求。
  顾叙低下头暗暗嘲讽自己,也是,若不是为了顾府,便是为了自己的相貌了。顾叙咬咬牙,与其跟着刘庄花这个混账的东西,倒不如跟着她,起码她还救了自己一命,就当这条贱命是她的了。
  乔一觉看着顾叙低下头,红了眼眶,捏紧了自己的小拳拳,便以为顾叙不肯,她倒也不强求“你虽是我喜欢的长相,但若是你不愿,我不强求的,等你恢复好了我便带你离开。”
  顾叙抬头,红红的眼眶折射出一丝惊讶,像是在分辨这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
  在这个国家,从未有女子得不到的男人,即使男子不愿,女子也可以强行把男子虏回家中,甚至可以在大街中就可以把想要的男人吃干抹净,从未有乔一觉这样的女子竟然还想征的自己同意。
  顾叙分了神,却又在下一刻抬起头望着乔一觉,像是在赌一把似的说“我身子虽还未被别人玷污,但早已被人看了去了,姑娘若是不介意,日后顾叙便跟着姑娘……可以吗……”顾叙抖动着身体一字一句轻轻的说,他本就没有地方可去,被顾家抛弃后,就没有了家,刘庄花那儿更不能去。眼下,只有眼前的女子像是自己的依靠。
  乔一觉勾起嘴角的微笑“如此也好,我叫乔一觉,等你修养完毕,我们就成婚。”
  顾叙被乔一觉的话惊到了,她竟然想与我成婚,而并非把我作为她的玩物一样随意摆弄吗。像我这种破烂身子,配吗。
  顾一觉像是看穿了顾叙心之所想,只道“既然你跟了我,我便不会委屈你。”
  顾叙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戳中了一样,心里涌起了一顾暖流,低下头,红了脸。
  从小到大缺爱的他从未有过人这么对他说,旁人只觉得他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却不曾想他在家里并不受宠,时常受到父母的冷眼,姊妹的虐待,甚至下人们都可以辱骂一二。
  刘庄花这几天一直挨家挨户的在村子里寻找顾叙的身影,不让进的,刘庄花便凭借着一身蛮力推门而入,把人家的家里翻的乱七八糟,但无人敢有怨言,只因这刘庄花身强力壮,在村里也算是臭名昭着的恶霸,惹了她,可没好果子。整个村子几乎被她翻遍了却还是没有顾叙的身影。她边骂边打算先回家吃个饭,找了一上午是有些疲惫。
  刘庄花刚一进门,只看到饭桌上放了一碟厚厚的银两,银两下压着一张宣纸。纸上刚劲有力的写着“人我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