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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姿挺拔的俊美男人覆身在她上方,眯着眸子与她对峙,良久,他勾唇淡淡的笑了笑,“好。”
  时笙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个‘好’是什么意思,季予南便抽回了手,直起了身子,却又在下一秒伸过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办公室里侧的休息间走去。
  “我以身作则,给你诠释一下‘骚扰’这个词的意思,还是你比较喜欢在沙发上全公司直播?这样你告我骚扰的时候更有证据一点。”
  时笙素白的小脸微僵,呼吸逐渐困难。
  这不是她要的目的。
  眼看着离休息间越来越近,时笙终于忍不住拽住了他胸前的衬衫,“季总是打算强了我吗?”
  “你也可以当作是两情相悦干柴烈火。”
  时笙瞪他,踢着双腿挣扎,:“你放我下来。”
  季予南就算要对她做什么也不会在选择在公司里,虽然他接掌季氏有几年了,但公司里还是有不少父亲的人,他没忘记父亲曾经对时笙动手的事,他不知道时笙是用什么条件和父亲达成共识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父亲和她的关系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和睦。
  父亲看不上慕清欢的身世,自然也不会看上时笙的身世。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让时笙像清欢那样,被父亲用手段逼走。
  在他羽翼未丰之前,他不会让父亲有为难她的借口。
  和爱不爱无关,他的人生被掌控一次就够了,绝不能再被掌控第二次。
  季予南抱着她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开门。”
  时笙没动,“你怎么不躺下叫我自己坐上去。”
  “你能不能要点女人的脸?”
  男人穿着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装,里面是件剪裁精致的白色衬衫,他微微皱眉,一派贵公子的优雅模样。
  时笙这句诨话,和他周身的气场极不相融。
  像季予南这样家世出生的人,从小就接受各种贵族礼仪的熏陶,即便在床上再怎么荤,提上裤子后依旧是一派正经。
  自然也不喜欢女人说这样的话。
  而时笙和他恰恰相反,年纪轻轻就独自在异国他乡漂流,各种腌臜的事都见过不少,荤话自然也听的多,以前住贫民窟,那种一层水泥板隔的墙不隔音,外国人又开放,听一晚上的春宫戏都是常事,还是不同版本的。
  她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到后面的视若无睹,有时候实在太吵了甚至还敲敲墙壁让他们换个频率。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季少,你这外面怎么没人啊?秘书……”推门而进的凯文看着被季予那打横抱着的时笙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呢?”
  卧槽。
  完了完了。
  这下真的要穿小鞋了,妈的,他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他每次出门都诚心向上帝祈福了的,怎么还这么倒霉。
  难怪没秘书,秘书都在季少的床上了。
  他一紧张就忘了出去,见季予南抱着时笙一直没有开门的打算,愣愣的问:“季少,你还办事吗?不办的话我先把话说完再出去。”
  季予南:“……”
  他连叫他滚的欲望都被气没了,放下时笙,“什么事,说吧。”
  凯文要说的自然是和那些方面有关的事。
  时笙见他欲言又止,很快就出去了。
  凯文:“季少,你让我查的事……”
  ……
  谈完正事,凯文好奇的盯着坐在办公椅上处理文件的季予南问,“您和时秘书,恩?”
  这段时间处理杰西斯,凯文大部分时间都跟着季予南,自然的,季予南对时笙密不透风的保护他也看在眼里。
  却也隐隐有些不安,向来杀伐果决的男人甚至因为赶到费城保护时笙差点坏了计划。
  季予南施施然的点了支烟,简单的应道,“没有。”
  凯文作为一个美国人,实在看不惯季予南在这种事情上拖拖拉拉的习惯,就算中国人含蓄,但这都多久了,两人都同居了,还端着不捅破这层纸,猴年马月才能成事啊。
  “季少,这种事你得主动啊,女人对你不动心那是你没撩,撩了还不动心,那就继续撩,到时候,还不是随便你怎么折腾?”