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 第174节
  最后,小兵望着祝温卿紧闭的房门,又长叹一口气。
  这世上很快又要多一伤心人。
  司桁身上有伤,沐浴不方便,平日他都让司巳守着,这夜,他想到同祝温卿白日未做完之事,心蠢蠢欲动。
  要不叫卿卿来吧。
  他瞧着卿卿也没有拒绝。
  思考着,最终还是算了。
  怕是最后更麻烦卿卿,他可舍不得卿卿累着。
  司桁脱下外衣,看着身上受的伤,除了心口的地方,其他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伤。
  还真是万幸,司桁忍不住勾唇一笑,倏地,南炉先生的话回响在耳边。
  祝温卿刚进南炉时,南炉先生为他外出寻药,等他归来,得知南炉内招待了位女客,南炉先生第一反应就赶人走。
  南炉不接女客。
  但这条规定无人知晓。
  是因为南炉上还无有女子踏入。
  司桁出声求南炉先生留下。
  现在大雪,贸然将女子赶走,怕一个雪崩,女子就丧命于雪山之下。
  南炉先生当下就起疑心。
  司桁多冷血冷情,姑娘他看都不看一眼。
  南炉先生一句“心上人”,直接宣判了司桁。
  司桁没有否认,无论再见多少次祝温卿,她都是他心中不二之选。
  世人皆知南炉先生精通医术,不知南炉先生通八卦懂阴阳,可算人知命。
  在他腿伤快好时,他想去见祝温卿的心怎么藏都藏不住。
  南炉先生告知他,他给他和祝温卿算了一卦。
  卦象为凶,两人本是孽缘,强行在一起,会损自身寿命。
  司桁回想到这里,就笑了,那又如何,就算损自身寿命,他也要与祝温卿在一起。
  他偏要孽缘变正缘!
  他与祝温卿是天主良缘!
  司桁恢复很快,身上的疤痕都在结扎,平日里祝温卿不让他泡水,只是拿着被水浸湿的毛巾擦拭他的身子。
  但祝温卿不知道,用毛巾擦拭他身子还不如直接泡水。
  姑娘的手明明隔着毛巾,但司桁就是感觉她手指划过他身子。
  久未开荤的身子格外敏感,他浑身硬.挺,恨不得直接要了她,她偏偏什么都察觉不到。
  司桁感受着温水划过身子,突然,更想要祝温卿。
  哎,一瞬间,司桁觉得不是个人。
  “将军,我们来伺候您。”
  清脆悦耳的女声传进来,司桁皱眉,飞身穿好衣裳。
  动作快地溅起来的水花让进来的两姑娘纷纷扬起袖子。
  “滚出去!”
  正常人会问谁让你们进来的,到了司桁这里,直接就是让人滚出去。
  司桁声音大,吓的两姑娘直接跪在地上。
  司巳飞快进来查看,也跟着跪在地上。
  而司巳的身后,还跟着祝温卿。
  祝温卿打量那两姑娘,心里啧啧两声,别说王峰选的这两姑娘长地够水灵,瞧瞧那细腰,那出水的芙蓉脸。
  她一个姑娘见了,也是生出几分怜爱。
  司桁本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看见祝温卿,仍然会不由心慌。
  或许是他没遇见祝温卿之前,前科太多了吧。
  “听我解释,我没碰她俩,她俩刚进来。”
  两姑娘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跟一男人解释,震惊不已。
  这么能力超群,一眼就会让姑娘心生爱慕的男人,居然是个好龙阳的!
  “将军跟我解释作甚!”祝温卿故意逗着司桁。
  司巳欲解释,他刚才是被王峰叫走,才让两姑娘叫走,但司桁直接喊道:“都出去!”
  司巳话憋回去。
  两个姑娘、司巳、祝温卿同步往外面走。
  司桁又无奈道:“你留下。”
  四人同时回头看,目光问他。
  你?
  究竟是谁?
  司桁:“.........”
  祝温卿就是故意的!
  他本意就是叫祝温卿留下。
  但他犟不过祝温卿,手指向祝温卿。
  剩下两姑娘更加确信将军是个好龙阳。
  两个姑娘、司巳走后,司巳还贴心将房门关住。
  司桁往前继续解释:“我真的没碰,也不知她们二人是如何进来。”
  说着,司桁有些后悔,应该让司巳留下同祝温卿解释。
  祝温卿听了,但也没完全听,目光停在他的水桶里。
  不久之前,男人刚从这里出去,此刻,水桶里的水还起着涟漪。
  “卿卿,你看我!”司桁见祝温卿不看他,双手箍紧祝温卿双臂,强迫让祝温卿看她。
  “阿桁,我们好像还没有洗过鸳鸯浴。”祝温卿本是不确定的语气说着说着就变确定的语气。
  她们就是没有洗过鸳鸯浴!
  祝温卿目光亮晶晶看向司桁,司桁却鬼使神差把目光移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司桁说着,他看见姑娘脱去外衫,一层一层在他面前掉落。
  什么话都没了。
  目光里只剩下祝温卿。
  不当人就不当人吧。
  是卿卿先勾引他的。
  多日空落落的身体终于有了归宿。
  水花飞溅,祝温卿手软绵绵抓着水桶边缘,在她快要满足时,司桁陡然停下。
  姑娘身体里爆发出强烈的愿望。
  “阿桁~~~~”声音软绵绵,带着讨好。
  司桁目光一如既往的黑,若不是桃花眼的眼尾沾染着几缕红,祝温卿还真信了司桁。
  水桶里的水因男人的体温不断升温,祝温卿额头沁出汗来。
  祝温卿忍不住再次叫了声。
  “说,你不会嫁给秦敬礼!”
  他一直都记得!
  即使不问!
  他也记得!
  但却在这个时候逼她。
  “说了就给!”
  男人虽说是逼她,但其实骨子里是害怕的。
  不然为什么不挑个祝温卿清明的时候问,非要在祝温卿意乱情迷的时候问。
  祝温卿知道司桁内心所想,转身回抱住司桁。
  双腿攀附到司桁的腰上,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那日我回复的就是,我从未对你秦敬礼心动过。”
  “从始至终,我喜欢的、所爱的只有司桁一人。”
  “这一生,只想做司桁一人的结发妻子!”
  “唔——”
  最后一句尾音未落,男人猛烈冲撞着。
  祝温卿被激地睁不开眼睛,脸上只有不断飞溅的水花。
  隐约间,她可以窥见男人表情欣喜都快要控制不住。
  她其实还有一句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