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接她回家痴缠(h)
  云荞醒来时天已大亮,宿醉后的头痛感后知后来,让她难受得在床上翻了个身。
  吊带式的上衣掀到了胸口下方,露出大片凝脂般的肌肤,身子陷在纯白的床榻里,翻身后又一动不动。
  昨晚毕业聚餐,平日里都算不上点头之交的一群人坐在包厢内,肉眼可见的尴尬。几杯酒就下肚,倒直接穿到了今夕。
  云荞略微挣扎一下,下床后脚底传来的凉意拉回来了几分她的神智。
  我怎么回来的?
  低头看着这一身,是她的睡衣款式。
  谁换的?
  云荞拿过手机,划开,看见了好几条消息,皱着眉点开,一一看过,又皱着眉熄掉屏。
  打开房门后外面没人,冷冷清清的,显得很空旷,云荞依旧光脚走到厨房里,打开保温箱,看见温着的早饭。
  云荞挑了挑眉,她现在虽然很难受,但是没什么胃口,于是转身回了客厅,给自己接了杯温开水,慢慢地喝着,视线不经意眺向窗外。
  高层的风景很好,能看得见A市的大片风景,传统的、现代的、自然的、人工的,都彰显着这座城市古今以来一直的活力。
  安荞立在落地窗前细细地思索着,而后拿出手机一一地回着消息。
  昨夜的片段零散回忆起来。人倒不至于神志不清,只是酒后劲有些大,这些年来她一个人在外生活,酒量还是有一点的。
  怎么回来的?当然是某人送回来的,她被人接走,放在了车后座上,一路到家。虽然她很不满某人未经她同意给她换了衣服,但是一码归一码,该感谢的还是要有,云荞飞快地打好字,点击确定,发送成功。
  况且那锅里的温着的饭也是某人好心留的。
  云荞顺着怀里边牧的毛,而后整个人躺在地板上,搂着黑白毛的大狗,亲昵地蹭了蹭狗子的头,多谢,我的天空。
  这只狗叫天空,是云荞领养的,领养它的那天晴空万里,她也喜欢天空,于是就叫它天空了。她知道天空一定守了她一整夜,也不知道某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江连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刚结束一场会议,他看着屏幕上的消息,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关掉手机继续和助理交待着事宜。
  “下午的安排都往后挪。”
  “好的。”助理波澜不惊地回答着,即便计划被打乱后会带来多少的麻烦事,他也只需要无条件地听从老板的安排。
  门铃响的时候云荞正在给天空喂食,走近玄关,可视屏幕上显示着一位男士的身影,开门 看见的就是“许久未见”的某人。
  这不是江连第一次来这里,除去昨天晚上,他还来过几次。男人自然地进屋,关门,换鞋,走到沙发坐下。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云荞正在专心地逗弄天空,人蹲在地板上,裙摆拖着地,漂亮的脚丫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踩在地板上很显眼。
  至少江连的目光被吸引住了,不可否认,眼前这女人无一处不对他的审美,就连露出的脚踝都透着白净的美意,指甲上的丹蔻,又平添几分媚意。
  他也自然能看出这人的酒醒得差不多了,精神也恢复得不错,至少不是昨晚接到人时的迷糊样。
  他为什么又回来呢?
  江连看着蹲在云荞脚边的的狗,想到昨晚他就和这只边牧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了一晚上,于是首先开口道:“你这狗养得不错。”
  边牧好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也似听懂了男人的话,停下咀嚼的动作,往云荞怀里缩。
  “人在外应该小心行事,自己的酒量不清楚吗?”江连想这女人胆子是真的大。
  云荞耷拉着脑袋,嗯嗯地点着头,但怎么看都带着一丝敷衍。这让江连觉得自己是在教训小孩,虽然他的年纪确实是比她大。
  毕业了,我又不是什么小孩,云荞也懒得去说什么嗯嗯我自己心里有数这些话,只顺着男人的话头回答,不过,
  “可你为什么脱我衣服?”
  “又不是没看过。”男人很自然地答道。
  “那,那也不能……”云荞说话一时打了结。
  “你自己嚷嚷着难受,怎么不说我还给你卸妆呢?”
  这下换云荞语塞,好叭,是她的问题。
  江连觉得这姑娘醉相还挺好,在包间里时还有点意识,被他抱上车后就彻底睡过去了,一路上安安静静的,也不闹人。也就是把人抱到床上时有点反应,用手扒拉着脸 ,这下他才从女人的梳妆台上扒拉出卸妆油,给人卸干净了,又想着吧换身衣服会舒服点,才给人套上睡裙。
  这一番弄完后,看着窝在被窝里的小人,闭着眼安安静静的,竟让他有种心安感。
  而现在面前的,是那过河拆桥的云荞。
  ……
  云荞也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又缠到一块儿去了,明明坐下后说的话也没超过十句。
  或许是空间里偶尔落在身上的目光,不胶不黏, 无一不是实质性的,却让人无所遁形。
  天空吃饱喝足后趴在窝里懒洋洋的,它看见主人和昨晚一直待在这的男人缠在一起,应该是安全的吧。
  安荞的吊带已从肩头滑落细细的肩带兜不住圆润的乳房,堪堪挂在乳肉下面,裙摆在男人的大手中逐渐变得皱巴巴。
  “欸,你别扯。”
  那双大手在扯什么呢,是质感滑腻的衣裙,还是那对饱满的乳儿?
  “好。”
  江连听到这句话手上动作果真变得轻柔起来,双手的大拇指和四指分叉开,刚好能托住那对讨巧的乳儿,然后大拇指在细腻的肌肤上慢慢地轻轻地揉着啊,从中间的沟壑到颤抖着的茱萸再到整只乳儿,都留下了他的指印。
  安荞能感受到彼此贴近的身躯上传递的滚滚热意,胸口传来的触感让她直往男人的脖颈处埋。
  衣裙已经完全堆砌在女孩腰间,露出如玉的上半身,肩颈处光滑连接的完美线条,水滴形饱满的乳儿,还有就算是人埋在他颈间他也能想象到的春态,都让他产生迫切的追寻感。
  想要更贴近些。
  江连把人提了提,往前更紧贴着自己,他的衬衣扣已经被人解开,两人胸前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带来的温热让两人都不由得一颤。
  云荞想,她可真是太喜欢江连这实打实的胸肌了,明明是硬挺的,摸上去却能让指尖陷入,指尖离开,又恢复成原样,仿佛这皮下掩藏着的旺盛的生命精力,助她入欢愉,又抽离回人间。
  “舒服么?”男人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
  也不知是在问哪个方向,云荞窝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了一声。
  江连被女人呼在胸膛的热气一烫,只觉浑身都在过燎原之火,下半身早已坚硬如铁,他把人捞出怀,拨开女人脸上覆盖着的凌乱卷发,巴掌大的脸露出后直接低头亲上去。
  先落在眼皮上,轻轻柔柔的,熨烫着沉浸在春意中未睁眼的女人,然后一路辗转向下,落在娇嫩的红唇上,轻允深吸,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意,同时腾出一只手,伸入白色的裙底。
  云荞完全沉浸在之中,她觉得和江连接吻总能让人容易陷入时间的深情里,仿佛这场欢愉里中场的体贴,昏昏沉沉,情动不已。
  江连探到了想要的湿润,拨开女人的内裤,同时也放出自己身下蛰伏已久的巨龙,性器相贴的一刻,才觉得之前的滚烫是挠痒痒。
  那是彼此最私密之处的紧密相贴,即便两人不是最亲密的关系,但此时此刻,空气中泛动着的汹涌的情潮,都昭示着两人无比和谐的性事。
  江连进去的时候,腰腹上的青筋暴涨得厉害,那小口,里面一层一层的把人吸紧,每入一寸 每紧一分,都考验着人的耐力把持,关键是怀里的女人还仰着小脸迷离着眼看着你,随着动作的起起伏伏,那眼里荡漾着你,揉碎着你,多情的桃花眼里只剩下着你。
  男人腾出一只手蒙上女人的眼。另一只手依旧稳稳托住女人的腰,上下顶弄着,肩背肌肉用力鼓出崎岖的形状,衬托出怀里的女人的娇小, 肤色差并不明显,而这大盛的日光给这份淫靡增添了几分朦胧的色晕。
  “嗯...嗯...”云荞嘴里刚溢出几声呻吟就遭到了男人更为有力的顶弄,女上的姿势本就入得深,江连那物什又大,顶得又深,她有些受不住。
  云荞拿开了覆在眼上的大手,纤细的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覆在男人耳边,说,
  “轻点呀你!”
  声音娇娇柔柔的,江连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大手落在了女人圆润的臀部上,使劲揉了几下 便放在那片肌肤处不动,胯下倒是不停发力。
  有一点点的被揉搓感,本来的一声“嘶”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因为快感来得猛烈而迅疾 江连刚才几下直戳她敏感点,弄得她直趴在他怀里,修长的脖颈缩成一团颤抖着高潮过后的身子。
  江连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脊背,有汗滴落在女人身上,低头看交合处一片湿泞,他取下避孕套利落地打了个结扔到了垃圾桶里,而后顺着女人的头发,别了一簇到耳后,轻覆到女人耳边低声说,
  “回房间?”
  得到女人肯定的回答后江连把人稳稳抱住,熟门熟路进了卧室,把人放在床上后脖颈上的手怎么也拿不开。
  江连低声笑着:“再来一次?”
  云荞抱着男人的脖颈不撒手,听见这句话后也只是埋在男人的胸口里更深,像是鸵鸟,江连却知道这是她肯定的回答。
  不是怯怕畏缩害羞,是情事依恋,她大方直白得很。
  再次进入的时候云荞被压在男人身下,那物什的进进出出带动着一声声的水声,她的,他的,混在一起,沾染在床上。
  江连埋在女人胸口处。细心舔弄着这圆盘的每一处,从边缘的乳肉到中间的茱萸,空间里还布满了身下女人的体香,像是催情剂,胯下不断发力,直往最深处撞。
  “摸摸,在里面。”
  江连牵引着女人的手到腹部,去感受那里的凸起,嘴上的动作却不停,继续留恋着乳儿。
  云荞摸到了那物什的存在,真的好胀,她夹紧了些,却引得男人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胸口处也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吮吸,上下都被刺激着, 她好像被抛到云霄了。
  江连差点被夹投降,那里面本就层层迭迭绞得他妙不可言,这一夹只怕是早进了销魂窟体验不尽其中滋味,他嘴上的动作更用力了,高挺的鼻梁也陷进了那圆盘中,然他的视线里全是那饱满的乳肉,又香又软,吃不够。
  云荞觉得大脑里残留的不是酒精留下的眩晕,而是江连带来的失神感,是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的爽感,他怎么会,这么会做爱。
  江连把人翻了个面,嘴巴离开那乳儿,大手又抓着那乳儿不放,也会寻空处,密密麻麻的吻直接落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延着漂亮的脊椎曲线一直落在了腰窝处。
  真是,无一处生得不精致。
  云荞被顶得头闷在枕头里,身下被男人的囊袋撞得啪啪作响,再混合着腰上,胸上的刺激,真是欲仙欲死。
  江连完事后抱着人去浴室清理,他在这没有换洗的衣物,刚给助理打完电话,现在和人一起窝在床上,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下半身堪堪用浴巾围住。
  他照旧顺着怀里女人的脊背,轻轻抚摸着,卷曲的发丝在掌心里打着旋儿,像是在照顾熟睡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