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海边训狗记
  袁圆从刚才的包里掏出皮质项圈为他带上,项圈不仅有数个铃铛发出怪异的声响,还连接着两条链子。她熟练地执起那一头,夹在方正衡的乳首处。
  项圈套上已经足以让方正衡羞耻到极点,加上乳夹的刺激更是让他眼泪如瀑,很想要挣脱,可是内心却又不甘。
  明明两人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如果因为自己无聊的自尊心而破防,那么袁圆大概率是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袁圆知道这已经是他崩溃的边缘,可牵引绳还没上呢,这小狗就哭成这样,也是需要适当安慰了。
  “乖狗仔喊咩啊?姐姐最锡你,你知道嘎…我对其他狗都无咁样过,我净系同阿衡咁亲密系咪?姐姐锡翻唔好喊啦…”
  (乖狗勾怎么哭啦?姐姐最疼你,你知道的呀…我对其他小狗都没有这样过,我只和阿衡弟弟那么亲密对吗?姐姐亲亲别再哭啦…)
  袁圆双腿从躺椅上放下来,小狗自然地把头放在她膝盖处。袁圆低头吻着小狗的额头,眼睛。吻去他委屈的热泪,轻声安抚着…
  他见袁圆态度软和些竟然装可怜直直往她怀里蹭,他的目标明确,他势要埋入两团绵乳间撒娇。
  袁圆也默许他吃豆腐,甚至抱着他:“乖乖…做一只最乖嘅狗仔,比我拉住行一圈…你乖我再奖励你抱抱…”
  (乖乖…做最乖的小狗狗,让我溜一圈,你乖的话我再奖励你抱抱…)
  “我乖…我今晚要抱住姐姐训可以吗?”
  (我乖…我今晚要抱着姐姐睡觉可以吗?)
  袁圆修长的手指一路滑落,挑弄了一把乳夹,方正衡完完全全是个敏感体质,一点点刺激都会浑身颤抖。
  “好…”
  袁圆扯住牵引绳随后方正衡也乖巧地在沙地上爬着,甚至为了讨好她还开口‘汪汪’叫了几声。
  但袁圆还是不满足,手掌狠狠在他白嫩挺翘的臀部扇打,欣赏着他吃疼过后却又羞耻的样子。方正衡的肤色比一般男孩子白一些,袁圆很是喜欢,这样很容易让皮肤显现出漂亮的粉色。
  “狗仔好似会屙嘘嘘标记啵…阿衡弟弟你都要…如果唔系就唔认得路翻屋企了…”
  (小狗好像会到处撒尿标记呢…阿衡弟弟你也要啊…不然就认不得路回家了…)
  袁圆纯真的表情说着最折磨人的话。
  “我…我屙唔出…”
  (我…我拉不出来…)
  袁圆故意蹲下在他面前,一个海浪涌上,小狗的双腿双手都湿了,袁圆穿着靴子似乎影响不大。
  “我帮你…”
  袁圆伸手便握住方正衡已经硬起的肉茎,那么羞耻的时候他居然也能硬起来袁圆露出满意的笑容。
  被有些冰冷的小手握住的时候,小狗双腿发软一下跌在湿软的沙滩上。
  “啊…唔好…姐姐,我错了…唔好咁样,会比人见到。”
  (啊…不要…姐姐我错了,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袁圆面不改色一手握住肉棒,另一手深处食指在铃口处打转,轻柔的手法类似于挠痒般,小狗不住地挺腰。虽然天气很冷可还是被潮热弄得浑身发红。
  “知道错下次仲敢唔敢?我最讨厌人地讹我…”
  (知道错下次还敢不敢?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袁圆这次露出原来的面目,此时有些攻击性甚至足够霸道。
  方正衡自然明白她说的是考试分数的事:“我知道错了姐姐…我以后唔敢了…我只系想你开心,姐姐永远系第一,系最好嘅…我永远系姐姐嘅狗,唔可以逾越姐姐。”
  (我知道错了姐姐,我以后不敢了,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姐姐永远是第一,是最好的…我永远是姐姐的狗,不可以逾越姐姐的。)
  “所以你真系特登考差,实际上如果你肯嘅话可以比我更高分系嘛?”
  (所以你真的是故意考差,实际上如果你愿意的话是可以比我更高分对吗?)
  方正衡不敢再说谎也不敢回答,只扑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边还承受着袁圆的刺激。
  见他不肯回答,袁圆手里的动作更加快了些,敏感体质的小狗很快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黏在她的手里。可她还没有停下仍旧继续套弄,甚至故意一会重一会轻地故意捏揉着龟头。方正衡只觉得瘙痒难耐,浑身似乎不受控般颤动。
  扭曲的身体不断在沙滩上蜷缩打滚,可如何都逃不过被袁圆拿捏的命运。她只想要他一句老实的回答而已。如果得不到那么就一直这么折磨…
  射出精液后的小狗居然还能喷出水液,袁圆故意摆出嘲笑的样子,这让方正衡更受不了。他不喜欢被自己喜欢的人轻视和嘲笑。
  “唔回答问题嘅狗最唔乖了…睇嚟呢只狗仔唔要得咯…”
  (不回答问题的狗勾最不乖了,看来这只小狗要不得咯…)
  袁圆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来欲要离去,方正衡却紧紧抱住她的一条腿:“姐姐…我错了…我讲…我系特登考得比你差,我怕我考得好姐姐会唔中意,我觉得考差比姐姐惩罚都系幸福嘅事…姐姐唔好唔要我…”
  (姐姐我错了…我说…我是故意的…故意考得比你差,我怕我考得好姐姐会不开心,我觉得就算考差了能让姐姐惩罚越是很幸福的事…姐姐你别不要我…)
  方正衡只觉得很想得到袁圆的一个抱来缓解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以及共享身体上的快感。
  “所以你系天才扮懵佬…边个教你嘎?你爹地?”
  (所以你是天才扮蠢蛋…谁教你的?你爹地?)
  方正衡点头:“我爹地话中庸之道…即便怀才亦唔应该张扬,未能一鸣惊人之前唔可以成为众矢之的。”
  (我爹地说中庸之道…即便怀才也不应该张扬,未能一鸣惊人之前不可以成为众矢之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把袁圆得罪了个干净,所以说她是那个张扬的人,是那个众矢之的?
  “你真系个学法律嘅好苗子啊…玩心机玩得咁好以后混官场绝对出色,唔想做出头鸟…好啊,你越唔想我就越要…”
  (你真是个学法律的好苗子…猜度人心玩得溜溜的以后混官场肯定吃得开,不想做出头鸟是吧…好啊,你越不想我就越要…)
  说罢袁圆丢下人便跑回躺椅处将方正衡的手机和钱包收起,只留下他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不管方正衡再怎么喊她也没有心软,虽然一直喊着‘姐姐’的小狗真的很可怜。
  她就要知道没有钱没有任何联系办法的时候这个天才能怎么回家。或许会成为明天的新闻头条呢…
  这是第一次,袁圆做出那么过分的恶作剧。
  袁圆到家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恶劣。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比自己更厉害的对手,可这个对手却压根不想和她正面比拼,反而为了自己的欢心而故意输给自己。
  这让她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故意欺负他的时候虽然心里很爽,可现在想想又会担心…
  两个极度聪明的人陷入奇怪的思绪里。
  袁圆故意把门开着就靠在门后的换鞋凳上等着,只是一整夜都没有等来任何动静。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现在自己的矛盾,既害怕方正衡出事可又不愿意出门去找。
  直到清晨六点,电梯门才打开。
  两家一梯两户,除了方正衡没有人能直接用指纹上到这一层,她原以为方正衡经过这次的羞辱会至此远离他。可方正衡不是什么普通男孩,他直直往袁圆家去,脚步浮浮像是一碰就会破碎似的。还没进门就楚楚可怜地晕倒在袁圆的怀里…
  他很清楚怎么能让袁圆愧疚,莫过于可怜兮兮地病倒一场…最好在她眼皮底下生病难受,如此才不辜负他走了一夜才到家…也不辜负他的用心。
  于是强撑着回到家才完全安心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